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戰爭已悄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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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咯,人在做,天沒看,但有人在看。
    而這個窺視之人,正是劉鐵柱本尊!
    (嘻嘻嘻...)
    秦子澈:“不是,你咋知道的?”
    這不,劉鐵柱的話都還沒講完,瞧把他緊張的呀...
    可以看得出來,秦子澈這家夥,這會兒是真的有點慌了。
    將秦子澈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給拿開...
    劉鐵柱:“阿澈,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叫我一聲哥哥,那麽你軍營養狗這事兒,哥哥我一定會幫你瞞下來的,隻是...”
    秦子澈(目光瞬間一亮):“隻是啥?柱子哥,這事兒吧隻要你不說,你讓我幹啥都行,啊當然了,太過分的我也下不去嘴。”
    好玩的是,當秦子澈這句話的結束語用了下不去嘴這四個字的時候,劉鐵柱看向他的表情,愈發地奇怪了起來。
    遲疑了一會兒,劉鐵柱覺得,自己還是得和秦子澈講清楚,畢竟這狗子啊,它不是人,它沒有人那般的愛幹淨。
    (深呼吸...)
    劉鐵柱:“那種事兒吧,還是適可而止,幹多了,它傷身...”
    秦子澈是誰啊,那可是妥妥的學霸啊,是通過了全國統一高考的人才啊,是真正的985的高材生,所以對於劉鐵柱這話裏的話,他能聽不出來?
    秦子澈:“柱子哥,我們兩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可千萬別誤會了啊。”
    劉鐵柱:“不會的,不會的,阿澈,你柱子哥我呢,雖然隻是個農民出身,但是這些年跟著楊都統,也算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了,所以我能理解,畢竟每個人都有追逐愛情的權利嘛,你放心好了,你們兩個的事兒,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他不會說嗎?)
    (他當真可以做到守口如瓶嗎?)
    很明顯不行,因為在他的這個隊伍裏,他已經有了新的外號:狗哥!
    (幾日後,校場...)
    秦子澈:“你們一個個憨批,誰要是敢把這事兒講出去,那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其實秦子澈之所以會如此生氣,並不是因為劉鐵柱酒後自爆大瓜,而是他擔心此事被更高級別的長官所知曉,進而給東方玥帶去一些麻煩,所以為了杜絕這一點,他隻能黑著臉的當著自己手下人的麵,直接開噴,不給自己留有餘地。
    哦,對了,有件事忘了講。
    秦子澈最終還是和劉鐵柱互換了身份,現在的他,已經是這個小隊伍的絕對領導者了,而曾經的伍長大人,現如今也如願的成為了他手中的一名小卒子。
    不過身份雖變,但二人之間的那份情感,卻並沒有因為身份的互換而改變,秦子澈和劉鐵柱二人之間的羈絆,正隨著雙方更多的接觸而變得愈發堅固了起來。
    李猛:“哎呀,你就放一百個心咯,狗哥!”
    王大刁:“就是啊狗哥,兄弟們是個啥尿性,你還不懂嘛!”
    錢聘:“兄弟們的嘴巴,可都是經過千錘百煉過滴,狗哥你就放心吧,關於你跟嫂子的事情,大家夥絕對不會說出去滴...”
    劉鐵柱:“阿澈,我昨晚兒真的喝多了,你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吧,事兒,我一人扛了!”
    扛?
    這大喇叭都把戲唱上台了,他還怎麽扛?
    難怪總有人在說,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被氣笑。
    這不,秦子澈這一次確實被自己的這幾位好兄弟給氣笑了。
    不過有一說一,別看這幾人看起來都跟秦子澈一樣不怎麽靠譜,但就秦子澈軍營養狗的事兒,這幾個家夥還真的是守口如瓶,別的隊裏愣是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這也算變相的讓他長長地舒了口氣。
    (於當天夜裏...)
    此時的秦子澈,他已經不需要跑到2裏地外去遛狗了,反正他這個小院兒裏的那幾個貨色,也已經知道了此事,他索性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繼續枕著他的專屬抱枕,嘴巴裏的那根狗尾巴草,此時楞是被他叼出了紅塔山的感覺。
    秦子澈:“菊啊...你說做人咋就這麽累呢?”
    東方玥並不想搭理他,這妮子就隻是象征性地哼唧了一聲,便又將自己的下巴貼在了地上。
    她畢竟是條狗嘛...
    秦子澈:“哎,我跟你說話呐,你倒是給點兒反應呀...”
    東方玥還是不搭理他。
    秦子澈:“哎算了算了,我也是,跟條狗計較啥呢?這不顯得我腦子有毛病嘛...”
    得...
    秦子澈的這一句算是惹到了東方玥了。
    隻見這妮子立馬就諾騰地站了起來,她這一折騰,反倒打了個秦子澈一個措手不及。
    秦子澈:“哎呀我艸...”
    (一聲悶響...)
    看著秦子澈立馬噌得一下跳了起來,然後不斷地用手揉著他的大腦袋瓜子,用腚想也能猜的出來,這家夥剛才糟了什麽事了。
    東方玥:“汪...汪...汪...(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
    秦子澈:“咋,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
    而就在這時,劉鐵柱是一陣小跑的朝著這倆家夥就衝了過來。
    不等秦子澈先開口呢,他的這位柱子哥就先說了。
    劉鐵柱:“開打了!”
    秦子澈:“啥?”
    劉鐵柱:“北邊,他們開打了!”
    秦子澈:“這麽快?不是說要等到秋收以後呢嗎?這才剛立夏呀...”
    說真的,從這會兒劉鐵柱的麵色來看,他並沒有在說謊,因為他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一樣。
    他的臉色,仿佛暴風雨前壓城的黑雲。
    劉鐵柱:“具體是個什麽情況,我目前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聽上麵的人剛才說的。”
    秦子澈:“柱子哥,你還聽到啥了?”
    其實秦子澈對這場戰事也很關心。
    劉鐵柱:“咱們已經在恒川江南岸駐紮了四萬餘人了,而從前線的探子回傳,北晉在江北的地方,以及離江北不遠的鐵山關處,也陸陸續續的駐守了七八萬人,阿澈,這場仗,規模怕是小不了...”
    秦子澈:“四萬打七八萬,這能打的贏?”
    劉鐵柱:“咱們後續的人馬還在陸續朝恒川趕,我估計這場仗,最少得死這個數。”
    說罷,劉鐵柱當著秦子澈的麵,伸出一個拳頭。
    隻不過很顯然秦子澈是看不懂劉鐵柱的這通比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