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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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陸晏沉喘著粗氣拒絕。
    溫喬撅著嘴,不開心道。
    “為什麽不行?”
    陸晏沉難得的卡了殼。
    他頓了頓,有些艱難的開口。
    “再親下去...就要出事了。”
    溫喬眨了眨水盈盈的眸子,看著男人難受的模樣,心裏竟覺得好笑。
    不過呢,她就喜歡這個男人被她撩撥到失控,卻又無可奈的樣子。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緊繃和那份強忍的克製。
    溫喬心中惡作劇的小心思更活躍了。
    她在男人懷裏不安分的動了動。
    故意的,左邊蹭一下,右邊蹭一下。
    看起來,像是在找最佳舒服的位置。
    “嘶...”
    也不知道溫喬蹭到了哪裏,男人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溫喬揚起那張粉撲撲的小臉,明媚的眼睛在皎潔的月光下,像是浸了水的黑葡萄。
    閃著狡黠的光。
    “出事?”
    溫喬故意歪著頭,用天真又無辜的語氣重複男人的話,溫熱的氣息故意拂過他滾燙的耳廓。
    聲音又輕又撩。
    “會出什麽事啊?陸團長?”
    陸晏沉呼吸一滯,摟著她的軟腰的手臂收緊了幾分,聲音沉啞,帶著一絲忍耐。
    “溫喬!你明知道...”
    “我知道什麽呀?”
    溫喬打斷他,細嫩的指尖,壞心眼的在男人的胸肌上畫著圈,然後,緩緩地滑到腹肌。
    感受到男人瞬間更加僵硬的肌肉。
    她明目張膽的挑釁道。
    “我隻知道,有人親到一半,就不行了!”
    她特地在不行了三個字上,故意拖長了尾音。
    帶著點嗔怪,像是一把帶著火星的小扇子,精準的扇在了陸晏沉那名為理智的幹柴上。
    男人的身體猛地一震,按住溫喬到處作亂的小手,眼神瞬間暗沉的嚇人。
    裏麵翻湧著危險的風暴。
    “溫、喬!”
    陸晏沉連名帶姓的叫她,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
    是個男人,就聽不得不行這兩個字。
    溫喬有恃無恐的,在老虎尾巴上拔毛。
    她甚至故意的貼了上去,柔軟的胸口若有似無的蹭過男人堅硬的胸膛,在他耳畔吐氣如蘭。
    “我說...陸團長,你體力是不是不太行啊!”
    “這才哪到哪兒啊,就...偃旗息鼓啦?”
    陸晏沉直接被溫喬氣笑了。
    “體力不行?”
    從他入伍開始,每一年都是體能標兵。
    蟬聯了多年。
    就算他現在已經27了,他的綜合能力依然在軍區裏遙遙領先。
    包括體能。
    整個軍區都沒人能超過他。
    說他體能不行。
    開玩笑。
    陸晏沉氣極反笑,那笑容裏帶著十足的野性跟危險。
    他抱著溫喬猛地一個利落的翻身,動作快的讓溫喬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天旋地轉間,已經把溫喬壓在身下。
    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然將她籠罩。
    困在他與身下微涼的石麵之間。
    陸晏沉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完全將她包裹,男人的身體緊貼著她的。
    大概是擔心壓到溫喬,男人雙腿分開。
    好巧不巧的。
    好家夥!
    這...這...
    這玩意,蘇醒後也太壯觀了。
    溫喬用力的咽了下口水。
    這得多性福啊。
    隻是。
    這型號差距,是不是有點大。
    一個L,一個S,明顯不太匹配啊。
    也不知道,她這小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
    陸晏沉那雙漆黑的雙眸在月光下有些駭人。
    他緊緊地鎖住溫喬閃過一絲慌亂的眼眸。
    “感受到了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喑啞,帶著一絲絕對的壓迫感。
    “行不行,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他故意動了動,目光掃過溫喬微張的紅唇。
    意有所指。
    “但,不是在這裏。”
    “等回去,我會讓你...親自,徹底的檢驗一下。”
    “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到時候,你千萬不要哭著求饒!”
    陸晏沉渾身散發著,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強勢氣息。
    溫喬終於感受到了一種玩脫了的危機。
    溫喬心鼓擂動。
    但,輸人不輸陣。
    她強撐著最後一點氣勢。
    嘴硬道。
    “誰...誰求饒還不一定呢!”
    陸晏沉看著她嘴硬的小模樣,愛的心尖發癢,他低低地笑起來,那聲音帶著胸腔的振動。
    沉磁又性感。
    “好,很好。”
    “我等著。
    陸晏沉說完,不再給她繼續撩撥的機會。
    用一個短暫卻極具占有欲的吻封緘了她的唇。
    然後迅速的起身,順帶把渾身發軟的溫喬抱在懷裏。
    “好了,一會該熄燈了。”
    “回去吧,明天還有訓練任務。”
    陸晏沉開口,嗓音裏還殘留著未褪的沙啞。
    溫喬乖乖的點頭,任由男人牽著手,送她回營區宿舍。
    反正現在,兩人都在一個地方,看得見也摸得著。
    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同一時間,在軍營駐地邊緣的一個堆放雜物的角落,沈月如正被汪學兵堵在牆角。
    汪學兵的眼周還有不少的紅腫。
    他的眼神,陰鷙的盯著沈月如。
    他的聲音因為壓抑的怒火而扭曲。
    他逼近一步,幾乎貼到了沈月如臉上。
    “沈月如,你他媽的敢耍我?”
    沈月如退後了一步,又驚又怒又怕。
    “我聽不懂你說什麽!”
    “汪學兵,你想幹什麽?”
    她剛才偷偷的去小河邊找了個地方洗漱,出了一天汗,身上又黏又膩又髒。
    實在是受不了了。
    哪知道剛洗完,往回走的時候,就被汪學兵堵住了。
    以政治思想匯報的名義,把她帶到這間小破屋裏來。
    汪學兵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他把沈月如死死的按在冰涼的牆上。
    另一隻手舉起一張皺巴巴的紙條。
    “聽不懂?”
    “這個紙條還記得吧?”
    沈月如定睛一看,這個紙條正是那天晚上政治學習的時候,汪學兵塞給她的。
    不等她回話。
    汪學兵手指捏著一個粉色的小巧的發夾,幾乎戳到她眼皮底下。
    “還有這個,你的發夾,怎麽在我身上?”
    “你敢對我下黑手,在背後陰我!”
    沈月如看到那枚找了好幾天的發夾,腦子轟的一聲,瞬間就明白了。
    是溫喬!
    是她偷了自己的發夾!
    不知道她用什麽邪門的手段,痛揍了汪學兵一頓。
    然後故意留下這些東西,栽贓給她。
    這紙條,是汪學兵給她的。
    這發夾,汪學兵見她戴過。
    所以,汪學兵才會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一切,都是她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