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司敬淵知道了她沒有失憶

字數:3964   加入書籤

A+A-


    司敬淵說了那一句夢話後,無論虞幼霧和他說什麽話,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而且雪鬆香的信息素也越來越淡,代表即使暈著,他的身體也在本能的拒絕虞幼霧的標記。
    這一次她明明已經成功咬破了司敬淵的腺體上,卻仍舊標記失敗。
    真是可惡!
    司敬淵這隻臭雪豹,為什麽要用精神力抗拒她的標記,是嫌精神力消散的還不夠快嗎!
    虞幼霧氣極了,唇瓣都因為咬他太多次而微微發酸,但她仍舊不肯罷休。
    她對司敬淵的想法已經從單純的救他演變成了想要征服他。
    他越是不讓自己標記,她就越想要將信息係注入他的腺體完成這一次標記。
    她嚐試釋放出更多的晚香玉信息素包裹住司敬淵,搓搓小手威脅道:“司敬淵,你要是再拒絕我,我就把你追追剪了!”
    “然後再去找一些好看比你還厲害的雄性故意在你麵前秀恩愛,氣死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激將法起了效果,在她準備再一次咬腺體要標記他的時候,司敬淵居然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將兩人的身位翻轉,巨大的身影死死籠罩著虞幼霧。
    他的動作很大,浴缸裏的水嘩啦啦的響。
    雖然標記一直沒有成功,但司敬淵的情動早就已經被虞幼霧勾了起來。
    雄性隻有在和雌性求偶或者交歡的時候,才會顯出獸人形態,彼時,司敬淵那細長粗壯的毛絨尾巴就圈在她的腰肢上。
    她穿著的衣服麵料本來就透,被溫泉水浸濕後身體瘦弱的曲線清晰可見,那尾巴的溫度更是燙得她感覺腰部的皮膚都要燒起來了。
    “不準……”
    “去……找其他的雄性。”
    他呼吸靠在虞幼霧的頸間,說話斷斷續續的,沙啞虛弱,吐出的每一個字卻裹著濃濃的醋味兒和怒意。
    對上司敬淵朦朧被情欲占據的冰藍色雙眸,虞幼霧失神了一瞬,語氣也忍不住放柔:“我不找。”
    “那你能讓我標記你嗎?”
    司敬淵雖然意外醒了,但他的理智並不清晰,半沉浸在夢境中。
    “不行!”
    他的態度依舊堅決,可下一秒卻倒出了他一直拒絕虞幼霧標記的真相。
    “標記了……”
    “你又要我殺了你怎麽辦?”
    聞言,虞幼霧這才徹底明白。
    攻略五個獸夫的時候,她都是抱著再也不會回去的心態,坑蒙拐騙都用上了,完全不會考慮他們的感受。
    想來司敬淵一直抗拒標記,是因為她用花言巧語騙了他,結果卻用契約讓他殺了自己。
    她記得司敬淵曾經說過,雌性的標記會讓契約的力量更加強大,所以他是害怕再一次經曆那時的場景。
    上次他還能用精神力強行反抗契約,如今要是被身為雌性的她標記了,他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也難怪司敬淵會用開槍自虐的方式哄她開心,這是給他留下陰影了……
    虞幼霧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這不能怪她,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會回來啊。
    她主動勾住他的脖,安撫道:“阿淵,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司敬淵的意識又從夢境裏麵回歸了一點,聽到熟悉的稱呼,他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卻忽然變成了豎瞳,手上掐著她脖子的力道越來越緊。
    “你騙我!你沒有失憶對不對!”
    “你是故意用契約讓我殺了你的,你好去找其他的雄性!”
    操,怎麽突然就失控了?!
    虞幼霧感覺空氣都變得稀薄了,為了活命她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咳咳……你、你冷靜一點!我沒有其他雄性!”
    “阿淵……我隻有你一個獸夫啊,從始至終都是,你忘記了嗎?”
    她聲音被水汽蒸的更加輕軟,刺激著司敬淵的神經,可虞幼霧的話他完全不信,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又在騙我,你腺體上明明有葡萄酒的信息素!”
    “我要懲罰你!”
    虞幼霧慌了:“這個不是……唔!”
    你倒是聽我解釋啊!!
    她用力拍打著司敬淵的胸口,卻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束縛。
    虞幼霧此時的抗拒和她剛剛的主動背道而馳,司敬淵仿佛被觸碰到了逆鱗,將虞幼霧的聲音全都埋沒在霸道又急促的吻中。
    他抱著人完全沒入溫泉水中,明明因她的話生氣暴怒要懲罰她,卻又下意識用精神力裹住她,怕她嗆著。
    虞幼霧的長發在水中柔軟的飄著,和他毛茸茸的獸耳和尾巴糾纏在一起,越來越緊。
    她用來調情釋放出來的大量晚香玉信息素彌漫在溫泉水中,這讓司敬淵的每一處細胞都被晚香玉占有,更加直觀得感受她的存在,勾引著他釋放雪鬆香信息素。
    呼吸……不上來了!
    她雖然不會被嗆著,但是會被司敬淵剝奪空氣啊。
    在水裏,她掙紮的動作都緩慢了好多,力道也軟綿綿的,就像是一隻幼獸似的等待獵手放她一條生路。
    司敬淵也察覺到了虞幼霧不會換氣,終於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但他的節奏可不會止步於此。
    她好不容易喘口氣,可不想再被他親了,急忙往後退。
    可才退到浴缸光滑的內壁,就又被司敬淵抓住小腿限製了動作無法上浮,強行拉回了他的懷裏。
    “為什麽又要跑?你果然是個騙子!”
    司敬淵的唇再次覆了上去,虞幼霧隻能將全身裏的重量都壓了他的身上,兩人之間的空隙被壓縮到極致。
    雄性能往雌性的腺體裏注入自己信息素更深層次的進入交歡,但不能標記。
    所以他有恃無恐地咬破了虞幼霧的腺體,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清列好聞的雪鬆香徹底失了控,發瘋般興奮追逐著四處逃竄的晚香玉,將令人討厭的葡萄酒信息素徹底覆蓋。
    兩人衣衫淩亂,虞幼霧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司敬淵……嗚嗚,我不要了……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染上情動和哭腔,軟綿綿地靠他扶著勉強支撐身體。
    司敬淵聽到她的求饒,犬牙懲罰性地咬在她的唇瓣上:“你不是要標記我嗎,這就受不住了?”
    “後麵還長著呢,我有的是時間和你算賬!”
    說著,他拖起了虞幼霧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