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變態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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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杵聽完,發出一聲冷笑,語氣裏的嘲諷更甚:“喲,不愧是巢漫閣最厲害的殺手,反應倒是挺快,這麽快就知道‘藏品’是什麽意思了。我還以為你這看著不太靈光的樣子,得琢磨半天才能想明白呢。”
話音剛落,柴靈孀正想開口繼續罵他,地下室深處的小房間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強壯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男人麵容嚴肅,眼神銳利如刀,走到辛杵麵前後,微微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外人聽不清的話。
說完,他直起身,沒有多餘的停留,轉身便走回了小房間,關門的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裏格外清晰,仿佛剛才的出現隻是一場錯覺。
辛杵聽完男人的話,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壞笑,轉頭看向柴靈孀時,眼神裏滿是惡意:“放心吧,等你死了,我會從你身上取下一塊‘殘缺’,送到巢漫閣去,給唐天南他們留個紀念,讓他們好好看看,跟我作對的下場是什麽。”
說完,他剛要叫人把柴靈孀帶進小房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快步走到她麵前,眼神瞬間變得狠厲,語氣裏帶著不容抗拒的威脅:“對了,那個U盤呢?交出來!不然等你死了,我照樣會帶人殺去巢漫閣,把那裏的人一個個都解決掉!”
“巢漫閣”三個字,像重錘一樣狠狠砸在柴靈孀的心尖上。她知道辛杵的狠毒,若是真讓他得逞,幹爹和安逸洲他們又都會有危險。
她憤怒地瞪了辛杵一眼,眼底滿是不甘,卻還是不情不願地拉開肩上的帆布包,伸手從裏麵摸出那個小巧的U盤。
她故意放慢動作,裝作極不情願的樣子,指尖緊緊攥著U盤,直到辛杵不耐煩地伸手去搶,才“被迫”鬆開手。
辛杵拿到U盤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臉上滿是得意與狂喜,他舉起U盤在眼前晃了晃,語氣裏滿是囂張:“終於拿到手了!有了這個,陸瑾尤再也沒有證據能威脅到我了。”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將U盤放進衣服內側的口袋,拍了拍口袋確認放好後,朝著柴靈孀身後的兩個壯漢命令道:“你們兩個,把她抓起來,跟我走。”
話音未落,辛杵轉過身率先向前走了幾步,剛到小房間門口,他就迫不及待抬手抓住手柄,輕輕一壓,門瞬間被推開,他絲毫沒有猶豫的走了進去。
柴靈孀掙紮了幾下,試圖掙脫壯漢的束縛,可她的力氣終究敵不過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臂再次被緊緊按住,隻能被迫跟著他們走進小房間。
剛一踏進小房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便撲麵而來,嗆得柴靈孀差點咳嗽出聲。她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差點驟停——房間長度看似能站下二十個人,寬度能站四個人而高度卻僅有五米左右的樣子。
地麵上滿是暗紅色的血跡,早已幹涸的血漬在地板上凝結成深色的斑塊;兩側牆壁依次放著四個木桶,桶裏浸泡著殘缺的人體器官,渾濁的液體裏漂浮著令人作嘔的殘渣;牆壁上還掛著幾具蜷縮的人彘,早已失去生命的軀體扭曲著,場麵堪比恐怖片裏的屠宰場。
柴靈孀隻看了一眼,便再也無法直視,全程緊緊閉著眼睛,指尖因恐懼而微微顫抖。她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血腥與死亡,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她感到一陣生理性的惡心——原來,正常人真的無法理解變態殺人魔的心態,這種極致的殘忍,早已超出了她的認知。
直到壯漢腳步頓住,柴靈孀才緩緩睜開眼睛。房間盡頭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穿著深色和服的老男人,看年紀約莫五十幾歲,麵容與剛才走出小房間的那個男人有幾分相似,顯然他們都不是國人。
柴靈孀的腦子飛速運轉,將所有線索串聯起來——“賣給杉察”“藏品”“人彘”“外國人”……她瞬間明白了一切,辛杵根本就是在幹著讓外國人虐殺國人的勾當,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漢奸!若是能拿到他做這些事的罪證,足夠他死上千百次!
辛杵抬手將柴靈孀一把推到杉察麵前,臉上瞬間換上諂媚的笑容,語氣恭敬得近乎卑微:“杉察大人,這個就是我給您找來的新‘藏品’,您看看,還滿意嗎?”
杉察從椅子上站起來,雙眸上下打量著柴靈孀,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過十五秒,便抬起雙手輕輕拍了兩下,臉上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他看向辛杵,語氣裏滿是滿意:“做得不錯,這件藏品很合我的心意,等結束到我辦公室領報酬。”
說完,杉察打了個響指。很快,三個穿著同樣和服的男人從房間另一側的暗道裏走了出來,每個人手裏都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他們走到房間中央那張沾滿血跡的床邊,將箱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哢噠”一聲打開——箱子裏整齊地擺放著各種工具,手術刀、鋸子、鉗子、菜刀……每一件都閃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顯然剛被清洗過,卻依舊透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柴靈孀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手腳冰涼。她看著那些工具,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意圖——他們這是要開始把她做成人彘!絕望像潮水一樣將她淹沒,她下意識地在心裏默念:陸瑾尤,了了,你們快來救救我,我不想死無全屍啊!
就在她默念的瞬間,兩個和服男人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將她往床上拉。柴靈孀猛地掙脫開他們的手,身體顫抖著不斷往後退,卻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床沿。
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多久,索性心一橫,一個跳躍站到那張血淋淋的床上,看著杉察和辛杵,聲音裏帶著一絲破罐破摔的倔強:“你們能不能讓我死得痛快點?別搞這麽多亂七八糟的程序,我一點都不想走這些破流程!”
辛杵見她不肯配合,皺了皺眉,轉頭對杉察說道:“杉察大人,這丫頭不好對付,不如直接將她麻醉,這樣處理起來也更方便。”
杉察卻擺了擺手,嘴角勾起一抹變態的笑意,語氣裏滿是詭異的執著:“不用。藝術品,就得有鮮活的血液,麻醉了之後,‘藏品’就沒那麽完美了。你吃東西的時候,不也更喜歡新鮮的嗎?”
辛杵聽到這話,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麽。他心裏清楚,這些變態人的想法從來都和壞人想法不一樣,既然杉察堅持,他隻需要服從就好。
杉察的目光重新落回柴靈孀身上,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卻透著令人膽寒的殘忍:“既然她不肯乖乖躺好,那就直接先把她的手腳砍了吧,省得一會兒再掙紮。”
說完,兩名和服男人立刻走到桌子旁,從黑色箱子裏各拿起一把鋒利的菜刀,刀刃在燈光下泛著冷光。他們一步步朝著床上的柴靈孀走去,眼神裏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即將要做的不是砍斷人的手腳,而是切割一件普通的物品。
柴靈孀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疼痛感讓她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她看著逼近的男人,迅速在腦子裏盤算著逃生的辦法,可環顧四周,房間不僅又窄又小,還除了冰冷的牆壁和血腥的工具,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她眉頭緊皺著,這群畜生,選這種地方壓根就沒給人一絲生還的機會!
男人舉起菜刀的瞬間,她猛地向旁邊一滾,躲過了第一刀,菜刀“哐當”一聲砍在床板上,濺起木屑與血漬。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柴靈孀靠著多年的格鬥經驗不斷閃躲,床板被菜刀砍得千瘡百孔,血跡濺到了她的衣服上,黏膩的觸感讓她陣陣惡心。
可體力的消耗越來越大,她的動作漸漸變得遲緩,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滿是血跡的床單上。
當她再一次躲過攻擊,卻不小心撞到天花板,頭頂傳來一陣劇痛時,眼底終於掠過一絲絕望。看著再次逼近的男人,心裏清楚——自己真的撐不了多久了,也許,今天真的要被做成人彘,再也見不到幹爹、安逸洲,還有了了和陸瑾尤了。
她閉上眼睛,腦海裏閃過巢漫閣的歡聲笑語,閃過陸瑾尤溫柔的眼神,閃過薑了了爽朗的笑容,一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滴在沾滿血漬的手背上。
“了了,陸瑾尤,幹爹,安逸洲……再見了。”她在心裏輕聲說道,聲音裏滿是不甘與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