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不知道該怎麽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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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敢殺人嗎?”
劉風一邊挑釁著,一邊向她靠近,“蘇玉彤,當初可是你像狗一樣求的我,是我發善心才給了你兩個窩窩頭,讓你有了活命的機會,你怎麽能恩將仇報呢?”
“你住口,都是你逼我的。”
蘇玉彤紅著眼眶搖頭,“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二叔是得了你的命令,才將我們趕出家門,還不給我們一點吃食。”
她會去找劉風,也是她二嬸在那暗示的。
她為了母親和弟弟選擇了妥協,她二叔一家得到的好處,怕是比她還多。
“你們讀過書的小姐,確實聰明,身子也軟。”
說著劉風就一副回味的表情,看的人惡心。
“你究竟想幹什麽?”
蘇玉彤有些崩潰的問道。
她都快要走出來了,他為何還要出現。
“我說了,我想要活命,你想辦法讓鎮北王撤銷對我的搜查令,再給我送些糧食。”
這是要纏上她了?蘇玉彤厲聲嗬斥著,“你做夢,想活命,就滾出北疆,滾的遠遠的。”
“嗬,還真是陰狠呢。”
劉風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
話音未落,他精光一閃,一腳踢向她的手腕。手中的電棍也順勢飛了出去。
蘇玉彤大驚失色,轉頭就想跑,可卻被劉風猛的拽住。
“真當我劉風好欺負啊?”
之前被偷襲,是因為他們毫無防備,不知道這武器的厲害。
如今他已經知道了,又豈會畏懼,蘇玉彤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放開我。”
聞到劉風身上的酸臭味,蘇玉彤又是一陣反胃。
“你再敢動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劉風用力的將她抱進懷裏,一臉猥瑣道,“你說你一個殘花敗柳,也沒人會要你了,你從了我多好。”
“你和沈之念說說,放了我,我娶你為妻,怎麽樣?”
“癡心妄想,我就是死都不可能嫁給你。”
蘇玉彤對著他的臉,呸了一口。
“你個賤人。”劉風惱怒,一巴掌將她扇到地上,“我要將我們的事情,告訴所有人,看你從不從我,看你還有沒有臉待在北疆,你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說。”
說著,他便起身上前,想要撕扯蘇玉彤的衣服。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巨大的恐懼朝著蘇玉彤襲來,此刻她無比後悔,一個人來了這。
就在她無助絕望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
劉風吃痛的歪倒在一旁。
蘇玉彤連忙起身,攏緊身上的衣服,有些恐懼的往後退。
“姑娘,別怕。”
隻見麵前出現一個陌生的男子,他身著破舊的粗布麻衣,身材魁梧,五官剛毅。
蘇玉彤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突然她瞳孔睜大,大喊一聲,“小心。”
劉風起身,拿著一把匕首,朝著壞他好事的男子刺去。
男子閃身躲避,可手臂上還是被劃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不止。
很快,兩個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男子身強力壯,本該占著優勢,可奈何劉風手中有一把利刃,男子被他刺了幾劍。
身上的傷勢,讓他處於下風。
隻見劉風將他壓在身下,匕首狠狠的朝著他的腿刺入。
“啊…”
男子吃痛的叫了一聲。
蘇玉彤見狀,也顧不得害怕,連忙起身去找武器,想要救男子。
就在她看到電棍,將其撿起來,想要去幫他的時候。
隻見他抓起一旁的石頭,又猛的朝劉風的頭部砸去。
劉風吃痛的站了起來。
他似乎是覺得自己不是男子的對手,惡狠狠的朝著蘇玉彤說。
“這次算你走運,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就要逃走。
突然,從身後飛過來一根木枝,徑直的朝著他的後背插入。
劉風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向殺了他的男子,“你…你…”
沒來得及再說一句話,劉風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蘇玉彤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這麽好的殺他的機會,她不想錯過。
隻見他雙目睜大,似乎在表達著自己的不甘心。
確定他真的死了,蘇玉彤才鬆了一口氣。
她回過頭去查看男子的傷勢,可男子受傷嚴重,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蘇玉彤隻能扶著他,一點點的走回來。
聽到她的講述,沈之念也一陣後怕。
“那劉風是什麽人,你怎麽能單獨去見他呢?”
“我當時害怕母親知道,就沒想那麽多。”
蘇玉彤也後悔了,可劉風猛的出現,她太慌亂了。
“你若是出了事,才真的要了伯母的命,什麽都沒有你的安全重要,知道嗎?”
沈之念嚴厲的警告道,“以後不許再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看來,我還要再向仙女求一個武器,給你防身。”
那電棍,對於沒有防備,和對付沒有武力的人來說,很有用。
可稍微會些功夫的,便防不住了。
手槍倒是好用,倉庫裏也還有,隻是仙女不同意,她不能隨便給蘇玉彤。
“念姐姐,我以後會小心的,不用麻煩仙女了。”
蘇玉彤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就算再小心,也難以提防有心之人,還是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
說到這,沈之念突然想到救她的那個男子,“他是誰啊?哪個村的,我們要去通知他家裏人的,免得他家人擔心。”
“他一直昏迷著,我還什麽都沒問呢,等他醒了,我問問。”
“好。”沈之念點點頭,拉著蘇玉彤的手,叮囑著,“劉風死了,那這件事就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想了。”
蘇玉彤低下頭,沒有說話。
明明當初做這件事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看開了,什麽都沒有親人的命重要。
若是再遇到這種情況,她依舊會是這個選擇的。
她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和弟弟,餓死在自己的麵前。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
可是事情過後,這件事依舊如一根刺一般,狠狠地紮入她的心裏,時不時的便會刺痛她。
她不知道要怎麽拔除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