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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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手托著張寶寶,一手牽著田玉蘭進了屋。
現在已經是三月份了,按照日子算田玉蘭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肚子顯懷的很明顯。
不過令人慶幸的是,田玉蘭並沒有經曆孕早期的孕吐,今年九月份的時候,老李家的第四代就會呱呱墜地。
一進屋,李山河先是放下了張寶寶,牽著田玉蘭上了炕。
一屋子娘們將李山河圍了個圈,七嘴八舌的開始詢問李山河的拖拉機是哪來的。
之前的事情倒是沒有問,估計是李衛東回來的時候已經跟家裏人說過了。
李山河三言兩語的交代了事情的經過,聽的一眾媳婦嘖嘖稱奇,沒想到三驢子和二楞子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還娶了個外國娘們。
田玉蘭朝著吳白蓮耳語了幾句,吳白蓮連忙從炕櫃裏翻出了一個紙包塞進了李山河的手中。
給李山河造一愣,“這是?”
田玉蘭溫柔的捋了一下發絲,撫摸著小腹,不急不徐的說道:“這是你和爹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三叔送過來的。”
李山河一聽,頓時知道怎麽回事了,估計是老虎的報酬。
打開紙包,赫然是整整齊齊的十捆大團結,看到這一幕的娘們們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李山河能賺錢她們知道,但是沒想到這麽能賺錢啊!
吳白蓮眼疾手快的穿鞋下地將屋門插上,順手拉上了窗簾又爬上了炕。
這一套操作,行雲流水,看的李山河是一愣一愣的,看樣晚上的訓練還是有點用的,你看看這熟能生巧的手法。
吳白蓮看著李山河臉上的壞笑,用腳趾頭尋思都知道自家的爺們肯定是沒想好事兒。
俏生生的白了李山河一眼,不輕不重的在李山河的腰眼上擰了一下。
“蓮姐,你掐我嘎哈?”
“誰讓你不想好事兒來著,這麽多錢呢,你咋專心點!”
李山河回了回神兒,朝著田玉蘭問道:“媳婦,咱爹知道這事兒了嗎?”
田玉蘭點點頭,“咱爹回來的第一天我就跟咱爹說了,咱爹說等你回來讓你處置。”
李山河點點頭,這意思這回進山的山把頭是李山河啊。
想想也是,要不是最後那一個立地通天炮,整不好真得折在山裏一個。
李山河摩挲著下巴,將麵前的十遝大團結分成了四份,李山河是山把頭出的力最多,獨占四成,彪子這次那顆香瓜子可是立了大功,不然還指不定出什麽事兒呢所以彪子占兩成半。
李衛東這邊,都不用說別的,就光說李衛東是李山河他老子,還聯係的李衛濤才找到的出路,這次也能占兩成半。
邢把頭雖然又出人又出槍,但是一個失誤差點讓幾人都折進去,隻能占一成。
你別說這人是不是奔著李衛東來的,要是真就是為了棒槌來的呢,邢把頭是不是還是發現不了。
帶路的山把頭發現不了有人跟蹤,天大的笑話。
這年頭進山的人,死傷不計其數,有多少是被畜生打傷的,有多少是被人整死的,隻有山神爺知道。
分配完畢,李山河將四遝大團結遞給了吳白蓮,示意她收起來。
吳白蓮手裏握著這麽多錢,小心髒是撲通撲通的,小臉是激動的紅彤彤的,胸膛的起起伏伏,看的李山河也是撲通撲通的。
找了一堆塑料袋,將大團結裏三層外三層的纏了個結實,最後又給塞進了櫃底,這才放下了心。
看著眼前的這三份錢,李山河總感覺是不是忘記了些什麽,突然靈光一閃,“媳婦,咱爹空手回來的嗎,有沒有給你點別的啥玩意?”
田玉蘭眼底滿是茫然,“沒有啊,啊對,咱爹還帶回來個小虎崽子,起了名叫大憨,在就沒了。”
李山河嘴角直抽,這就是男人該死的勝負欲嗎,我整個老虎叫二憨,你那個小虎崽子還沒老黃大就叫大憨?
還有,我的虎骨呢?我辣麽大一根大腿骨呢,都不用想,準是被李衛東給覓去了。
對了,二憨!
李山河突然想起來,進門的時候根本就沒看到二憨這個孽啊,籠子都是空地。
心頭警鈴大作,一個骨碌爬起了身,“媳婦,二憨哪去了,咋沒看著呢?”
田玉蘭看著火急火燎的李山河,抿嘴一笑,“真是服了你們爺幾個了,不愧是親爺們,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和咱爹剛走,二憨就被老爺子給拽走了,吃完飯就拽著二憨出去遛溜彎,說再不動彈動彈就成豬了。”
“我看呐,老爺子就是想顯擺顯擺。”
“咱屯子人起初還有點怕二憨傷人啥的,後來接觸多了,發現這個老虎比大貓還溫順,隻要是喂點吃的,肚皮都能翻出來給你摸。”
“後來有人發現二憨特別喜歡把蒿,就總有人拿點把蒿過來看二憨,現在的二憨都快被養廢了。”
聞聽此言,李山河終於是放下了心,不是自己偷摸跑了傷人就成。
看著李山河一驚一乍的模樣,逗得一群媳婦笑得花枝亂顫,吳白蓮更是笑得波濤洶湧。
“對了當家的,咱爺二月二的時候來咱家給我把了一下脈。”田玉蘭麵帶笑容,開心的說道。
李山河一愣,咱爺,哪個爺?
把脈,李山河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那肯定就是孟爺了唄。
“咱爺怎麽說?”
田玉蘭眼珠子一轉,伸出蔥白玉指點了點李山河的額頭,“你猜?”
好家夥,你就仗著你挾天子以令諸侯,我不敢動你了唄,你等你恢複好的。
看著李山河吃癟的模樣,田玉蘭被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不逗你了,咱爺說了,是對雙棒龍鳳胎。”
“真噠!”李山河興奮的一下子就竄起來了,雙棒,還是龍鳳胎,旋即張開雙臂就想抱著田玉蘭轉圈圈。
但是看著田玉蘭隆起的小腹,李山河又悻悻的收回了手。
小心的將腦袋貼到了田玉蘭的小腹上,田玉蘭也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李山河的大腦袋。
這給了李山河一種奇怪的錯覺,這娘們是不是把自己當兒子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