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報複來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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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十幾個清一色穿著保安製服的人衝了進來,瞬間把整個物業前台圍得水泄不通,原本還算寬敞的辦公室立刻顯得擁擠。
    吳大維嘴角還帶著血絲,眼神像毒蛇一樣:“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飛身過去,一腳就踹在他下巴上,瞬間就將吳大維踢暈當場。
    “都他媽站那別動!”阿炳這時掏出槍,朝著頂棚“吭”的就是一槍,瞬間,辦公室的人全都嚇住了。
    林柔被這一槍嚇了一跳。
    我示意阿炳將槍放下,隨後點上一根煙。
    這時,吳大維蘇醒過來,掙紮著要站起來。
    我看向臉色開始發白的吳大維,再次問道:“現在,能放人了嗎?”
    吳大維下巴腫得老高,血水混著口水從嘴角往下淌。
    他剛掙紮著想用手撐起身子,我抬腳就踩住他手腕。
    “呃啊!”他慘叫一聲,徹底癱軟下去。
    辦公室裏鴉雀無聲。
    保安們看著阿炳手裏還在冒煙的槍管,一個個臉色發白,哪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
    林柔緊緊捂著嘴。
    我蹲下身,把煙灰彈在吳大維手邊:“吳經理,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他哆嗦著嘴唇,終於擠出幾個字:“放...放人...”
    “早這麽懂事多好。”我站起身,對那兩個裝修師傅擺擺手,“先去車上等著。”
    師傅們連忙鞠躬,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我踢了踢地上的吳大維:“下次打的可就不是天花板了。”
    說完我拉起林柔就往外走。
    走出物業辦公室,林柔緊緊抓著我的胳膊,聲音還有些發顫:“劉剛……”
    我看向她,帶著點調侃:“怎麽,不是說好不動手嗎?”
    林柔卻搖了搖頭,靠在我身上,心有餘悸地說:“剛才…剛才那個情況,要不是炳哥鎮住他們,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才好。”
    她抬頭看著我,眼神裏少了些恐懼,多了些依賴,“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們的人。”
    我笑了笑,心裏挺受用。
    作為我劉剛的女人,林柔能有這個覺悟,知道什麽時候該硬氣,這讓我很高興。
    “可是。”她又擔心起來,秀眉微蹙,“你打了他們經理,我們以後還要住在這裏,他們會不會……”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放心。他要是還不服,我就把他打到服為止。一次不行就兩次,直到他學會什麽叫規矩。”
    林柔嗔怪地輕輕錘了我一下,但沒再說什麽。
    我轉頭對身旁的阿炳吩咐:“把東聯鼎爺那老家夥的手機號翻出來,我親自跟他打個招呼。”
    阿炳點頭,在手機上翻找片刻,調出號碼遞給我。
    我讓林柔先上車等著,自己則站在路邊,撥通了鼎爺的電話。聽筒裏“嘟…嘟…”響了幾聲後,被接通了。
    一個略顯蒼老但中氣十足,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傳來:“喂?”
    “鼎爺嗎?我,劉剛。”我開門見山。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兩秒,隨即語氣平淡地回應:“哦,劉剛啊。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笑了笑,回頭瞅著“帝景苑”那幾棟氣派的大樓,“鼎爺,帝景苑這個物業公司,是你們東聯旗下的產業吧?”
    鼎爺那邊沉了一下,隨後說道:“是,怎麽了?”
    我笑了笑,“這邊的物業經理,太不像話,我替你教訓了他。”
    “什麽?你把大維打了?”鼎爺那邊驚呼道。
    “教訓了一下,但是下次,他要是再跟我呲牙,我保證拔光他的牙!”
    我的意思很明顯,你這條亂咬人的看門狗!我教訓了,我還得告訴你一聲!
    鼎爺那邊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劉剛,他是我的人,你有什麽話可以跟我說,怎麽動手打人呢?”
    我冷聲一笑,道:“鼎爺,我劉剛怎麽做事,用不著別人來教我!”
    “劉剛,你……”
    我沒等他說完,便說:“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告訴你一聲,是給你麵子,要是有什麽不爽,可以來找我!”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
    我掛斷電話,一上車,阿炳就問道:“剛哥,鼎爺那邊……”
    “讓他慢慢消化。”
    我把手機扔回給阿炳,“老家夥要是識相,就該管好自家的狗。”
    坐進車裏,林柔擔憂地看著我。
    我握住她的手:“沒事,以後物業見到你都會繞道走。”
    車子駛離帝景苑時,後視鏡裏映出小區門口幾個保安惶恐的身影。
    阿炳一邊開車一邊說:“剛哥,要不要多派幾個兄弟在這邊?”
    “不用。”
    我望著窗外,“鼎爺要是聰明人,就該親自帶著吳大維來賠罪。”
    阿炳也笑道:“鼎爺那老家夥,別的沒看出來,吹牛逼倒是很鼎!”
    我輕鬆的一笑。
    開玩笑,難道鼎爺沒聽說過我的戰績?
    勝和、和聯勝,他自詡實力能夠比得上哪個?
    不服,就跟我劉剛碰一碰,我保證讓他晚節不保。
    我搖下車窗,讓風灌進來。
    “老家夥安逸太久了。還以為現在是十年前,靠著輩分就能嚇住人。”
    阿炳笑著接話:“要不明天我帶兄弟去東聯的茶樓坐坐?聽說他們新到了一批普洱。”
    “不急。”
    我眯起眼睛,“等鼎爺自己想明白。要是他真老糊塗了...”
    我沒把話說完,但阿炳從後視鏡裏和我對視一眼,都懂什麽意思。
    林柔靠在我肩上小聲說:“你們別老是打打殺殺的。”
    我摟緊她,聞著發香沒說話。
    鼎爺要是真不開眼,我不介意幫東聯換個話事人。
    但我還是低估了鼎爺,他之所以現在都老了還敢囂張,完全是靠上了一棵新的大樹!
    而這棵大樹,卻是我難以撼動的。
    第二天一早,我正基仔、阿炳在永祥茶樓喝早茶,卻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手機那頭傳來裝修工頭帶著哭腔的聲音:“剛哥…我們被人打了!在帝景苑新房…”
    “誰幹的?”我放下茶杯。
    “不認識…我們裝修隊的人正在屋內丈量麵積,突然門口闖進來一幫人,進來就砸東西打人,還說…見我們一次打一次…”
    我掛斷電話看向基仔:“叫上所有兄弟,去帝景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