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總是慢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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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
秦子澈也想衝,他也想效仿司徒茵,趁著深淵巨瘤因痛顫動的時候,是伺機衝進裂隙之中。
隻可惜啊...
(咚...)
(地動山搖...)
還沒等他衝到巨瘤的跟前呢,隻聽到這一聲的悶響,那顆方才還不斷扭動的深淵巨瘤,就再度回歸了它的原位,讓秦子澈滿盤的計劃完全白搞。
秦子澈(氣急敗壞):“我艸你...”
瞧把咱們的這位秦少爺給逼得呀,連國粹都飆出來了!
隻是他的這句國罵都尚未罵完整呢,一根碩大的觸須,就已經快要招呼到他的天靈蓋兒上了。
(轟...)
待地上的深淵菌毯,被這根觸須的這次拍擊,給震蕩地瞬間懸浮於半空之中...
(觸須瞬間向後猛紮...)
秦子澈立馬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而他自己則借著腰後的那四根觸須的拖拽,愣是將他在第一時間拽出了粉塵區。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將揚起的深淵粉塵給吸入了不少。
畢竟他手上開始泛紅的斑點,就是對其最有力的證據。
哎...
千躲萬躲,秦子澈終究還是沒能躲過,他還是被深淵之炁給第三次感染了!
第一次是在太乙仙宮,為了救幻境之中的東方玥...
第二次是在劉家鎮,為了幫助橫芯肅清她體內的深淵之炁...
第三次,哎!
不過凡事無絕對,最起碼對於秦子澈來講,眼下這種程度的感染,所對他帶去的影響,已經大不如最初了,畢竟現如今的他,本身就已是深淵之力的載體了,更是容納深淵之炁與容器,再加上他體內的那個覺醒了的深淵之意誌...
所以就算眼下的他,因為吸入了深淵粉塵的緣故,而三度被感染,但留給他的時間,也不是沒有。
如果此刻的‘淵’能在,就好了!
畢竟人家是可以幫助秦子澈去生啃暴食者的狠角色...
試想一下,若換作是個普通人,就算是最細微的深淵之炁,也都足以影響這個人的思維,進而在潛移默化中改變這個人對待事物的態度與結果。
十三秒...
明都城內的那些深淵行屍,其絕大多數,可都沒能扛過十三秒的魔咒!
前前後後就隻用了十三秒的時間,就足以讓這些人,從一個人,變成一頭獸!
很顯然,秦子澈並不是個普通人,如果他是個普通人,他後腰上長得那四根觸須,又該作何解釋?
再加上他體內的那個‘淵...’
所以當時在地下監倉的時候,他之所以可以那樣肆無忌憚地啃食著那頭大胃袋,也是這麽個理兒!
畢竟說到底,現如今的秦子澈,其自身早已脫離了‘人’這個範疇了!
尤其是當他的自我意誌被‘淵’所壓製住的那會兒...
人?
那時候的他,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嗜血怪物!
(一道好似老牛哀鳴的聲響...)
(咕湧...咕湧...咕湧...)
(秦子澈內心OS:不好...)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秦子澈剛剛挪開了半個身位的刹那,又一道粗壯的身影,是立刻砸在了他的跟前。
(轟...)
從其體格來看,這根砸下來的觸須,可要比剛才的那一根要粗得多,而且更誇張的在於,秦子澈可以很清楚地在第二根觸須的表麵,看到非常多的切口,順著這些切口,正有無數個眼球在瞪著他看。
直勾勾地...
毫不避諱!
與此同時,彼時還殘存下來的那些深淵行屍,則開始朝著他所在的位置狂奔過來。
秦子澈(不可思議):“我艸你M的...你怎麽還跟老子玩兒起欺軟怕硬了...”
欺軟怕硬?
可不就得跟他玩兒嗎?
但凡這顆深淵惡瘤能硬剛過司徒茵,它作為看守‘大門’的角色,它還會選擇將其放下去嗎?
不會的!
一定不會的!
縱觀整座萬機神宮,不管是鑄造廠裏的‘那些家夥’,還是那支不怕死的狼血小隊,亦或者是她...
這些狠角色,它能打過哪一個?
它誰都打不過,甚至於它在‘她們’的眼裏,就隻配當個看大門的沙包罷了。
再反觀司徒茵這個瘋子...
最起碼在它看來,這個手持長槍的烈火奶奶,也著實不是個善茬兒,那麽與其在這兒跟她去死磕,那還不如把罩子擦亮一點呢,放她下去,讓下麵的那幫家夥去處理這個厲害的女人吧!
而對於秦子澈來講...
這個軟腳的蝦...
不針對他,那還能去針對誰呢?
於是乎,就在第二擊的餘波尚未散盡,於半空之中,又有三根觸須立於那裏了,看著它們落下的軌跡,顯然還是對準了地麵上的秦子澈。
(啪...啪...啪...)
接連三聲落下,空氣中飄浮著的深淵塵埃,是愈發多了起來。
(秦子澈內心OS:他M的...艸...)
... ...
(玉林山脈地底深處...)
不得不說,這司徒茵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其實對於下來的這條路,她早已做了些心理準備的,可直到她真的衝了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為何會如此天真?
路?
天呐...
就腳下這密密麻麻的交錯之觸須,這還能叫作路?
要知道,這些不斷蠕動的觸須,可都是那顆深淵惡瘤身上的衍生之物,也就是說,這些紮根於岩縫兒裏的觸須,一根根的都是活著的家夥!
若真讓這些‘小可愛’纏住了...
說實在的,司徒茵不敢去想,畢竟當初趙染在處理其後背上的淵毒的那一幕,此刻可還曆曆在目呢。
按理來說,都已是修行之人,司徒茵對於痛感的感知,應該已經被磨煉到很強的程度了才對,可是那可是淵毒啊,是直接左右在心神之上的折磨與痛楚,那種痛,早已超脫出世人所理解的痛了。
不過好在司徒茵的身法還是不錯的,這一路下來,她愣是憑借著自己優秀的身法,是躲過了無數次的糾纏。
腳下的黑,就如看不到底的淵...
(司徒茵:可千萬別破啊...就隻剩兩根了...若再破掉一根...她可就真出來了...)
此時此刻,在司徒茵的臉上,竟看到了一抹...
焦急?
至於她心中所提及到的那個家夥...
除了馬鶯鶯,還能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