32. “不想出事,就別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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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時琛這才大發慈悲地放開她。
溫嶼趕緊深呼吸了幾下,如魚得水。
以為這個吻就此結束了,結果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捏住,說話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繼續。”
開車的高斯識趣地把遮擋板升上去。
後車廂內,成了他倆最私密的空間。
靳時琛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脖子,帶著不真實的哄人意味。
起初他還算客氣,吻的溫柔懂分寸,後來,她舌尖就被他的纏住了。
周邊充斥著男人好聞的木質調香水味,很淡,卻讓人忍不住沉醉。
他好會~
溫嶼最後人都軟成一攤水了。
她無力地靠在他懷裏,腰也沒了力道,就這麽全憑他掌著。
腦海裏已經想不起這一幕到底是怎麽發生的了。
總之掙脫不開,她也就隻好欣然享受了。
吻持續了很久。
久到溫嶼都忘了時間。
最後,他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失衡,越來越急促。
溫嶼也來了興致,抬手,壞壞地在他喉結處摸了摸。
好聽的悶哼聲很輕,但溫嶼聽到了。
喉結還真是這男人的開關呀。
溫嶼壞壞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最後,靳時琛呼吸不穩的含住她的耳垂。
“不想出事,就別亂摸。”
溫嶼趕緊把手放下。
她雖然好於點火,但滅火的事可不能隨便。
溫嶼把手收回,靳時琛也鬆開了她。
溫嶼眼神下意識自瞄那一處,圓鼓鼓的。
靳時琛身子往後靠,把她拉過來,溫嶼一個不經意,臉撞在他硬硬的腹肌上。
“那麽喜歡看 ,就好好看。”
溫嶼皺眉盯著眼前的山頂,閉了閉眼。
然後艱難坐起身子,摳了摳臉,掩飾尷尬。
車廂內突然安靜下來。
靳時琛也在讓它自己安靜下來。
靳時琛身子慵懶地靠在椅背,點了支煙抽著。
車窗搖下來,他的呼吸也一點點趨於平穩。
溫嶼聞著淡淡的煙草味,和現實中的煙味不一樣。
原來霸總抽煙,煙草味是淡淡的,還有一些薄荷氣息。
並不是那麽難聞。
怪不得小說劇情裏,總有霸總靠在床上,事後一根煙的劇情。
要是現實生活裏,在臥室裏還有床上抽煙的男人,是要被拉出去杖斃的。
溫嶼側頭看窗外,車玻璃印出自己的影子。
她的頭發微亂,臉還是紅紅的。
她現在感覺自己的耳朵很燙。
心跳也還有些快。
下意識抿了下唇,上麵還留著他的味道。
這男人,幹嘛要親自己呀~
是不是因為看到陸硯在,男人的好勝心上來了。
嗯,肯定是這樣。
兩人親完就沒說話了。
溫嶼低頭玩起了手機。
靳時琛身子恢複正常後,開了瓶水,一口喝完了。
“明天開始去上舞蹈課,一星期去三趟。”
溫嶼心裏咯噔一聲。
這男人,怎麽親完就說這麽殘忍的話?
這跟穿上褲子不做人有什麽區別?
“我不想去。”溫嶼拒絕。
“你現在什麽都不會,就舞蹈還拿得出手,不去是準備一輩子當個廢人?”
廢人就廢人唄,有錢花不就好了。
溫嶼小聲嘀咕。
“舞蹈我是真不喜歡,這樣,最近我再培養個新的愛好行不行?”溫嶼跟他商量。
“從小到大你隻有舞蹈在堅持,其餘的樣樣不行。”
溫嶼也想堅持啊。
可她現在舞蹈0基礎,怎麽堅持啊。
“那我去當作家怎麽樣?這個我保證能堅持。”
靳時琛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
“作家?”他低笑出聲,剛才接吻時的溫情散的一幹二淨。
“你從小到大語文課及格過?”
溫嶼:“......”
溫嶼不說話了。
說不通就不說了。
靳時琛見她腮幫子鼓著氣,點手機的力道也重了許多。
“市級文藝匯演,你去把匯演的舞跳了。”
“不去!” 她又不會跳舞,去幹嘛?出洋相嗎?
“溫嶼,三喜的分紅你能吃一輩子?”
三喜爆雷是遲早的事,她不可能一輩子衣食無憂。
到時候她什麽都不會,又花錢如流水,不指望自己掙錢難不成還指望陸硯養她一輩子?
溫嶼直接回答:“能。”
不能她就想辦法。
靳時琛睨她,有些無奈。
才乖了兩天,又開始鬧了。
他到底是哪根筋抽了,竟有閑工夫管她的死活了。
車廂內,再次陷入安靜。
但這次的安靜和剛才停下緩神不一樣。
高斯:剛才不是親的火熱?現在說吵架就吵架了?
“嗡嗡嗡。”
靳時琛的電話在手裏震動。
“喂。”
“阿琛,今天回來吃晚飯嗎?”
“回。”
“好嘞,那我讓王媽準備你愛吃的,大概幾點回來?”
“現在就回。”
“哦哦,那你去接下小魚吧?她就在公司附近的商場和閨蜜逛街呢。”
靳時琛看了眼生氣的兔子,“已經接到了。”
林淑霞有些驚喜,“好好好!”
二十分鍾後,庫裏南停在靳宅院子裏。
林淑霞看到兩人回來,就把人招呼進了餐廳。
溫嶼注意到今天家裏多了個人。
溫嶼猜到是靳嚴坤的律師。
江檸:“裴律,勝算大嗎?”
裴介搖頭,“現在檢察院證據齊全,勝訴可能性不大。”
“警方那邊一點新線索都沒有嗎?”
“沒有,這種經濟案件,賬目和證人都齊全的情況下,基本很難翻盤。”
靳衛東歎了口長氣,“陸齊銘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麽做事能做的這麽絕!”
靳時琛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王媽,在餐桌邊坐下。
“判下來的話,大概要坐幾年?”
“由於涉案金額高,基本在十年以上,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一下靳總,您和靳董是父子關係,隻要靳董的罪名成立,您也會進行停職調查,到時候,恐怕您在三喜也沒法待了。”
“啪嗒”
溫嶼手上的包包掉到地上。
三喜是要亡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