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小弟,這才叫,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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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嶼警鈴大作。
“你可別再折騰我泳衣了,今天已經被你撕壞兩套了,我隻帶了五套。”
靳時琛唇角勾了勾,“都太性感了,不怪我。”
溫嶼哼哼兩聲,“泳衣都這樣啊。”
“誰讓是我老婆穿著?我老婆穿著才好看。”
靳時琛說話的功夫,已經把溫嶼抱放在餐桌上。
溫嶼得以和他平視。
“你還來......”
靳時琛咬著她的蝴蝶結,解開。
“蜜月不就該幹這些?”
“今天都幾回了......”
“蜜月就應該是一直幹......”
溫嶼:“......”
最後,第三件泳衣也破了。
這次,溫嶼學乖了。
出門前,穿了條波西米亞長裙。
除了露鎖骨和手臂,別的地方都遮的嚴嚴實實的。
以為這次靳時琛滿意了。
結果輕掐著她的細腰,把她抵在牆上親了半個小時。
最後,長裙的裙擺,被她咬在了嘴裏......
晚上九點,兩人又累又餓。
靳時琛總算大發慈悲,放她出門了。
這次他“紳士”了,長裙一點沒破。
靳時琛換了件灰色T恤,穿了條同色的休閑的長褲。
兩人手牽手走出酒店,路上投來的目光依舊不少。
“那對情侶顏值也太高了。”
“我看他們戴了婚戒,應該是夫妻,大概是來這邊度蜜月的。”
顧逸塵看到姍姍來遲的小夫妻,陰陽怪氣,“喲,還出來吃飯呢,我以為你們酒店就能吃飽呢。”
溫嶼尷尬的找了位置坐下,偷偷掐了下靳時琛的手臂,“都怪你。”
靳時琛笑,“怪你的泳衣。”
溫嶼:“......”
“小魚姐姐,你看這幾組圖你喜歡嗎?這是時下最火的風格了。”小雅把婚紗照的創意圖遞給溫嶼看。
顧逸塵:“小魚,我女朋友眼光很好的,聽她的意見準沒錯。”
這次顧逸塵帶來的女朋友,溫嶼和靳時琛都見過。
就是上次在聖誕節見過的,雙馬尾大學生小雅。
沒想到成了顧逸塵的攝影助理。
溫嶼點點頭,“挺好的,再幫我額外安排兩組中規中矩的白紗吧。”
這些創意確實不錯,但老人那邊還是喜歡中規中矩一些的。
“好嘞。”
小雅去打電話訂服裝的時候,溫嶼問了一句。
“這次認真的?”
顧逸塵喝著啤酒,“嗯,小雅挺好的。”
“不想你的小甜甜了?”溫嶼笑。
“小魚,怎麽連你也拿我打趣,我隻是喜歡甜美類型的,不代表我隻喜歡陶鈺甜。”
“那你以前換了那麽多女朋友,是真的花心?不是因為心裏放不下?”
顧逸塵停頓了下。
“我承認以前對陶鈺甜耿耿於懷,但聖誕節見到她,我才發現我對她早就沒感覺了。”
“那小雅呢?”
“小雅挺好的,每一處都長在我的審美上,而且她很優秀,是學校裏的學霸哦,是我想過一輩子的人。”
溫嶼心裏莫名欣慰,好像自己的遠房兒子,突然懂事了。
她抓起啤酒跟他的碰了下,“祝福你,顧逸塵。”
燒烤攤的海鮮傳來濃鬱的香味,溫嶼餓壞了。
狼吞虎咽著。
看到新上來的生蠔,使壞地喂到靳時琛嘴邊,”老公,補一下~”
靳時琛任著她鬧,張嘴吃掉。
烤韭菜也被喂了好幾口。
很晚的時候,海岸邊有流浪的人,背著一把破舊的吉他彈唱。
經過的人會丟下一些零錢。
他們淩亂的長發在海風中飛舞,聲音滄桑,唱著自己的民謠。
又或者是自己的故事。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來到了多亞的海灘邊,你看到這裏的夜景了嗎?你聽到海浪的聲音嗎?你,想我了嗎?”
溫嶼認真地聽著歌詞,不由地感觸。
“好感人呐,他應該是愛而不得吧。”
邊上的本地人冷笑一聲,“姑娘你還是太單純了,這是我們這兒的一個老光棍,年輕的時候愛賭博,欠了一百多萬,他老婆懷著孕去賭場抓他的時候,出了事,人和孩子都沒了。”
溫嶼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老婆跟他是青梅竹馬,以前愛的死去活來的,害,人哪!”
溫嶼沒說話了。
那些本溫柔至極的歌詞,瞬間刺耳起來。
靳時琛目光定在溫嶼臉上,“溫嶼。”
“嗯?”
“你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溫嶼頓了下。
“八月份,八月初八。”
靳時琛在心底默默記下,“明年你過生日,我也送你一首歌。”
溫嶼眼睛眨了眨,“靳先生還有音樂細菌呐?”
靳時琛把她攬進懷裏,“看你很喜歡聽歌,所以也想學學。”
“好呀,那我期待你的大作。”
顧逸塵和小雅去海邊拍照了。
靳時琛去接了個電話。
對麵突然坐下來一個年輕男孩。
穿著花襯衫,染著黃毛,一隻手臂紋著一頭獅子。
“小姐姐,我剛才關注你很久了,認識一下?”
“剛才那男的雖然長得還行,但一看就沒我年輕,我今年二十,包帶勁兒。”
溫嶼笑著啃著肉串,把自己鴿子蛋大的鑽戒亮給對麵的男人看。
可男孩好像並不在意。
“有錢不代表有愛情,姐姐,考慮考慮我唄。”
“我老公有錢有顏也帶勁兒,他渾身腱子肉,不像你,皮包骨,摸起來跟柴似的。”
男孩不服氣,撩起自己的花襯衫,“我這是穿衣顯瘦,脫了有肉!你看我八塊腹肌。”
靳時琛走過來,直接脫掉自己的襯衫,“小弟,這才叫,有/肉/。”
“就你這蠟綠的臉,發黃的牙,買套都嫌貴的混混,就別來丟人現眼了,給你三秒時間滾。”
溫嶼看著跑走的小混混,笑著撿起襯衫,給靳時琛的春光蓋上,“說好了,隻能我看。”
靳時琛牽著她往沙灘走,“你剛才盯著他腹肌看的時候,就沒想過你已婚了?”
“我哪有盯著他啊,我也很挑的。”溫嶼大步跨到靳時琛前麵,捏捏醋壇子的臉,“吃過靳時琛的女人,哪裏還能看得上別的男人,你可是我的Dream Man。”
“不愧是寫小說的,不走心的情話說來就來。”
“那我走腎行不行?晚上我換件泳衣行不行?”
靳時琛不語,繼續拉著她走在沙灘上。
“公司出什麽事了?”
靳時琛搖搖頭,“陸勝集團沒有續簽明年的項目。”
“嗯?你是說政府的那幾個頭部項目?”
“嗯。”
溫嶼詫異,書裏最大的反派竟然安分了?
“明年,所有的政府項目,三喜吃得下?”
“應該可以,不過你不是要接嗎?”
靳時琛搖頭,“以前想接是為了對付陸勝集團,現在陸生既然直接退出了,我也就沒必要把自己搞得這麽忙。”
“那你這麽閑幹嘛?”
靳時琛笑笑,“當然是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家庭。”
溫嶼抱著靳時琛的腰,“好呀,那等我們明年結完婚,我們就開始生孩子好不好,我要給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生孩子很危險,我不想要孩子。”
“那怎麽行。我想要。”
“那就要一個,隻要一個。”
“那你努努力,爭取一次性懷個雙胞胎,我想要兩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