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偏執的異國西裝暴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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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一冉平緩了氣息,身前的異樣感過於強烈,像被含住了一樣。
她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劃過肌膚,異樣的觸感也一塊消退。
將身上洗了一遍,蘇一冉換上新的睡裙,推開門,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身上,她反手就把門關上。
澤維爾早有準備,握住了門框,力量懸殊太大,兩人一時僵持住。
“你做什麽?”
“我可以換個地方咬。”
澤維爾沒有著急推開門,“隻要是你身上的,哪裏都可以。”
蘇一冉身上又熱了,不想再提自己丟人的表現,“你不能換個地方洗嗎?”
“我給你上藥。”澤維爾晃了晃手裏的藥膏。
“我自己來就好。”
蘇一冉伸手去抓,澤維爾抽回去,“你自己就能伸進去?我能在旁邊看嗎?”
蘇一冉氣急敗壞,“澤維爾——”
澤維爾尋了空子,從敞開的門進了浴間。
他隨手扯了塊浴巾鋪在洗手台上,掐著小家夥的腰讓她坐上去,她看起來像隻炸毛的小雞,氣呼呼毛茸茸。
“我自己做的時候不介意你在旁邊看,如果你在的話,我還可以看著你……”
蘇一冉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捂住自己的臉,求他,“停下來吧,好嘛?”
她的臉皮已經被燒沒了。
澤維爾親一口她的手心,“你害羞起來很可愛。”
蘇一冉嫌棄地收手,在浴巾上擦了兩下,兩隻手捂臉。
她真的要燒起來了。
澤維爾沒有再逗她,將藥膏擠在指尖,“我盡量輕一點。”
“沒有那麽痛了,你快一點。”
他將睡裙提到腰間,小心翼翼地往周圍塗抹,他碰豆腐都沒有這樣碰過。
“澤維爾~,你快點……”
“你不要這樣喊我。”
抹一次藥,兩個人跟大戰了一場一樣。
澤維爾去洗澡。
蘇一冉躺在床上不敢動,臉上浮著兩抹潮紅,等身上的異樣感消退後才慢吞吞的下床吃早餐。
桌上的食物琳琅滿目,蘇一冉才剛吃完,澤維爾肩上搭著浴巾,坐到對麵看著她吃。
他可算知道她長不大的原因。
三兩口就能吃完的東西,到了小家夥手裏,跟過了個世紀一樣漫長。
像是麵對什麽難以消滅的敵人一樣。
“這個好難吃,夾生的。”蘇一冉硬是吃了兩口,才把意麵撇到一邊。
廚師可不會犯那麽低級的錯誤。
澤維爾接過來,咬斷意麵中間彈牙的硬芯,火候剛好。
隻是不合她口味。
澤維爾三兩口把意麵吃完,轉手拿了一杯牛奶給她,又拿起另一盤羊羔肉,切了兩塊到她盤裏。
“以後換個華國廚子給你。”
說完他自己愣了一下。
以後……
他已經不滿足遊輪上那一點點的時間了。
索倫蒂斯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地方,強者越強,弱者越弱。
“沒錢也敢賭,黃皮猴子活膩了吧你——”
蘇遠山被丟出地下賭場,腹部還被狠狠踢了一腳,滾進下城區的的髒水裏,好半天沒有動彈。
彪悍的打手又踢了兩腳,嘴裏吐出幾句罵人的俚語,一口濃痰吐到蘇遠山臉上,招呼著眾人回去。
好半晌,蘇遠山才把臉上的黏膩揮到髒水裏,他混得比下城區活著的貧民還慘。
一道黑影籠罩在他身上,不知道是回來打他的還是要錢的。
蘇遠山閉著眼睛,理直氣壯道:“沒錢——”
打手殷勤地站在黑衣人旁邊,“我們隻知道他叫蘇,名字沒問過。”
馬修斯還想比對照片,可蘇遠山早就鼻青臉腫的連模樣都看不出來。
“蘇遠山?你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兒,叫蘇一冉。”
蘇遠山頓時來了精神,不顧疼痛從地上翻坐起來,“你是先生的人,我女兒接來了嗎?是不是很漂亮,先生滿意的話,能不能給我一點錢。”
他神色癲狂,嘴裏嘟噥道:“下一把,下一把我一定能贏回來,把我的公司也贏回來。”
馬修斯向後退開,“先生滿不滿意我不知道,但對你……應該很不滿意。”
不然不會特意叮囑他。
殊不知,兩人口中的先生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兩個打手把蘇遠山架起來。
蘇遠山慌了,“是不是一冉惹怒了先生,我可以教訓她的,我讓她乖乖聽話,先生說什麽就是什麽。”
馬修斯活動著手腕,一記鞭腿踢向肩胛。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骨裂聲,蘇遠山的肩胛整個粉碎,手臂扭曲著,疼昏過去。
馬修斯又在另一邊補了一腳。
打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對了,馬修斯早年炸斷了腿,後麵換上了機械義肢,隻能算半個人。
“閹了,給他喂下去。”
打手連忙上前,把那二兩肉切下,塞到蘇遠山嘴裏,“他昏過去了。”
“那就拿東西捅進去。”馬修斯隻在乎澤維爾的指令有沒有完成。
打手尋了根棍子,馬修斯整理著西服,撥通電話。
“澤維爾,有電話——”
“接。”
拳擊擂台上,澤維爾躲開索恩直刺來的拳頭,蹲步上勾拳,一個掃腿把索恩絆倒,“回去練下盤。”
索恩拍了拍被打的地方,有點痛了。
“先生。”
“喂,麻煩等一下。”
電話那頭傳來清脆的女聲,馬修斯愣了一瞬,意識到了什麽,阿什沃斯的東西可不是誰都能拿的。
他複雜地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蘇遠山,但凡不那麽作死,這會都能成人上人了。
馬修斯切換語種,尊敬道:“嫂子好。”
“啊……好。”
澤維爾從台上跳下來,他身上全是汗,頭發像浸在水裏剛走出來一樣,還沒靠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量。
他在她麵前蹲下,慢悠悠地解拳套,蘇一冉把手機遞到他耳邊。
澤維爾掃了屏幕一眼,知道事情已經辦完了,“別讓他死了。”
養個廢人對他來說隻是小事,死了就得不償失了,特別是死他手裏。
“好的先生。”
澤維爾掛了電話,上麵還停留著未播放完的電影,在房間待著確實無聊。
他拿起一整杯的溫鹽水,一升的水沒幾口就下去了大半。
馬修斯回頭看著一灘爛泥的蘇遠山,“送到醫院,命留著。”
“是。”
打手收回棍子,把渾身是血的人拖進車裏,有人看到了,也隻是低頭不作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