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你是不是又欺負小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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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書中,三喜集團僅僅幾個月,就被陸齊銘掏成了空殼。
    最後宣布破產。
    京城陷入經濟動蕩,百姓們苦不堪言。
    同時,大大小小的企業如雨後春筍,快速發展,而中部企業也在短時間內,崛起。
    陸勝集團,星辰集團,便是崛起的企業。
    原是兩家企業角逐龍頭的商戰爽文。
    而如今,三喜未倒。
    今後,京城商圈就成了三國鼎立。
    看似目前三喜的盤子最大,但溫嶼畢竟沒有另外三人的金融頭腦。
    穩住三個月是她的底線,穩住半年是小目標。
    小目標達成,三千萬到手。
    她跑路。
    要是萬一......
    萬一自己不但穩住了三喜,甚至把陸勝和星辰幹掉了?
    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自己是這本書的作者,雖然沒有商業頭腦,可她最是了解那三個人的人。
    她是塑造者。
    塑造者算不算自己的金手指?
    大差不差吧。
    溫嶼這麽想著。
    要和自己寫的最牛的三個人博弈,溫嶼害怕的同時又覺得刺激。
    難道女配的副本該這麽玩?
    怕什麽?
    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
    她就算沒保住三喜,她也什麽損失。
    衝就完事了。
    可能是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催眠速度實在太快了。
    溫嶼看著看著,就在床上睡著了。
    那些文件都還鋪在床上。
    她甚至連房門都沒關......
    靳時琛從公司回到靳宅已經晚上十點。
    回房間的時候,看到對麵溫嶼的房門沒關。
    他輕輕敲了下房門,沒人應。
    “溫嶼?”
    這大晚上的去哪兒了?
    靳時琛直接走了進去,沒有看到溫嶼,更沒有奔跑到腳邊的招財進寶。
    又看了眼臥室。
    女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肚子上,腿上,臉上蓋著敞開的文件。
    這是看文件看睡著了?
    靳時琛覺得好氣又好笑,心底又萌生幾絲欣慰。
    欣慰她還真看這些文件了。
    比以前有上進心。
    雖然也不多。
    靳時琛把西裝脫下,丟在沙發上,隨後挽起襯衫的袖子,輕步走到床邊。
    彎身把她床上的文件一個一個收起來,整理好放在床頭櫃子。
    又將她抱起來,把壓在身下的被子掀開。
    將她放進了被窩。
    蓋上被子。
    無意間看到枕邊的一個粉色小本子。
    靳時琛拿起翻開。
    沒想到她還做了筆記。
    幾行字,寫的蒼勁有力,筆鋒飽滿。
    她的字跡,靳時琛很喜歡。
    【35項,政府項目6項,年利潤占比30%——需挽回政府信任。】
    【其餘29項,陸勝集團和星程集團重點爭搶項目——需......】
    沒寫完。
    應該是想不出來,所以睡著了。
    不過......
    靳時琛視線定在星辰集團四個字上。
    他並不知道京城有這個集團。
    “少爺?”突然進來的王媽,輕聲叫了一聲。
    靳時琛把本子放在項目書上,將床頭的燈關上,走到客廳。
    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問了句,”招財進寶呢?”
    靳時琛以前不喜歡寵物,最近沒見到兩隻小東西,竟有些想它們了。
    怕把溫嶼吵醒,王媽把房門關上,兩人來到門外的走道上。
    “小姐知道您過敏,就把招財進寶養在樓下了,不讓它們進餐廳,客廳還有二樓,避開您會接觸的地方。”
    聞言,靳時琛唇角勾了下,“還挺細心。”
    王媽點頭,“是啊,小姐現在真是比以前懂事不少。對了,前兩天她還抱著老夫人哭了好一會兒呢!”
    靳時琛眉心皺了下,”哭什麽?”
    “具體的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讓小姐去當什麽集團的總裁,老夫人替她安排的,所以小姐感動呢吧!”
    “她以為是奶奶給她安排的?”
    “嗯,難道不是嗎?”
    靳時琛沒說什麽了,“沒事,我去睡了,王媽。”
    “好的少爺,晚安。”
    溫嶼是被鬧鍾吵醒。
    溫嶼皺眉,按掉耳邊的鬧鍾。
    看了眼時間,七點。
    ?
    !
    今天是不是要上班!
    她昨晚怎麽睡過去了?
    而且她好像沒設置鬧鍾啊?
    又看見本該散落在床上的幾十本項目書,現在齊齊整整地放在床頭櫃上。
    最上麵是自己的粉色本本。
    看樣子是昨晚王媽來過了。
    她起身去衣帽間換了條最新款的裙子。
    第一天上班。
    新鮮。
    所以又給自己畫了個全妝。
    搗鼓一小時後,她打開房門準備下樓。
    看到西裝革履的靳時琛也正好推開房門出來。
    “嗯?你昨晚回來了?”
    “嗯。”男人淡淡回答,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滿意勾唇。
    溫嶼衣櫃裏的裙子都是靳時琛親自選的,那些麵料少的都被靳時琛paSS了。
    還特意交代了品牌SA,以後抹胸吊帶的新品都不要送到溫嶼衣帽間。
    今天她穿的 這身非常合靳時琛的意。
    起碼,不是抹胸了。
    “靳時琛,你脖子上的牙印就不能找點東西遮一下嗎?”
    在公司就算了,待會兒下樓吃早餐,讓家裏人看到多不好。
    靳時琛依舊無所謂,“為什麽要遮?況且,你見過高領的西裝?”
    “那你這幾天就不能別回靳宅?爺爺奶奶看到又要多問了,到時候你怎麽說?”
    以前一個月也回不了靳宅一趟,現在又天天回!
    “實話實說,還能怎麽說?”
    溫嶼:“......”
    溫嶼把靳時琛拉到房間,將他按在沙發上,然後從包裏拿出粉底液和遮瑕膏。
    給他脖子上了一道色。
    上的時候,靳時琛喉結滾動了好幾下。
    “好了。”
    靳時琛垂眸盯著女人精致漂亮的小臉。
    今天她化妝了。
    和以前的妝容不一樣。
    眼睛大大的,嘴唇水嫩嫩的。
    好想親。
    溫嶼最近被他親的多了,一下就從靳時琛的眼神看出他的想法。
    她提前遏製:“大清早的,收起你的妄念!”
    被猜透的靳時琛收回剛想擒住她腰身的手,低聲笑了一下,“你還會讀心術了?”
    溫嶼抓起包:“走了!上班遲到要扣錢!”
    靳時琛被逗笑,雙手插兜,跟著溫嶼下了樓。
    樓下,王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溫嶼已經坐在那兒吃了。
    江檸每天出門的時間和靳時琛差不多,這會兒和靳嚴坤一起在餐廳吃早餐。
    林淑霞和靳衛東今天起得早,吃完飯去散步了。
    靳時車在溫嶼邊上坐下。
    對麵的江檸一眼看到靳時琛喉結上和膚色不一致的遮瑕膏。
    眼睛眯了下。
    “靳時琛!你是不是又欺負小魚了?!”
    溫嶼嘴裏塞著一整個小籠包,腮幫子滿滿的。
    聽聞江檸的話,也不知道嘴裏的包子是吐出來好還是咽下去好。
    於是卡在那兒,把她嗆到了。
    “咳咳!”
    餐桌上,平淡的靳嚴坤,皺眉的江檸,氣定神閑的靳時琛,一時全部看向被湯汁嗆地滿臉通紅的溫嶼。
    本來這事兒,或許可以搪塞過去。
    但如今溫嶼的慌張,顯然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靳時琛好心地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吃這麽著急幹嘛?”
    溫嶼接過紙巾的同時白他一眼。
    江檸:壞,我兒子給溫嶼遞紙巾了。
    靳嚴坤:你看吧,我就說我兒子開竅了。
    溫嶼沒心思吃了。
    倉皇起身:“靳伯伯,江姨,我去上班啦。”
    江檸:“上班?”
    “嗯,我去集團上班。”
    “哈?”
    靳時琛也起了身,視線追向逃走的女孩,“那我也去上班了,媽。”
    江檸喊住:“靳時琛,你給我站住!”
    “我上班要遲到了。”靳時琛道。
    “你一個集團總裁,晚點到公司怎麽了?坐下!老實交代,是不是又欺負小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