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玄哥兒,求你勻一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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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在房間裏氤氳。
林玄卻全然沒有在意。
閉上眼,細細的咀嚼著這難得的美味。
蘇婉隻覺得自己心砰砰直跳。
見蘇晴抱著碗筷走來。
趕緊起身。
“我……我去處理狼皮……你,你照顧夫君……”
說完,急匆匆的進了裏屋。
蘇晴撇撇嘴。
剛才的那一幕,她全看在眼裏。
不讓自己拿手,卻自己伸手。
哼!
隨即美眸滴溜溜一轉,計上心頭。
“夫君,我來喂你。”
蘇晴眨眼,語氣嬌俏。
她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肥美的肉。
遞到唇邊。
用牙齒輕輕咬住,微微頷首,一雙明亮的水眸看向林玄。
林玄張口,銜住了她唇間的那半塊肉。
唇瓣擦過她濕潤柔軟的嘴角。
順便舔去了她唇上的油漬。
“夫君?味道怎麽樣?”
蘇晴眯起眼,像隻小狐狸一樣搭在林玄的身上。
“小丫頭,哪兒學的這招?”
林玄齜牙。
美人投懷送抱,溫香軟玉在懷,加上體內本就奔騰的氣血。
林玄隻覺得一股邪火“噌”地從小腹竄起。
大手忽地一撈,反手摟住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攬進懷裏,安放在腿上。
蘇晴會意一笑,眼角桃花泛紅,忽地湊近,唇齒交接,唾液交融。
小手不安分的攀上他胸前衣襟。
林玄輕解羅衫。
單薄的裏衣,勾勒出剛剛開始發育卻已顯窈窕的曲線。
林玄附身。
火光映照下,蘇晴神情迷離。
裏間的門簾被輕輕掀開。
一道身影立在原地,月白衣裙下,蘇婉兒怔怔地望著屋內的畫麵。
眼見妹妹衣衫半敞,依偎在林玄懷中。
她的心跳“砰砰”直跳,臉上潮紅一片。
既羞又驚。
“婉兒。”
“別站著了,進來,一起吃啊。”
蘇婉咬了咬唇,眼神複雜。
躊躇了一瞬,終究還是掀起門簾,走了進來。
林玄伸手,一把將她也拉入懷中,安放在另一條腿上。
蘇婉輕呼一聲。
“夫君……”
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意,卻沒有抗拒。
林玄俯首,火光下,她的臉幾乎燒紅,像熟透的桃子。
“姐姐,你也來嚐嚐嘛~”
蘇晴靠在林玄肩頭,故意在姐姐耳邊吹了口氣。
說著,將一小塊肉送到蘇婉兒唇邊。
“像什麽話……”
蘇婉兒白了妹妹一眼,遲疑了一瞬,還是張口,咬住了那塊肉。
兩人纖細的腰肢在林玄的腿上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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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體質:4.8!】
……
“呸!”
“假仁假義!”
“吃吧、吃吧!噎死你們!”
聞著隔壁鄰居傳來的肉香味,趙老四的婆娘攀在窗口,饞的的口水直流。
卻隻能惡毒地低聲咒罵。
這一整條巷子,幾乎家家戶戶都在生火煮肉。
哪怕沒分到整塊肉,也好歹舀到幾勺肉湯,多少有點葷腥下肚。
唯獨他們趙家,冷鍋冷灶,連一塊骨頭都沒摸著。
唯有趙四家冷鍋冷灶,一點腥葷都沒。
冷冷清清。
“得意什麽!”
“不就是走了狗屎運,撞上狼群了嗎?”
屋裏傳來趙老四的怒吼。
他坐在床頭,臉腫得老高,隻能用雪塊敷著,卻又被凍得齜牙咧嘴。
她跑回趙老四身邊,凍得直哆嗦,卻壓低聲音、興奮地嘀咕:
“老爺子那張老弓不是還在咱灶台底下?你明兒一早就進山,直接找狼!”
“林玄那窩囊玩意能打,當家的你這麽有本事,憑啥不能?”
“哼!”
趙老四咬牙切齒,眼睛裏幾乎噴出火來:
“進山!老子明天就進山!”
“普通的灰狼算什麽玩意兒?老子要幹就幹票大的!”
“要打就打狼王!”
“打死狼王回來,當眾掛在村口樹上,看那林玄還敢不敢抬頭看我!”
“到時候,讓趙德柱那老東西也瞧瞧,誰才是真的有種!”
“頭狼啊,那得多肥!那皮子多厚,肉多香!”
趙四婆娘聽得眉飛色舞。眼裏滿是對狼王肥肉的幻想:“到時候,林玄那狗崽子別想舔點湯喝,得給咱跪下,求咱分肉!”
“哼!”
趙老四從炕沿上做起來,眼神色眯眯的。
“還有那兩個小娘皮——細皮嫩肉的,不就是跟著林玄有肉吃嗎?”
“等老子打了狼王來,也好好嚐嚐這倆妖精什麽味!”
說著,他側頭瞥了眼身邊的婆娘,眼神裏滿是厭煩與嫌惡。
連聲調都帶著一股燥意。
“說的對!”
“穿得騷兮兮的,整天在院子裏晃,故意勾男人!”
趙四婆娘卻絲毫沒察覺丈夫的嫌棄,反而越說越興奮,一雙小眼睛笑得幾乎眯成了三角:
“尤其那個蘇婉——看著規規矩矩——這種女人,其實骨子裏賤得很!”
“要不是趙德柱護著,早被人按地上騎了!”
她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
“明天……明天我就去找我二哥。”
“他不是在鎮上的‘醉花樓’管賬嗎?”
“找那個林玄上山的時候,直接強綁了送過去,賣給青樓,少說也能換十兩銀子一人!”
她舌頭舔了舔幹裂的嘴唇。
眼底貪婪而興奮:
“到了那種地方……千人踏、萬人騎,當一輩子的婊子!”
“再也別想翻身!”
“嘖嘖嘖,那老子可得好好照顧照顧這倆賤人的生意!”
……
深夜。
林玄突然睜眼。
“砰砰砰!”
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驟然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姐妹倆如同受驚的小鹿,猛地從林玄懷裏掙脫出來。
手忙腳亂地整理著淩亂的衣衫和頭發,俏臉通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林玄眼中閃過一絲被打斷的慍怒,但很快壓下。
他深吸一口氣,對姐妹倆低聲道:
“去裏屋,別出聲。”
蘇婉抽了一把菜刀,趕緊牽著妹妹,躲進屋裏。
緊緊的關上房門。
透過門縫,警惕的看向門外。
林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門邊,沉聲問道:
“誰?”
“玄…玄哥兒?是我,隔壁村的秦德運…”
門外傳來一個略顯沙啞而拘謹的蒼老聲音。
秦德運?
林玄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這是原主母親的堂兄,住在鄰村,按輩分該叫一聲舅爺。
父親楊鐵柱組建狩獵隊時,秦德運也是骨幹之一。
隻是因為去年狩獵時受傷,幾乎半瞎,之後就很少走動了。
林玄剛穿越來,安葬父母的時候。
還幫著操辦了喪事。
這大晚上的,怎麽突然跑來?
林玄打開門。
風雪湧進門內,
秦德運穿著一件補丁摞補丁的舊襖,身形佝僂。
他的臉上布滿凍瘡和深深的皺紋,一雙眼睛渾濁無光,幾乎全瞎了,全靠手中一根木棍探路。
身邊站著一個年輕漢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
是他兒子秦勇,印象裏是個身材壯實,但此刻也是麵黃肌瘦。
“玄哥兒……”
秦勇低著頭,眼神畏縮,不敢直視林玄。
“快進來!外麵冷!”
林玄連忙側身讓開。對於真正幫過自家的人,他心存感激。
秦德運摸索著,在秦勇的攙扶下顫巍巍地進了屋。
一進屋,那濃鬱的、尚未散盡的肉香便撲麵而來。
秦德運的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秦勇更是忍不住深深吸了幾口氣,肚子不受控製地發出“咕嚕”一聲響。
他頓時臊得滿臉通紅,頭垂得更低了。
“玄哥兒,哎……”
秦德運先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才開口,聲音幹澀:“實在…實在對不住,這麽晚來打擾……家裏……家裏實在揭不開鍋了……”
秦德運布滿老繭的手不安地搓著木棍,窘迫得幾乎無地自容。
“你舅奶病了,小孫子也餓得直哭……聽說……聽說你今天獵獲頗豐……”
“我……我這張老臉也不要了……想來求你……求你勻一口吃的……救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