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社死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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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死!”
    蕭元燼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敢如此大膽。
    居然敢當著他的麵,就給自己下藥。
    可倘若以為他因此就會就範,那可真是大錯特錯!
    還不等對方徹底的攀附,蕭元燼就猛的睜眼,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同時身上所有的銀針,也被內力震飛。
    “賤人!你莫不是以為,區區一點媚藥與銀針,當真便可以逼孤就範?”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你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來人:???
    她完全被蕭元燼的反應給嚇到了。
    那個姓褚的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動彈麽?
    否則一旦銀針錯位,就必定毒血逆施,引發毒症爆發的同時,還隨時可能會有性命危險。
    可他居然,還敢動?!
    難道他不要命了不成?!
    忍不住,來人就問了出來。
    “你……你為什麽還能動?”
    “為什麽?”
    蕭元燼極盡冷嘲。
    看對方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死人。
    “不是所有人有性命之憂,就會貪生怕死的。”
    “可孤,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現在,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的幕後主使。”
    “否則……”
    男人的話,冷傲至極。
    言語裏的表情與威脅,簡直不言而喻。
    他可不信,對方如此大費周折。
    僅僅隻是為了與他行魚水之歡。
    然而事實上,還真是如此。
    因為眼前的來人,根本不是旁人。
    而是一心想要攀附的江娉婷。
    自從拿到了東西,得知蕭元燼在施針時完全不能動後,她就開始活絡心思了。
    且一尋到機會,她就開始實施。
    這不,一看到褚青牛離開,她就潛了進來。
    而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蕭元燼,恰好給了她可乘之機。
    她原本以為,有了銀針跟藥粉的加持,蕭元燼肯定會迷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瘋批。
    明明知道生死攸關,可他卻還是強忍著,甚至,還反製自己。
    難道他當真不怕毒血逆流而亡麽?
    江娉婷本能感覺到了害怕。
    可她還是想賭一把。
    所以她壯著膽子,直接道:“殿、殿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奴婢其實是安昌伯府二房的嫡女,奴婢來此,當真隻是因為愛慕你。”
    “難道殿下,就不能給奴一個機會嗎?”
    “隻要答應,願意讓奴伺候,奴保證可以讓你欲、仙欲、死。”
    “難道殿下,還想暴斃而亡麽?”
    “暴斃而亡?”
    “就憑你?”
    “江娉婷,你應該慶幸,孤不虐殺女人。”
    “可膽敢算計孤,就是找死!”
    說罷,蕭元燼就猛的一擰,要徹底弄死江娉婷。
    江娉婷因為他的狠厲,完全被嚇到了。
    頓時整個人都不可抑製的掙紮道:“不,你不可以殺我!”
    “我可是安昌伯府二房的嫡女!”
    “我爹是大將軍王!”
    “你若是殺了我,我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嗬,是麽?”
    然而回應她的,隻是男人殘忍的冷笑。
    很快,男人便五指迸力,用力的捏碎了江娉婷的脖子。
    眼看著,江娉婷就要徹底咽氣。
    可忽然,有人推開門闖進來了。
    而且一來,就直奔主題,十分狗腿道:“鈦!好大的膽子!”
    “究竟是哪裏來的宵小,居然妄圖行刺太子!”
    “混賬東西,還不趕緊把太子放下!”
    可下一秒,來人就驚悚了。
    【臥槽,什麽狀況?】
    【蕭元燼不是正在被人刺殺,而且還生死速遞麽?】
    【可他怎麽,在跟人玩掐脖play?】
    此時來的,不是旁人。
    正是火急火燎,趕忙了東宮的薑婉寧。
    得知蕭元燼就在浴房後,她立馬便馬不停蹄,衝了過來。
    可誰能知道進了屋內,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如此辣眼睛的畫麵。
    蕭元燼是半果著腰身。
    而宮女,則是上下清涼,一看情形就不對。
    【該不會,是蕭元燼毒發,正在對宮女用強吧?】
    薑婉寧頓時撇了撇嘴,感覺沒眼看了。
    可蕭元燼卻震愕了一瞬,整個人都無語到了極致。
    這個薑瑾之,為何會突然出現?
    而且嘴裏,又神神叨叨的在說些什麽?
    還有他的吐槽,又是什麽意思?
    他是那種需要用強的人嗎?
    蕭元燼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
    想也不想,就厲聲嗬斥道:“滾出去!”
    薑婉寧:???
    【這是叫她滾?】
    “誒,好嘞!”
    幾乎是下意識的,薑婉寧立馬做出了回應。
    可是下一秒,她就有些猶豫了。
    雖然她不太愛管閑事。
    可看著漂亮的女孩子被人強,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了。
    所以她還是象征性的,提醒了一下。
    “殿下,雖然宮女身份卑微,可也是有爹生有娘教的,如果人家不願意,殿下還是不要用強了吧。”
    “畢竟這樣,挺沒品的。”
    “何況你堂堂大夏太子,要什麽女人勾引不到啊。”
    “你何必強迫人家……”
    “所以孤還要感謝你了?”
    “那孤是不是,還要給你發一個路見不平的感謝獎?”
    倒也大可不必。
    薑婉寧碼不準蕭元燼是什麽意思。
    可下一秒,男人的掐脖就開始倒計時了。
    男人丟了宮女,直接朝薑婉寧襲來。
    薑婉寧直接給嚇懵了。
    【不是係統,這究竟怎麽回事?】
    【蕭元燼現在,不是應該被刺客擊殺嗎?】
    【可為什麽,他要殺宮女,還要對我掐脖啊?】
    薑婉寧怨念至深,忍不住就有些懷疑,是不是係統吃到假瓜了。
    聽到薑婉寧的質疑,係統立馬不幹了。
    【胡說!我怎麽可能吃到假瓜!】
    【肯定是瓜的先後順序反了而已!】
    【不過沒關係!】
    【宿主,是你剛才冤枉太子殿下了!】
    【人家可沒有對什麽小宮女用強,而是江娉婷不要臉,想要下藥算計他!】
    【所以,他掐的是江娉婷?】
    【不然呢?】
    【要不是江娉婷不要臉,蕭元燼怎麽可能想殺她!】
    【你沒看見人家難受得都快要炸了麽?】
    【炸?】
    是她想象的那種炸麽?
    【嗚嗚,好羞恥啊。】
    忍不住,薑婉寧就臉紅心跳,朝蕭元燼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男人的臉,透著不正常的緋紅。
    而且全身的肌肉,都非常緊繃。
    不但青筋暴起,某處,更是沒法看了。
    所以係統說的,難道都是真的?
    薑婉寧目不轉睛的看著。
    越看,卻越覺得心猿意馬。
    【該死的,這狗男人怎麽這麽好看。】
    【難道天底下,就隻有他一個妖孽嗎?】
    【嗚嗚,老天爺可不可以賜她一個同款啊。】
    【她也好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薑婉寧不停的發散思維。
    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上火的流出了鼻血。
    係統:???
    蕭元燼:???
    【不是,宿主,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色啊。】
    【你這樣對著一個男人流鼻血,請問真的好嗎?】
    【嘿嘿,抱歉抱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人家也是情不自禁,被莫名吸引嘛。】
    【誰讓這個男人,長得太妖孽啊。】
    係統頓時,有點不想說話了。
    薑婉寧也明白,是自己丟臉丟大發了。
    可誰讓果身的蕭元燼太過妖孽,讓她完全把持不住呢。
    怪隻怪,她犯了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
    會犯花癡,真的不是她的問題!
    薑婉寧義憤填膺,完全臉不紅氣不喘,開始朝蕭元燼噓寒問暖。
    “哎呀殿下,原來是我誤會了您啊。”
    “請問殿下,需要微臣提供什麽幫助麽?”
    “您放心,隻要是您下達的,微臣保證完成任務。”
    蕭元燼:???
    在聽完了她與係統的全部心聲後。
    他怎麽可能還淡定得起來。
    “滾出去!”
    所以男人脫口的第一句,就是滾。
    薑婉寧頓時心塞至極。
    請問,還能不能好好講話了?
    薑婉寧無語得不行。
    可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誰叫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個瘋批。
    隨時可能上演掐脖呢。
    她可不想小命不保。
    可薑婉寧剛走出門,係統就再次狂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
    【宿主!南陽侯府的世子,就躲在浴室的房梁上!】
    【而且他馬上就要對蕭元燼下手了!】
    【你可千萬不能現在離開啊!】
    薑婉寧:……
    就說她腦子不好使。
    是個操心的命。
    吞服下一枚先前兌換的大力金剛丸,她直接就推開門,折返了過去。
    此時,房梁上。
    已經潛伏了多時的南陽侯府世子,也就是淩鳶。
    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何事。
    什麽意思?
    難道他已經被暴露了?
    可方才的小子,為何會外放心聲?
    還有那個係統,又是怎麽回事?
    淩鳶不敢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曝光。
    可此時殺蕭元燼,完全是意想不到的最好時機。
    所以想也不想,他便直接朝蕭元燼衝了過去。
    “狗太子,受死!”
    說時遲那時快,薑婉寧連忙便朝蕭元燼衝了過去。
    “太子小心!”
    因為薑婉寧的亂入,蕭元燼已經完全沒了殺人的心情。
    把江娉婷搞暈後,他就自顧拿過衣袍,迅速的穿上。
    可沒等扣上盤條,薑婉寧便去而複返了。
    而且一來,就餓虎撲食,朝男人的懷裏拱去。
    男人因為猝不及防,頓時被薑婉寧撲了個正著。
    兩人一上一下,直接就這麽跌了過去。
    蕭元燼頓時怒了。
    而薑婉寧,卻直接社死破防了。
    誰家好人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她會撲進蕭元燼懷裏,而且牙齒,還可疑的磕在了人家的胸口上?
    她真的不是故意占人便宜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