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澡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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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用完晚宴以後,薑梨初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看護和展示珠寶這件事往年都是傅聿做的,所以薑梨初跟傅聿討要了些流程。
    傅聿雖然沒怎麽給她好臉色,卻還是讓助理將一整套詳盡的操作手冊和注意事項給了她。
    薑梨初正坐在桌前,翻閱那些複雜的流程。
    裏麵涉及珠寶的保管,展示設計,燈光應急等各種事項,事無巨細。
    薑梨初看的頭有點疼。
    其中有一條關於燈光的調試方法,她反複看了幾遍,都覺得有些難懂。
    她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轉眼就快到十一點了。
    她想趕緊洗個澡先休息,明天再問傅清越。
    溫熱的水流衝走疲憊,洗完澡後,她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睡裙走了出來。
    柔軟的布料貼合身體曲線,帶著沐浴後的水汽,肌膚泛著粉嫩。
    然而,她剛踏出浴室,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房間裏,傅清越不知何時進來了。
    他正背對著她站在書桌前,正翻看她剛才看的那本流程手冊。
    她下意識地低呼一聲,迅速退回浴室門後。
    她隻探出半個腦袋,濕儒的長發貼著肩,“你怎麽進來了?”
    傅清越轉過身,看見她躲在門後,“不是說過晚點過來跟你核對些細節,你給忘記了?”
    薑梨初一怔,這才恍然想起晚宴前他提過一句。
    隻是自己剛才研究入了神,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我……我剛看入神,忘了。”她小聲解釋,身子依舊緊緊藏在門後。
    “那還躲著做什麽?”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目光在她裸露的肩,放下手冊,帶著幾分調侃意味,“怎麽,沒穿?”
    “穿了,”薑梨初立刻反駁,但明顯底氣明顯不足。
    她是穿了睡裙,但是沒穿內衣。
    這睡裙這麽薄,根本遮不住什麽,他一雙利眼,怕是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穿了,那怎麽不敢出來見人?”
    他慢條斯理地反問,朝她的方向走近了一步。
    逼近的氣息讓薑梨初更加慌亂。
    “出來可以,你先轉過去。”薑梨初說。
    傅清越看她連頸脖都染上一層緋紅,心下了然。他從善如流轉身,語氣縱容,“行,都聽你的。”
    薑梨初這才探出身,快步走到床邊,抓起自己那件長款羊毛開衫,迅速往身上套好。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腰卻被人輕輕一攬。
    她跌進一個堅實溫熱的懷抱裏。
    傅清越不知何時已經坐到床邊,順勢將她抱過來,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手臂環住她的腰,目光沉沉看向她,“洗這麽香?”
    他貼近,氣息若有似無地縈繞在她耳邊,“巧了,我也洗過了。”
    薑梨初聽懂了他話裏的暗示。
    她想從他腿上起來:“你放開我,我要去睡覺了。”
    “頭發還沒吹幹呢,睡什麽覺?”
    他順手將一旁的吹風機拿過來,插上電源,“我幫你吹。”
    “不用,我自己可以來。”
    傅清越卻已經按下了開關,溫熱的風瞬間籠罩她。
    他的手指穿過她濕儒的發絲,動作算不上特別熟練,卻很輕柔。
    風是暖的,他的指尖卻帶著一絲微涼,偶爾不經意地擦過她的耳廓,和後頸那片敏感的肌膚。
    她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每被他觸碰過一次,皮膚都在悄悄發燙。
    她隻能任他擺布。
    傅清越的視線落在她漸漸染上緋色的耳尖上,眼神漸深。
    不知過了多久,吹風機的聲音停了,房間裏驟然安靜下來。
    他放下吹風機,還維持著環著她的姿勢,“好了。”
    薑梨初剛要動,傅清越看著她泛紅暈的側臉上,帶著了然的笑意,故意問道,“臉怎麽這麽紅?”
    薑梨初:“……熱風烘的。”
    “我想去睡覺了,細節明天再核對吧,我困了。”
    她試圖從他懷裏站起來,腰間的手臂卻紋絲不動。
    傅清越非但沒鬆手,目光反而緩緩下移,落在她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裏柔軟的弧度在她的動作下若隱若現。
    他明目張膽地問:“可以親嗎?”
    薑梨初瞬間想到那天晚上他的那個吻,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胸口,“不能親這裏。”
    “那裏不可以……”他像是早有預料,俯下身,唇瓣擦過她的耳垂,“那這裏總可以。”
    他低語著,灼熱的吻隨之落下。
    沿著她纖細的脖頸,留下細密濕熱的觸感。
    薑梨初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可那力道在他強勢的溫柔下,顯得如此綿軟無力。
    他的呼吸滾燙,讓她指尖發麻。
    原本推拒的手,竟不由自主從他胸口的衣料上緩緩滑落。
    他的吻輾轉來到她的嘴角,帶著一絲試探。得知她沒有反抗後,他又將她的羊毛衫向旁邊推開,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
    微涼的空氣觸及皮膚,讓她輕輕瑟縮了一下。
    他指尖勾住那根細細的睡裙肩帶,輕輕撥開。
    隨後,手心從敞開的領口邊緣,探入了睡裙之下,觸碰上她細膩的肌膚。
    薑梨初身體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軟軟地靠在他懷裏。
    任由那陌生的、帶著薄繭的觸感在她身上流連,點燃一簇難以言喻的火苗。
    她臉紅紅的,“你真的是色鬼……”
    “你都說我是色鬼了,自然要坐實一次。”
    傅清越覆上她的唇,不是試探,而是深入。
    薑梨初仰起頭,生澀地承受著。
    不知何時,她的睡裙也在動作間逐漸褪下,掛在腰際。
    他帶著她,輕輕跌進柔軟的床鋪,將她困在身下。
    寬鬆的裙擺也被蹭得淩亂,露出大片肌膚。
    混亂中,薑梨初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
    澡白洗了……
    傅清越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在親吻的間隙間抬頭,“乖,一會再幫你洗一次。”
    他的吻再次落下,沿著脖頸,一路向下。
    那隻作亂的手,也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下滑,撫過臀線,滑向敏感的大腿內側。
    薑梨初腳趾蜷縮,細微的嗚咽從唇邊溢出。
    他太黏人了。
    她昏昏沉沉地想。
    自從她上次跟他表明關係,他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麽開關,愈發大膽,也愈發纏人。
    “我們不是說好……慢慢來嗎……”
    傅清越動作一頓,抬起頭,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現在還不夠慢嗎?”
    他俯身,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啞聲質問,“結婚多久了?嗯?”
    “一般夫妻的進度早該到這一步了。”
    他手心按住她的大腿,“而且,傅太太也很享受服務,對不對?”
    “……才沒有享受!”薑梨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紅著臉反駁。
    “沒有享受?”他的手指挑開她最後一寸布料,“都…成這樣了,還嘴硬,傅太太?”
    薑梨初:“奶奶的壽宴,不能……”
    “壽宴就不能幹這種事了?”傅清越打斷她,“何況不是還沒到,正事要明天才開始幹,和現在並不衝突。”
    最後一道防線被這強話擊潰。
    意識在最後變得模糊。
    薑梨初隻記得自己的手指陷入他濃密的黑發,時而收緊,時而滑落。
    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很多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