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江文昌,你對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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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你——”
    安昌伯完全沒有想到,薑婉寧會想出這樣無恥的餿主意。
    這哪是從什麽古書上觀摩!
    這分明就是係統給的福利啊!
    有了這樣的係統,還有什麽瓜是扒不著的!
    安昌伯欲哭無淚。
    可德昭帝早已眼疾手快,立刻讓人捂了他的嘴,並給他給拖下去了。
    至於江二夫人等人,則是完全張大了嘴巴,嘴巴張成“O”型,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薑婉寧。
    什麽意思?
    這位年紀輕輕的大人,居然可以外放心聲?
    還有那個係統,是什麽東東?
    “陛下!”
    江二夫人雖然還搞不清狀況。
    可她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可就在她準備開口,想要直呼冤枉時,德昭帝已經同樣,讓人把她給拖下去了。
    很快,負責給他們查身的侍衛還有嬤嬤,都滿臉鄙夷的回了禦前,開始稟報。
    “啟稟陛下,此兩人的私密處,的確是紋了一樣的梵文。”
    “而且還不止一處。”
    “兩者連起來,便是一句文句。”
    “噢?是何內容?”
    “這,奴婢(卑職)不敢說。”
    “放肆!”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有什麽是不敢說的!”
    “難道非要逼朕摘了你們的腦袋?”
    侍衛跟嬤嬤嚇了一跳。
    頓時什麽都不敢再隱瞞了。
    兩人很快便一五一十,把什麽都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身上紋的,除了真愛永隨的梵文符號外,居然還有一小行代表正在魚水之歡的梵文圖。
    且那梵文圖裏,還有兩個人的名字。
    簡直就跟十八禁的小黃書一樣。
    這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詫莫名壞了。
    天呐,這也玩得太花了。
    簡直比青樓裏的老鴇還老鴇。
    安昌伯夫人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枕邊人居然是如此的下流無恥。
    而一向被視為至親的妯娌,居然也與自己的夫君媾染。
    倘若不是真的有一腿,兩人的身上,因何會出現同樣的梵文?甚至還紋了彼此的名字。
    而且文字與圖連起來,又是如此的淫穢下作。
    她簡直,都快沒眼看了!
    “畜生!”
    “江文昌,你對得起我!”
    安昌伯夫人驚怒交加。
    說著,便朝安昌伯撲打了起來。
    一旁的江二夫人,同樣也不例外。
    江二夫人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隱私,就這麽被曝光了出來。
    可倘若僅憑這些,就要定他們的罪。
    那也實在太荒謬了。
    當即,江二夫人就委屈哭訴道:“陛下,臣婦冤枉,臣婦當真是冤枉的啊。”
    “哪有人憑此,就定人通奸之罪。”
    “這簡直是太兒戲了!”
    江二夫人不停的委屈哭訴。
    那模樣,當真是委屈傷心極了。
    薑婉寧卻撇了撇嘴,冷嘲笑了笑。
    “江二夫人先別急著撇清嘛,一般做下此等齷齪之事之人,身邊都是有心腹之人負責接應望風的。“
    “倘若江二夫人行得正坐得端,倒是可以讓陛下也順便查一查。”
    “倘若最後查出,二位並無任何不正當的關係,下官自當端茶遞水,為二人賠罪。”
    “可反之……倘若真查出二位作奸犯科,行了偷情之人,那說不得,也隻能請陛下治你們通奸了。”
    說罷,薑婉寧就看向了德昭帝。
    “還懇請陛下仲裁!”
    “準!”
    德昭帝此行,本就是為了查明一切。
    還當初的南陽侯府一個公道。
    而兩人的媾染私情,不過是一個契子罷了。
    他倒是希望,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可薑婉寧與係統,自暴露心聲以來,又何曾出過錯?
    安昌伯與二房夫人都沒有想到,德昭帝會這麽決絕。
    而這個薑瑾之,又擺明了是和他們過不去。
    可無形中,他們何曾傷害得罪過他呀?
    難道是不知不覺中,觸犯了他什麽利益?
    就在二人還在著急莫名時,江彥峰已經嘲弄的勾了勾唇。
    兩個卑鄙無恥之人做下此等下流惡事,難道還指望旁人包庇不成?
    想到自己的私心與私情。
    一抹決然,迅速的爬上了江彥峰的臉際。
    很快,就有人負責去查了。
    而安昌伯與二房夫人,卻是抖如篩糠,如熱鍋上的螞蟻。
    剛開始,兩人的心腹還嘴硬,死活不肯說。
    可架不住羽林衛的嚴刑逼問。
    很快,幾人便竹筒倒豆子般,把什麽都說了。
    幾人不但供出了安昌伯與江二夫人的私情。
    甚至連何時何地,來了幾次,都記錄分明。
    兩人麵對指摘,剛開始自然是不肯承認。
    還一口咬定,說是有人蓄意誣陷。
    目的就是要離間君臣,離間德昭帝與安昌伯府之間。
    德昭帝冷笑,幹脆便把兩人私下畫的私密卷軸也給拿了出來。
    那裏麵,可全是赤果的安昌伯與江二夫人。
    麵對如此鐵證,兩人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頓時麵如死灰,齊齊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可德昭帝卻不管他們。
    “今日撞破此事,實屬巧合。”
    “念在安昌伯府昔日的功績,朕可以網開一麵,對你們從輕發落。”
    “可江文昌,你必須告訴朕,你可還有旁的事情,故意欺瞞著朕?”
    “你要知道,這可是朕給你的最後機會了。”
    “是是。”
    江文昌揮汗如雨,哪裏還敢亂來。
    連忙磕頭如搗蒜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對不起陛下,都是微臣的錯,微臣豬油蒙了心,所以才著了這個婦人的道。”
    “若不是她一力糾纏與勾引,微臣何至於深陷於此啊。”
    “還懇請陛下明鑒,千萬給微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微臣必定……”
    “——江文昌?!”
    江二夫人驚恐瞪大了雙眼。
    似完全沒有想到,江文昌會樹倒猢猻散,忽然倒打一耙。
    難道當初,最先勾引人的不是他麽?
    若非他多番暗示,又正好撞見自己那個。
    自己又豈會寡廉鮮恥,還與自己的大伯哥有染?
    “既然你不當人,那也休怪我無情!”
    說罷,江二夫人便巴拉巴拉,把什麽醜事都給說出來了。
    這其中,自然還包括當初江文昌對南陽侯府的算計。
    “……明明當初是你先勾引的我,可你倒好,如今還倒打一耙。”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醜事,我當真都不知曉麽?”
    “你為了與我盡興,不但貪汙舞弊,害死了好多的窮苦百姓,甚至於當初南陽侯府與犬戎的一戰,也是你的手筆!”
    “你敢說自己沒有貪汙受賄,沒有徇私舞弊,沒有貪墨軍餉軍糧,以次充好麽?”
    “還有那些尚未完全賣出去的兵器,可都還藏在我娘家陪房的私庫裏麵!”
    “江文昌,你對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