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解決沙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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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內外夾擊,形勢逆轉!
    “大佬,外麵都是號碼幫的人!”沙膽的手下,扶著沙膽喊道。
    ”媽的!怕什麽!給我衝!”沙膽一把推開小弟,大聲吼道。
    與此同時,我帶著人已經衝下樓梯,砍翻了幾個沙膽的手下。
    此時,外麵的飛泉仔堵住門口,和巴西的人正打的火熱。
    “沙膽!你不是要我命嗎!”
    我一個飛身,從樓梯上一躍而下。
    沙膽的小弟剛衝上來,就被我迎頭一刀,砍翻在地。
    就在我反手一刀,要掃過沙膽時,沙膽突然拽過來一名小弟,擋在麵前。
    我這一刀,結結實實砍在那名小弟的肩頭。
    “啊!”那人痛苦大喊一聲,我一腳將他連同他身後的沙膽踹飛出去。
    “幹死他們!”與此同時,子龍等人也朝著刀,從我的身邊竄過去。
    沙膽一時間驚慌,帶著幾個手下就要往外衝。
    而這時,飛泉仔和他帶著的人,正被門口的巴西帶著人堵住。
    “媽的,我們被兩頭夾擊!”飛泉仔大罵一聲。
    “衝出去!”沙膽衝他大吼一聲,剛要擠出人群,我衝過去,一刀砍在他後背上。
    “啊!”沙膽吃痛,一個踉蹌撞到了門上。
    此時,他的手下已經無心戀戰,全都想著衝出茶樓,隻剩下寥寥幾個,還在負隅頑抗,但很快被子龍等人砍翻在地。
    “撤,快撤!”飛泉仔大喊一聲,帶著他手下幾個心腹殺出一條路。
    “別跑!”巴西的手下還在追趕。
    此時,我已經幾步趕上,一腳踹在沙膽的後腰上。
    沙膽直接翻滾在地,當他再要爬起時,我的刀已經架在他脖頸上。
    “沙膽,我們好久不見了!”
    沙膽”噗“的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梗著脖子嘶聲吼道:“劉剛!有種你就殺了我!皺一下眉頭,我跟你姓!”
    我一把揪住沙膽的頭發,猛地一刀砍在他肩頭。”啊!“沙膽一聲慘叫。
    我猛地將刀拔出,帶出更多的血肉。
    沙膽像一攤爛泥般癱軟下去,隻剩下喉嚨裏發出“嗬嗬”的倒氣聲,左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著,顯然已經徹底廢了。
    我沒有再看他第二眼,任由他像條死狗一樣癱在血泊中抽搐。
    環顧四周,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飛泉仔極其滑溜,趁著剛才最混亂的時候,帶著幾個最核心的手下,硬生生從巴西那邊撕開了一個小口子,倉惶逃出了茶樓,消失在油麻地錯綜複雜的巷道裏。
    巴西的手下追出去一段,但對方熟悉地形,很快就沒了蹤影。
    茶樓內,沙膽帶來的大部分手下,傷的傷,逃的逃,剩下幾個受傷跑不掉的,也早就扔掉了武器,抱著頭蹲在角落瑟瑟發抖,被號碼幫的人看管起來。
    地上到處都是血汙、破碎的家具、丟棄的武器和**。
    巴西提著把還在滴血的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叼!劉剛,你條命真係硬過石頭!”
    他上下打量著我,“傷得點樣?”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住身上各處傷口傳來的劇痛和過度消耗後的虛脫感,對他擠出一個笑容,回道:“死不了,多謝你及時趕到。”
    “客氣乜嘢!鬼添哥話要保你,我哋就一定要保到你!”
    巴西擺擺手,然後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茶樓,皺了皺眉,“這裏怎麽收場?”
    我看著地上口中不斷溢出鮮血和**,眼神卻依舊殘留著怨毒的沙膽。
    這種人,就像毒蛇,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他今天能跟我拚命,明天傷好了,就能為了報複,用更陰險的手段咬回來。
    “先把他帶走。”我對剛剛走過來的巴西說道,聲音平靜,卻帶著冷意。
    巴西臉上還帶著廝殺後的戾氣,聞言,隻是點了點頭。
    他轉頭,對著身後幾個心腹手下,用快速吩咐道:“拖呢條廢柴上車!帶去……天文台道尾個廢車場,那邊沒人。”
    他說的那個地方我知道,在尖沙咀邊緣,靠近九龍公園附近,早年是片工業區,後來荒廢了不少。
    幾個號碼幫的小弟應了一聲,動作麻利地架起已經毫無反抗之力,隻剩下本能抽搐的沙膽,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拖過滿是血汙和碎物的地麵,塞進了一輛不起眼的灰色麵包車後廂。
    車門“嘭”地關上。
    我摸出一包皺巴巴的紙巾,開始慢慢擦拭手上,臉上已經半幹涸的血跡。
    巴西遞給我一支萬寶路,自己也叼上一支,用Zippo打火機點燃。
    我接過煙,就著他的火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煙草味暫時壓下了喉嚨裏的血腥氣。
    “怎麽打算?”巴西吐出一口煙,看著那輛麵包車,低聲問道,“這家夥,你真要……”
    我停下擦拭的動作,將染血的紙巾揉成一團,隨手扔在腳下狼藉的地麵上,抬起右手,在自己的脖頸間,從左到右幹脆利落地虛劃了一下。
    動作無聲,意思卻再明白不過。
    巴西看著我的動作,沉默了兩秒,然後猛地吸了口煙,緩緩吐出,點了點頭,“果然是你劉剛,夠狠,夠絕。”
    狠嗎?絕嗎?或許吧。
    但在這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世界裏,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和身邊兄弟最大的殘忍。
    沙膽必須消失,這是斬草除根,也是給所有潛在敵人看,動我劉剛,就要做好被連根拔起的準備。
    “做事情就要做幹淨。”我也吸了口煙,目光投向遠處,聲音有些疲憊,卻異常清醒,“不做得絕一點,睡覺都不安穩的。”
    巴西沒再說什麽,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時,阿明走了過來,匯報著傷亡和清理現場的情況。
    子龍和基仔也帶著人,開始迅速而有條理地處理痕跡,安撫嚇壞了的茶樓老板,並將重傷的兄弟先行送走。
    隨後,我隻帶著基仔上了那輛押著沙膽的車,車子發動,帶起一陣煙塵,駛向尖沙咀號碼幫的地盤。
    車上,沙膽驚恐萬分看著我問,“你們……要帶我去邊個?!”
    我隻是淡淡一笑,遞給他一支煙,“別怕,送你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