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因為家裏有位杭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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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戒指定製,加急的情況下,需要三個月。
量好指圍後,靳時琛又給溫嶼選了幾樣適合日常戴的項鏈耳環,才拿黑卡刷了錢。
餐廳就在附近的一家杭幫菜館。
溫嶼跟著靳時琛進了提前預定好的包廂,左看右看。
“我之前記得這裏不是一家杭幫菜啊。” 難道是記錯了?
靳時琛拉開椅子,溫嶼自然地坐下。
“之前是一家中餐廳,剛換了老板,做了杭幫菜。”
“原來是這樣,挺好,以後我就能在京城吃到杭幫菜了,也不知道這家店正不正宗。”
靳時琛揚唇,“待會兒試試就知道了。”
靳時琛幾乎點了所有菜品,整整二十樣。
溫嶼笑:“雖然我很饞,但我們也吃不了這麽多菜。”
“都試試,正好給他們老板提提意見,有助於改進。”
“好啊。”溫嶼還挺期待的,從她穿過來到現在,都多久沒吃杭州菜了。
“心情好點了?”靳時琛突然問道。
“嗯?我心情一直挺好的呀?”
“黎北星說的那些話不好聽,沒事?”
“沒事。” 溫嶼笑著看靳時琛用濕毛巾給自己擦手,“之前覺得說開這件事很難,真到麵對黎北星的時候,發現也沒那麽難。”
靳時琛摸摸她的頭頂,“說明你更強大了,這份強大是屬於你自己的。”
不是寄托在黎北星身上的。
“嗯,大概率是因為你在我身邊,給了我勇氣和底氣,謝謝你靳時琛。”
靳時琛低聲笑,“不客氣,女朋友。”
這個世界上,溫嶼是最懂靳時琛的人。
而靳時琛,也是最懂她的人。
比現實世界的那些朋友,父母還懂她。
但靳時琛之所以懂溫嶼,不是因為天生掌握劇本。
而是一份百分之百投入的心。
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她們穿著江南風的旗袍,寬鬆有度,裙長適中,看上去端莊淑雅,賞心悅目。
甚至連介紹菜品的聲音都細細軟軟的,“油爆蝦,梭子蟹年糕,蛋黃雞翅,爆炒腰花,椒鹽芋艿,糯米排骨,粉蒸肉......先生小姐請慢用。”
餐桌上擺滿了菜。
溫嶼筷子抓在手裏,都不知道先嚐哪個。
靳時琛自然地夾了一小塊芋艿,喂到溫嶼嘴邊,“先試試這個,剛出鍋的時候帶點酥脆。”
溫嶼張嘴,芋艿的外脆內軟糯,配合椒鹽和蒜的香氣,直擊味蕾。
“嗯,好好吃。”
靳時琛又夾了塊糖醋鱸魚,“再試試這個。”
溫嶼又張嘴。
“這個也好吃,這家的廚師很會做杭州菜!他們老板一定是正宗的杭城人。”
靳時琛笑,“那倒不是,廚師是特地從杭城最火的飯店挖來的。”
溫嶼皺了下眉,“你怎麽知道?”
靳時琛不緊不慢地吃著,“因為我是老板。”
“嗯?”溫嶼眨眨眼,“你是這家店的老板?”
“很奇怪?”
“奇怪啊!你不是最不喜歡餐廳這種傳統且競爭激烈的行業。”
靳時琛臉上的表情很淡,“因為家裏有位杭城人,考慮到她的口味。”
這是一句很輕的情話。
卻帶著很深的意味。
又故意說的輕描淡寫。
這樣表達愛意的方式,卻更為撩人。
溫嶼心尖被羽毛拂過,很酥很麻。
沒忍住此刻親他的欲望。
放下手裏的筷子,直接圈住靳時琛的脖子吻了上去。
靳時琛沒料到她會主動,愣了下,然後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帶。
正值熱戀期的情侶,幹柴烈火,一點就燃。
溫嶼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皮帶,靳時琛呼吸不穩地阻止她,“包廂門沒鎖,待會兒還有菜上來。”
“鎖上......”
靳時琛望見她眼底濃烈的欲望,直接抬手托住她的臀部,原地站起。
步伐沉穩的抱著她走了幾步,反鎖了門。
又直接將她抵在門板上,浸滿欲望的黑眸定在她臉上。
靳時琛喟歎一聲,“有點舍不得放你去海城出差了。”
分開一周的時間,對靳時琛來說太難熬。
溫嶼吻著他緊繃的下顎線,“太黏人可不好。”
靳時琛喉結滾動,克製地實在辛苦,“別鬧,沒套。”
“是嗎?”飽滿濕軟的唇在男人的喉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咬,“高斯沒給你準備?”
“車裏有。”
“那去車裏。”
“飯還沒吃完,況且,你覺得我現在的樣子,能出去?”
溫嶼餘光瞟了眼下方,又假裝沒看見。
繼續在他身上作怪。
靳時琛也沒脾氣,又走了幾步,將她放在沙發上。
高大的身子傾壓下來,靳時琛雙膝跪在沙發兩側,寬肩完全將溫嶼籠罩。
邊吻邊抽出口袋裏的真絲手帕,擦拭著右手的手指。
......
溫嶼咬唇,真皮沙發被指甲劃出痕跡,“靳......靳時琛......你好會......”
......
......
溫嶼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幾回。
一頓飯,餐桌上吃了十分鍾,沙發上吃了一個多小時。
結束的時候,靳時琛依舊衣衫完整,甚至連西裝外套的扣子都沒解開。
除了臉上還未散去的情欲,以及西褲不平整的輪廓......
溫嶼有些無力地撐起身子,輕靠在沙發上。
饕餮後的她看上去綿綿軟軟的,白皙的臉頰和脖頸透著淡淡的紅。
這幅景象落在一個還沒吃飯的男人眼裏,就有點過於誘人了。
靳時琛看的渾身的火越冒越大,深呼吸著去了包廂的獨立衛生間。
剛解開皮帶,聽到身後門落鎖的聲音。
扭頭,見本該在外麵的女人已經靠近了自己。
她修長地手指抵在微涼的金屬扣。
步子往前一步,將男人往後一推。
高級飯店的衛生間豪華且幹淨,裏麵甚至還有配套的單人沙發。
靳時琛身子跌坐在沙發上。
抬眸,注視女人的動作。
還沒來得及猜透她要做什麽。
直到那雙白皙的膝蓋,跪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
男人幾乎是驚恐的程度。
“小魚........”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