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當眾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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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塵看地分明,慕斯淮對顧南枝很是看重。
他們和慕斯淮作對,是不要命了嗎?
他真是要被這兩個人蠢死了。
“我們隻是看不慣有人裝腔作勢,明明齷齪至極,偏偏還一副清高的模樣。”
江伊一有些憤恨地說道。她就想不明白,這顧南枝命就怎麽這麽好。
離開了顧家,不就該一蹶不振,變成一個底層,為了生存,每天拚命工作的普通人嗎?
怎麽就還巴結上了慕斯淮這樣的優質富豪,又是住大別墅,又是開公司的。
她就是看不慣,既然她享受了這些東西,那她們將這些真相公之於眾,也沒什麽不對。
“她若是問心無愧,又何必怕別人說。”
“我看你們就是欠打。”顧寶榮真覺得和這樣的人,說不通人話。
打一頓,就老實。
“你怎麽這麽野蠻,不愧是鄉野長大的,看看你這粗魯的樣子,幸好我哥和你退婚了。”
江伊一說著,往江母的身後躲了躲。
“是幸好,我和南枝還真是幸運,沒有入你們江家。否則,就憑你做的事情,我們都要沒臉出門了。”
論吵架,顧寶榮可是絲毫不懼,“你們江家,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知道我是顧家真正的千金,就連忙貼過來,要和我定親,顧家剛出事,連忙就去找下一家,怎麽,你們江家的生存,需要靠江塵出賣色相,才能維持下去嗎?”
“顧寶榮。”江塵臉色一黑。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我說的才是有理有據的事實。”
顧寶榮揚了揚手中的棒球棍,“若說為了利益,不惜出賣自己的人,你江塵認第一,誰敢認第二。”
“你再敢胡說…”江伊一氣的臉色漲紅,“我哥和喬蕎姐,可是合法夫妻,你這是在汙蔑。”
“怎麽?合法的就不能說了,那隱藏的心思,就能掩蓋過去了。”
顧寶榮嘲諷的看著他們,“男的為了利益,出賣自己,就是看重事業。而女子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就被說是拜金,你們可真會讓男人臉上貼金。”
“你少在這混淆視聽,這根本就不一樣。”喬蕎反駁著,“我和江塵可是光明正大,合情合法,而她顧南枝,是在給人當地下情人,慕總,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她。”
“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情人,需要承認什麽,是你們嫉妒,又心思齷齪。”顧南榮冷聲說道。
“告訴你們,這一巴掌,隻是給你們一個警告,這件事沒那麽容易結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們心思齷齪,難不成所有的網友,都心思齷齪?大家可都是這樣看的,我們又沒說什麽,也沒有做什麽?就算是我們提供了一些情報,你又能如何?”
喬蕎有恃無恐的說道。
嗡嗡…
嗡嗡…
“南枝,你快看手機,慕斯淮開記者發布會了。”
顧源在電話那頭,有些激動的說道。
顧南枝掛了電話,就連忙打開手機,隻見熱度最高的就是慕氏發布會地直播。
其他人見狀,也連忙打開手機。
隻見慕斯淮嚴肅的說道,“關於網上對顧南枝小姐的言論,全是子虛烏有,蓄意汙蔑。”
“穆總,那照片上拍到你們深夜一起進了顧小姐的別墅,那也是假的嗎?”
一個女記者問道。
“是真的,可我隻是進去拿一個東西,十分鍾後就出來了,照片隻截取一個畫麵,就胡編亂造。”
慕斯淮認真的解答著所有人的問題。
“說的好聽,不過隻是在掩飾而已,倘若不是那種關係,顧南枝哪來那麽多的錢。”
喬蕎看著手機,冷聲質問著。她可沒有忘記,自己上次在首飾店受到的侮辱。
似是有人和她有著同樣的疑問,一個記者將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慕斯淮神色一凜,目光銳利地看向那名記者,“她不能自己有錢嗎?為什麽她的錢就一定是依靠男人得來的?”
“她一個女子,怎麽可能有那麽多的錢,就算是顧家也無法這麽豪橫吧。”
記者說得有理有據,“顧小姐之前隻是顧氏企業的一名普通員工,一個月的工資也沒有多少,她如何依靠自己得到這麽多的錢呢?”
“我有必要向你去證明嗎?她的錢是她自己的,開公司也是她自己的努力,你們什麽都不知道,隻憑著自己的猜測,就去隨意的汙蔑一個人,這是你們作為記者,該做的事情嗎?”
麵對慕斯淮強大的氣場,眾人不敢反駁。
隻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是我們要去汙蔑顧小姐,我們問清楚這些,也是想要還顧小姐清白。”
“是啊,我們都是相信顧小姐的。”
慕斯淮站起來,看著攝像機,認真的說道,“我慕斯淮,喜歡顧南枝,也正在追求她,隻要她同意,我可以立馬娶她為妻,所以,你們說的情人,包養,這些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他話音落下,全場寂靜無聲,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發布會竟然是一場告白。
A城首富,竟然在追求一個女子,還沒有追求到。
雖然顧南枝有些姿色,可在眾人看來,顧家的家世和慕家相差太遠,加上顧南枝還是一個假千金,怎麽都和慕斯淮不般配。
不過,慕斯淮的這一場告白,確實為顧南枝證明了清白,尤其是他說出,願意娶她為妻的話。
倘若不是真心,慕斯淮決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出這種承諾的。
慕斯淮繼續說道,“網上的那些詆毀慕氏和顧南枝的人,我慕氏也會依法追究其法律責任的。”
“江塵…”
聽到這句警告,喬蕎才有些害怕。
她完全沒有想到,慕斯淮會為了顧南枝做到這種地步。
江塵眉頭緊鎖,低聲嗬斥著,“還不趕緊道歉。”
“我…”
喬蕎看向顧南枝,讓她低頭,她又實在不甘心。
顧南枝看著視頻中的人,眼眶濕潤。
他一直都在努力的保護自己,是她自己太矯情,又太懦弱了。
不敢麵對未來可能出現的風險。
“寶榮,我們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