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做嗎?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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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嶼一句話打斷他的思緒。
    她眼神裏透著認真,
    “我當然是擔心靳伯伯,擔心三喜的未來。”
    靳時琛眼裏帶著審視,顯然不信溫嶼有這麽好心。
    這半年來,她對陸硯的執念很深,怎麽可能說變就變了。
    靳時琛倒是想看看小兔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那未婚妻希望我做什麽選擇?”
    “我......我當然是希望你別離開三喜。”
    靳時琛順著他的話,“既然未婚妻不希望我離開三喜,那我就不離開。”
    “真的?
    “嗯,不過…….”靳時琛麵露難色。
    “不過什麽?”溫嶼眼神帶著期待。
    “不過,你那個男朋友會想方設法把我踢出三喜,不是嗎?”
    男朋友?
    哦,陸硯。
    “不會啊,把你踢出三喜的前提是他們得拿到大多數的投票,隻要我站你這邊,他們就沒法把你投出去。”
    靳時琛見她沒否認“男朋友”這個稱謂,眸底暗了一度,“然後呢?等我爸的判決下來,我也會被停職調查,到時三喜還是你男朋友的。”
    “還有三天的時間不是嗎?隻要判決還沒下來,我們就還有機會。”
    “這麽自信?”
    “不是自信,而是想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既不用交出三喜,也不會讓靳伯伯有危險的辦法。”
    “那你的思路是什麽?想從什麽方麵著手?”
    “我覺得汪磊那兒,還可以想想辦法。”雖然具體的方法還沒想到。
    “那恐怕有些困難。”靳時琛盯著她的臉,關注著她的微表情。
    “嗯?”
    “汪磊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溫嶼瞳孔地震。
    “嗯,他提前買了船票,在京海港口上了船,跟蹤的人沒有船票,就隻能看著他離開了。”
    溫嶼皺眉,壞菜了!
    竟然跑了!
    怎麽會這樣!
    不能啊?
    靳時琛看著小兔子的眼珠子轉個不停,覺得好笑,“未婚妻,你還有什麽法子?”
    溫嶼:在想了!
    溫嶼和他對視,“我知道你已經想好了方案,你要交出三喜對吧?”
    “對,這是最快最穩妥的方案。”
    反正三喜對他來說,無足輕重。
    “你能不能再等三天,如果到時汪磊還是沒找到,你再拿三喜去換。”
    “三天?三天會發生很多事,夜長夢多。”
    “那你也不能就這麽草率地把三喜讓出去呀,這也太便宜陸家了!”
    靳時琛勾唇輕笑,“便宜陸家你不開心?”
    她開心個der!
    “交出三喜隻是你計劃的第一步,對不對?”
    “其實早在股東大會那天,你就已經做好了打算,你還在外麵注冊了公司,你要借三喜,把京城攪的天下大亂,對吧?”
    “我知道你的計劃勝券在握,但這樣的方式是不是太極端了?陸家和那幾個吃裏扒外的股東是為此受了重創,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頂多是錢袋子空了大半,日子照舊好過。”
    “可其他人呢?京城那些每天靠著上班工資供房貸車貸的人呢?那才是大多數,你的舉動隻會讓那些人遭受災難。”
    “你們資本之間,在做鬥爭的時候,能不能想想底層的牛馬?他們又沒有錯!”
    “所以,你能不能先別急,三天,就給我三天的時間好不好?”
    靳時琛轉眸,從溫嶼漂亮精致的臉上看到不曾有過的認真。
    這些說辭能從溫嶼嘴裏出來,他還真是意想不到。
    “陸硯告訴你的?”
    這肯定不是溫嶼能想出來的話。
    畢竟她的智商都拿去換這張漂亮臉蛋了。
    她更沒有那麽多善心關心底層。
    “如果陸硯知道這些,你覺得還有我們什麽事嗎?”
    怎麽可能是陸硯告訴她的。
    “陸硯恨不得你現在馬上就把三喜交出來,怎麽會讓我勸你保住三喜?”
    “那剛才那些話,以你的腦子能想出來?你別告訴我,這些是你算命算出來的。”
    畢竟這個計劃,連他的貼身特助高斯,都不是特別清楚。
    她怎麽可能會知道。
    “你就當我是算命算出來的吧,你明天是不是要找陸硯談判?還想把手裏的股權抬價賣給他。陸勝集團早就撐不住了,你到時候不管開多少錢,他們都會答應的。”
    靳時琛挑眉,“溫半仙,你要不算算汪磊現在身在何處?”
    溫嶼:“......”
    “靳時琛,我跟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嚴肅點?”
    靳時琛身子往沙發上懶懶一靠,“我挺嚴肅的,找汪磊也是正事。”
    “汪磊在哪兒我確實不知道。”
    “溫嶼,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陸硯到底給了你什麽承諾,讓你來試探我的計劃。”
    溫嶼冤枉啊:“我真沒跟陸硯聯合,你就當我今天智商撿回來了,猜到了你的計劃行不?”
    靳時琛低笑,“不行。”
    溫嶼:“......”
    “那你說,要怎麽樣才能相信我是真心為了靳家好,為了三喜好?”
    靳時琛點了支煙,緩緩吐出一圈白色的煙霧,“溫嶼,你在我這兒的信譽度一直不高,無論你做什麽,說什麽,我都保持懷疑態度。”
    溫嶼咬咬牙,“我把三喜的股權都給你行不行?你知道的,這是我全部身家。等這件事過去,如果三喜還在,你隻要把每年的分紅給我就好。你看行不行?”
    “這個誠意,夠不夠?”
    靳時琛手臂搭在沙發兩側,身子懶懶的靠著沙發,胸肌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他一時沒說話,好像在思考。
    溫嶼視線略過他的身體,咽了下口水。
    這家夥怎麽還沒把上衣穿上!
    剛才說正事,溫嶼沒來得及欣賞。
    現在她眼睛又開始不老實了。
    視線往下,清晰的八塊腹肌微微浮動。
    溫嶼的指尖癢癢的,想摸~
    勁瘦的腰身,能從呼吸中感受到力量。
    嘖,罪惡的公狗腰。
    好欲。
    這個腰的勁兒有多大,她領教過的。
    溫嶼還沒看過癮,眼睛就被一隻手掌蓋住。
    溫嶼柔軟的手扒開靳時琛寬大的手掌,“你幹嘛?”
    “別亂看。”
    “哥哥,你自己不穿衣服在我眼前晃的,我看看怎麽了?”
    “我在我自己房間,不穿衣服有問題?”
    “那既然大家都沒問題,你不穿你的,我看我的就是了。”
    靳時琛:“……”
    強詞奪理。
    靳時琛坐直身體,往溫嶼身旁靠了靠,黑眸對上慌張的漂亮臉蛋。
    “未婚妻,大晚上的你穿這麽點兒在我房間,就不怕擦槍走火了?”
    “我怕什麽啊。”
    溫嶼知道靳時琛對自己沒感覺。
    從小到大他看到自己就跑,還擦槍走火呢。
    搞笑。
    溫嶼故意逗他,“哥哥,我們是未婚夫妻,就算是發生點什麽,也正常呀。”
    靳時琛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是嗎?不為你的陸硯守女德了?”
    又是陸硯。
    “你今晚上提了八百遍陸硯,哥哥是不是吃醋呀。”
    “吃醋?”
    不至於。
    但就是來了興致,想*她。
    靳時琛抬手環住溫嶼的腰,往自己身前帶了帶。
    “能讓我靳時琛吃醋的女人,恐怕還沒出現。”
    哦。
    下個月就出現了。
    溫嶼心裏嘀咕。
    溫嶼身體突然失重,人往前一傾,雙手被迫抵在他胸膛。
    男人眉眼染上欲望,看著女人眸底流轉著清澈的光。
    溫嶼有種錯覺,好像再點把火,她和靳時車今晚上就會水到渠成。
    溫嶼有些慌神地愣在那兒,感受到他掌心探進了裙擺,指尖勾住蕾絲麵料。
    靳時琛薄唇輕啟,“做嗎?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