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踩這裏,還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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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延額角青筋暴起。
    這一幕幾乎燒光了他的理智。
    他冷盯著住傅清越,“你這是在強迫她。”
    “是,強迫又怎樣?”
    傅清越長臂一伸,將試圖遠離的薑梨初攬回身邊,“她現在是我的人,我想親就親,想碰就碰,……至於你?”
    他語氣嘲諷,“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你壓根就不配碰她。”
    喻延被他的話徹底激怒。
    但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薑梨初此刻被禁錮在傅清越懷裏的畫麵。
    尤其是、她發絲淩亂,臉頰潮紅,雙清亮的眼睛此刻蒙著屈辱的水光,像一隻被暴雨摧折後、無力掙脫的白兔。
    他有強烈的感情潔癖。
    極端的占有欲在他的自尊心上瘋狂摩擦。
    喻延冷聲問薑梨初:
    “你跟他做過了?”
    薑梨初猛然一僵,饒是怎麽也沒想到,他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
    她下意識想掙脫,卻被傅清越以更用力地按回懷裏,動彈不得。
    男人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低頭,掠過她泛紅的耳尖,
    再抬眼看向麵色鐵青的喻延時,唇角勾起一抹惡劣弧度,“是。”
    “她身上每一寸地方屬於我,”
    他的手心壞意在薑梨初腰間摩挲,“需要我詳細告訴你,我到了她哪些位置嗎?”
    “傅清越!”
    薑梨初羞憤地製止。
    她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這個男人,被他口中粗鄙的話震驚。
    如果說剛剛他暴烈的占用、施虐一樣的對她,她都可以理解成是吃醋、是衝動,
    但現在,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她想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卻被他精準按住。
    喻延“砰——”的一拳砸在旁邊的桌上,發出巨大聲響。
    眼神像是要將傅清越活剝。
    傅清越徹底擊碎了他最後的防線。
    喻延沒有辦法接受薑梨初髒了。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湧的惡心感,轉而看向薑梨初,“初初,你別怕。”
    喻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帶著一種緩和的語氣:
    “是不是他強迫你的?沒關係,隻要你過來,隻要你回到我身邊……”
    隻要……她回來,他可以既往不咎。
    “我可以不介意剛才發生的事。你被他欺負過也沒關係,我都……不介意。”
    這話語看似寬容,實則每一個字都是居高臨下的、施舍的寬恕。
    薑梨初全身發冷,下意識地想掙脫這窒息的氛圍。
    她微微動了動被傅清越箍緊的身子。
    可這細微的掙紮,落在傅清越眼中,卻成了她想要掙脫他、去投向喻延的企圖。
    他眼神一凜,“想跟他走?”
    他的手在她腰間收緊,灼熱的掌心恰好抵在她腰間最敏感的地方。
    “嗯……”
    薑梨初控製不住地發出一聲嗚咽,眼尾有些泛紅。
    傅清越低下頭,似乎注意到什麽,掌心的力道故意更甚,將她摩挲得微微戰栗,“是不是想跟他走?嗯?”
    薑梨初:“我沒有……”
    傅清越抬眸,一字一句,“聽見沒有?她說不願意跟你走。”
    他冷聲嘲喻延,“你現在最好自己滾出去。”
    喻延聽見薑梨初剛剛那一聲顫抖的嗚咽,渾身的血液都快燒起來。
    他更加篤定,她一定是被強迫的。
    他非但沒有離開,反而上前一步。
    “初初,別害怕,我知道是他強迫你,威脅你,你其實想跟我走對不對……”
    傅清越徹底失去了耐心,“我的人就在外麵。喻延,你不想像上次一樣被打,最好現在識相一點。”
    幾個保鏢聞聲闖進來,記下就把喻延給製服住。
    喻延掙動幾下:“傅清越,我不會放過你!”
    但顯然,他連話說完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保鏢強行拖了出去。
    低吼聲被隔絕在外界。
    室內重歸寂靜,隻剩下傅清越和薑梨初兩人。
    傅清越轉過身,目光沉沉地落在薑梨初的身上。
    那眼神像極了鎖定白兔的獵人,帶著未消的餘怒、以及令人心慌的占有欲。
    薑梨初被他看得脊背發涼,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唇,向後退了一步。
    她退,他便進。
    一步,兩步,
    直到她的後背猛地抵在冰冷的書架,再無路可退。
    傅清越沒有說話,隻是俯身,輕而易舉地將她抱了起來。
    他將她放辦公桌上,她一手撐在她的腿側,一手護住她的腰。
    上下位的姿勢,他將她完全圈禁在自己的空間裏,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
    視線再次落在她的唇上。
    喉結滾動,帶著幾分欲、某種執拗,再次低頭吻下。
    薑梨初一驚,就在他要觸碰到的瞬間,抬手又是一巴掌。
    傅清越的臉被打的偏過去,他舌尖頂了頂嘴角。
    一左一右,倒也是打對稱了。
    他再次轉頭,目光幽深地看她,終於開口,聲音沉得不像話,“打也打了……罵也罵了。”
    “現在,氣消一點了?”
    薑梨初捂著刺痛的唇,眼圈瞬間就紅了。
    委屈和憤怒交織著湧上來,“你剛剛幹嘛那樣……”
    這麽粗暴,弄的她全身都疼。
    傅清越聞言,眸色更深。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他從來就不是什麽謙謙君子。
    從她在他的身邊起,侵占的念頭就如野火燎原。
    當他看見她落在喻延懷裏,那瞬間席卷而來的、是上次他撞見她為喻延穿上婚紗的恐懼感,
    幾乎摧毀他的理智。
    他隻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確認她的歸屬。
    他對喻延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疼?”
    他啞聲問。
    “當然疼。”薑梨初眼尾泛紅,低著頭,眼淚要掉不掉。
    他沒再說話,忽然伸手,將她從桌上抱了下來。
    她下意識地掙紮,他卻抱得更緊。
    幾步走到沙發旁,將她輕輕放下,與方才的粗暴判若兩人。
    他轉身取來醫藥箱,找出藥膏,擰開,指腹沾染上藥膏。
    “我自己來。”
    薑梨初別扭的移開臉。
    傅清越卻按住她的手腕,單膝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
    蘸著藥膏的指尖不由分說地靠近她的唇。
    “再動還親你。”
    薑梨初怔了下,果真不動了。
    藥膏觸及傷口,帶來一絲刺痛,她輕輕“嘶”了一聲。
    他的動作瞬間停滯,指腹的力道變輕了。
    “現在知道躲了?”
    “剛剛他抱你的時候,怎麽不見你躲得這麽厲害?”
    這話語裏的醋意都快溢出來。
    他靠得極近,近到她能看她顫抖的睫毛。
    薑梨初想反駁,喉嚨卻像是被什麽堵住,隻能用一雙含著水霧的眼睛瞪他。
    他的視線往下,落在她手腕上。
    “手也受傷了?我看看。”
    “我不要你看!”
    薑梨初抽回手,慌亂中赤腳踩上沙發靠背,想要逃離。
    可她快,傅清越更快。
    溫熱的手精準地扣住她纖細的腳踝,不允許她亂動。
    “放開,”
    她羞惱地掙紮,另一隻腳胡亂地踩,拖鞋早在掙紮中掉落。
    瑩白的足尖在混亂中,不偏不倚地踩上他西裝褲的大腿內側。
    傅清越一僵,扣著她腳腕的手指倏地收緊。
    再抬起頭時,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
    “踩這裏,”
    他沉聲,“是想試試看,我能不能讓你跑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