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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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比起那時候,現在兩人的關係,可大不一樣了。
    心境也不一樣。
    溫喬貼著男人堅實滾燙的胸膛,感受著他心髒有力的搏動。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的。
    最初的緊張過去後。
    一種更大膽、更刺激的念頭。
    混合著數月思念的委屈,和終於相見的狂喜,在她心中破土而出。
    這個樹洞真是不錯,她還真沒試過在這種環境,這個情形下。
    親親抱抱舉高高。
    想一想,應該挺刺激的。
    溫喬的性子向來是隨心所欲的,想到就做。
    她仰頭,溫軟濕潤的唇瓣,若有似無的,擦過男人的側頸。
    然後,帶著灼熱的溫度,輕輕的印在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上。
    陸晏沉摟著她腰間的手臂肌肉,猛然繃緊,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輕輕的一吻,如同電流一般,瞬間竄遍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心尖都止不住的顫栗。
    這女人真是膽大包天。
    在這種情形下,居然敢挑逗他。
    但,這還隻是一個開始。
    溫喬仿佛覺得這還不夠,她的唇瓣並未離開,而是沿著他的喉結,順著緊繃的下頜線。
    極慢極輕的,緩緩地向上遊移。
    那溫潤細密的觸感,像是蘸著暖墨的毛筆,在他清冷硬朗的輪廓上,勾勒出煽情的軌跡。
    她的鼻息拂過男人的皮膚,帶來一陣細微的,卻無法忽視的酥麻。
    這是一種極盡的挑逗。
    無聲,卻比任何語言都有殺傷力。
    陸晏沉的呼吸徹底亂了,變得粗重而滾燙。
    盡數的噴在溫喬的額頭跟發間。
    他感覺自己,像是一根被拉到極致的弓弦。
    陸晏沉猛地低下頭,在黑暗中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她的目光。
    他的眼神充滿了被點燃的火焰,和一種近乎凶狠的克製。
    帶著危險的警告。
    似乎在說。
    “溫喬,你在玩火!”
    溫喬雖然看不真切男人的眼神,但她明顯感受到了那種灼熱的視線。
    她半點不懼。
    不僅嘴上沒停,手上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趁著男人的雙手不得閑,無暇顧及。
    溫喬開始上下其手。
    她先是在男人的胸肌上摩挲了幾下,然後慢慢的挪移到男人的腰間。
    陸晏沉的腰身極為緊實,他今天隻穿了一件軍裝襯衫,全都紮了進去。
    線條十分的流暢。
    溫喬一貼上去,就感受到一種傾軋的很徹底的力量感。
    溫喬纖細的指尖貼在男人腰上,軍裝襯衫的布料微微發涼,但裏麵傳來的熱度,跟肌肉蓬勃的爆發力,讓她的指腹有些發甕。
    她先是勾住了男人軍裝襯衫那規整的,束縛在軍褲裏的下擺。
    那布料還帶著男人灼熱的體溫,她隻輕輕的一揪,便將那截象征著紀律跟束縛的衣角,從皮帶裏扯了出來。
    她的手指,像是一條靈活而執拗的小蛇,悄然的鑽了進去。
    親昵的,緩緩地貼在男人腰腹的肌膚上。
    指腹下,是男人壁壘分明,緊繃的腹肌線條。
    每一塊肌肉,都因為溫喬這突如其來的碰觸,和極致的挑逗而收縮到了頂點。
    觸感堅硬如烙鐵。
    燙的她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
    溫喬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那肌膚下,蘊藏著幾乎要破籠而出的力量跟欲望。
    她的手指沒有停下,帶著一種探索的意味,緩緩地向上遊移。
    她指尖所到之處,都點燃了一簇簇的無聲的火苗。
    溫喬能切實的感受到,男人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她的觸碰下,劇烈的顫栗。
    那是一種,介於極度愉悅跟極度克製,瀕臨爆發的顫抖。
    哇哦!
    這身材,太有料了!
    雖說她跟陸晏沉談了那麽久的對象了,親密接觸也不少。
    但,這還是她第二次。
    沒有任何阻隔的,真刀真槍的,切切實實的摸到了男人的肌肉。
    第一次,是他在小木屋昏迷的時候。
    現在的感覺,更鮮活,很曖昧,更刺激。
    平日的時候,這個男人都穿的板板正正的。
    就算兩人的身體,親密交流的時候,也是規規矩矩的。
    但凡溫喬有過於逾矩的想法,都會被他,在第一時間內扼殺在搖籃裏。
    今天,可算讓她逮到機會了。
    溫喬的指尖繼續向上,終於觸摸到了男人的胸肌。
    那裏的肌肉更加厚實,更加的Q彈。
    她是連摸帶蹭,又捏又揉。
    在黑暗中,感受著指尖下充滿了力量跟美感的身體。
    她看不見陸晏沉的神色,但能聽到他壓抑至極的沉重的呼吸聲。
    感受到了他的戰栗,感受到了胸腔下,那為她狂跳的節奏。
    從腹肌到胸肌,再到清晰的人魚線。
    溫喬一個都沒放過。
    等她摸夠了。
    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喉結上,小小的舔了一下,完了,又吸吮了一口。
    然後,歪了歪頭,狡黠的眸光對上男人的視線。
    帶著滿滿的挑釁。
    無聲道。
    “對啊,我就是在玩火!”
    “你能把我怎麽樣?”
    誰讓他一走就是三個月,讓她擔心了這麽久。
    這算是對他的,體罰。
    溫喬知道陸晏沉不敢動。
    巡邏隊尚未走遠。
    他可是陸大團長,是鐵律的化身。
    陸晏沉自然讀懂了她的眼神。
    他牙關緊咬著,撐在樹洞上的手臂微微顫抖。
    不是因為無力,是因為,他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去克製住,那幾乎要將他吞噬的,想要狠狠地把她揉進骨血裏的衝動。
    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虯結了起來。
    真是個小妖精。
    還是個愛作妖的,無法無天的小妖精。
    他能做什麽?
    他現在的確什麽都做不了。
    隻能硬生生的受著。
    男人滾燙的呼吸,沉重的拂在,溫喬的臉頰跟額頭上。
    帶著灼人的溫度。
    像是在無聲的控訴,又像是在,極力平複已然失控的心跳。
    這位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指揮官,在那隻玩火的小手下,早已潰不成軍。
    被動承受著,這極致煎熬的甜蜜酷刑。
    當最後一縷手電筒的光暈,徹底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整個榕樹林瞬間歸於寂靜,樹洞外,隻剩下夜風吹過榕樹氣根的沙沙聲。
    但洞內的空氣,卻仿佛被壓縮到了極點。
    下一秒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