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偏執的異國西裝暴徒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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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澤維爾聽了白鴿的匯報,讓人開著遊艇把溫以沫送走。
溫茜身上古怪,她背後沒有查出什麽勢力,卻能知道有人要在遺忘女神號上鬧事,但做的事比傻子還像傻子。
如果不是看在小家夥的麵上,澤維爾管她是誰的人,先沉了海,等複活了再和他說話。
這個溫以沫也得離小家夥遠遠的,免得有意外。
三天時間,幽靈緩慢蠶食了蜂巢的主係統。
蜂巢的項目成果和克迪安的成果有九成相似,領頭的院長就是克迪安研究所的研究員,偷出了克迪安的基因資料,成立了蜂巢。
由於實驗成果不能公開售賣,他們暗地裏尋找有錢人,特別是身體缺陷的有錢人,以此獲取實驗的經費。
“蜂巢位於克拉山脈中段,北緯56度西經132.32度,蜂巢記錄在冊人員共13945名,其中編外人員10543名,代號“S”2632人(服務於客戶,獲取研究資金和實驗體),研究員770名。”
克拉山脈位於奧萊利婭北部,背麵長年冰雪覆蓋,人跡罕至。
那麽多人在那裏活動,澤維爾不信死掉的奧萊利婭總統不知道,看來他私底下的小動作可不是一般的多。
澤維爾對他們的實驗成果不感興趣,那麽空曠的地方,轟就完事了。
他撥通亞力克總統的號碼,裏麵傳出一個沉穩的聲音。
“阿什沃斯先生,有要事?”
卡姆大半夜地捂著眼睛,傳聞阿什沃斯失眠晚期,還真是說對了。
“新出了100台J18係列戰鬥機,要不要?”
卡姆沉沉地歎了口氣,“我也想要啊,但亞力克的財政支撐不起。”
奧萊利婭的反叛軍和新主義軍幹起來了,不用戰鬥機他也能壓死奧萊利婭。
“那就送給奧萊利婭……”
“這什麽話!”
卡姆麵目全非,對著話筒豎中指,語氣溫和,“阿什沃斯先生,哪怕我窮的遛鳥,也要買,打欠條!”
亞力克一屁股的債,虱子多了不怕癢。
“有批MK80在倉庫很久了,送你了,轟個地方,坐標北緯56度西經132.32度。”澤維爾轉著座椅,長腿交疊著搭在桌麵。
卡姆警惕道:“彈藥多少?”
澤維爾:“剩的夠你炸幾波反叛軍。”
卡姆立馬拍著胸脯:“交給我。”
通訊切斷,澤維爾往後靠,頂了頂發癢的左腮,想抽煙。
他隨手剝了顆薄荷糖到嘴裏,“手術安排的怎麽樣?”
“已經在安排好了,落地就能進行手術,全程五個小時,恢複期一周。”
澤維爾:她七天,他也七天,正好。
維蘭說完,眼角有片刻的抽搐,“可以帶套的。”
澤維爾撇嘴,“隔了一層還有什麽意思,我還不如自己來。”
“吃藥也行。”維蘭提醒。
“那我不得天天吃。”
澤維爾拎著外套起身,“索恩留在這。”
直升機懸停在船尾艙,澤維爾戴好鎖扣,消失在茫茫黑夜裏。
以致於蘇一冉醒來,看到澤維爾蒼白的臉色,都有點懵。
“澤維爾,你生病了嗎?”
她說話的聲音比平時輕了好幾度,軟乎乎的。
小手摸在臉上,澤維爾對上那擔憂的黑眸,虛弱道:“沒事,過兩天就能下床了。”
“你都不能下床了!”
那麽大隻,怎麽說病就病了呢?
蘇一冉四處找著手機,“我去叫醫生。”
剛要下床,就被澤維爾抓住手腕。
“我看過醫生了。”
“醫生怎麽說?”
澤維爾認真道:“醫生說我們七天內不能同房。”
蘇一冉無語,“你就記了這個?”
澤維爾點頭:“隻有這個重要。”
“什麽時候了老想著這種事!”
蘇一冉真的想給他一拳。
澤維爾沒有再逗她,“那裏腫了,要躺兩天,很快就能好的。”
“你也腫了。”
蘇一冉眨了眨眼睛,澤維爾都不能說的地方,就隻有小澤維爾了。
“實在不行,你以後每天和奈特先生打幾場。”
澤維爾四處吃喝玩樂,工作的事少之又少,底下的人會幫他處理,一身的勁沒處使,總花她身上。
蘇一冉倒不是不嚴重,早上抹了藥,晚上就能好。
但是澤維爾這個……一看就很嚴重啊。
難道這就是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壞的牛。
“要不要我給你抹藥?”
蘇一冉很好奇小澤維爾能腫成什麽樣。
澤維爾緊張地繃著臉,鼻翼出了一層薄汗,“已經用冰塊敷過了,你去吃飯。”
“好吧。”蘇一冉滑下床。
過了半刻,她帶著一碗肉粥回來,疊了枕頭靠在澤維爾背後,“我喂你。”
澤維爾隻當自己的手暫時失去了知覺,心安理得地享受小家夥的照顧。
怕他躺床上無聊,蘇一冉讓人把遊戲機搬到房間,她正好也不想動,窩到澤維爾胸口躺屍。
“澤維爾,過不去了~”
打遊戲真的讓人脾氣暴躁,但這僅限於菜鳥。
其次讓人暴躁的是澤維爾的好酒程度,套房裏一整牆的烈酒,都是為他準備的。
不拘什麽時候,隻要興致來了,澤維爾都要喝一口。
白鴿拿著酒瓶,不知是放桌麵好,還是放回酒架好,最終決定站著不動,等兩人決出勝負。
“醫生說能喝,不信你問索恩。”
澤維爾抓著酒杯不鬆手,蘇一冉卯足了勁都搶不過來,“我才不要,就沒聽過不能下床還能喝酒的,你肯定和他商量好了。”
她的臉因為使了力紅撲撲的,額上蒙了一層細汗,斂著眉的瞪人的時候像隻憤怒的小鳥。
下一瞬,精致的眉眼在澤維爾瞳孔放大,他臉上的濡濕擴大,如同一塊果凍落在臉上,涼涼的,濕濕的,軟軟的。
澤維爾鬆開手,被蘇一冉奪過酒杯,蹭蹭拿去水池倒了。
看著她的背影,澤維爾翻手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酒杯,提著杯底碰一下酒瓶,示意白鴿倒酒。
老大就是老大。
白鴿迅速倒了大半杯,果斷把酒瓶放回酒架上。
蘇一冉聽到酒瓶和酒杯的碰撞聲回頭,澤維爾拎著滿滿一杯酒,向她隔空碰杯,仰頭幹了。
一滴不剩。
蘇一冉氣成河豚,人怎麽能狡猾到這種程度!
“我和你那麽高的時候都能吹一瓶了,現在就跟喝水一樣,我心裏有數的。”
澤維爾像初次見麵一樣戳著她的臉,陷進一個小坑,鬆手後臉頰肉跟著回彈。
他真的忍不住想親死這個小家夥,怎麽能那麽可愛。
到了夜裏,澤維爾簡單用熱毛巾擦了身體,換了身衣服到床上躺平。
蘇一冉抱著他的手臂,她睡覺的姿勢很乖,幾乎不會亂動,一個姿勢就能睡一晚。
問就是,被壓慣了,根本動不了。
澤維爾昨天就沒睡,本來以為一閉眼就能睡著,可是夜深人靜,外麵傳來風鈴的輕響,清淺的呼吸貓兒一樣躡手躡腳地落在手上。
他垂眸看過去,隻能看到毛茸的發頂,緊緊靠著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