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看來黑暗聯盟還是有點底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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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張峰再怎麽說,都沒有任何的回音,心想她已經走遠,自己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對著空氣說話。
在回去的路上,心想這鬼醫肯定從蓉城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自己,而自己卻沒有任何的察覺。
這個女人把氣息隱藏的如此之好,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而且還是個用毒的高手,自己接下來還得防著她隨時隨地用毒。
還真的是那句話說的,真特麽是個惡毒的女人。
才回到帳篷,就看見周燕珍已經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他猛然一驚,急忙衝過去握住她的手腕。
中毒。
他怒不可遏的喊道:“鬼醫,我丟你個老木,我特麽一定準備一把六米長,直徑50公分的擀麵杖,再看到你時,我一定讓你體會什麽叫菊花殘,滿地傷!”
罵歸罵,他還是拿出一顆解毒丹塞進周燕珍的嘴裏,跟著又用靈氣加按摩的手法,逼出周燕珍體內的毒素。
周燕珍扶著他的手臂一頓嘔吐之後,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阿峰,我就喝了口水,怎麽會忽然暈倒?”
張峰冷哼一聲說道:“你是中毒了,下毒的就是那個鬼醫!”
周燕珍驚訝的說道:“是他,真是可惡,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張峰冷冷的說道:“她是跟著我們來的,那天晚上我著急來廣市五女山,就沒有去赴約,這個死娘們懷恨在心,剛才還給我下了毒!”
“啊,鬼醫是女的?”
他點了點頭說道:“準確點說她是個寡婦,要麽就是內分泌失調的絕望婦女,總之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如果再讓我看到她,我就讓鬼醫門徹底的消失!”
見張峰如此的生氣,周燕珍急忙安慰道:“你別生氣了,我也沒有什麽關係,咱們現在趕緊下山去吧!”
倆人立刻收拾東西準備下山,卻不知道在不遠處的樹上,鬼醫荔秀婉冷冷的看著帳篷裏的二人,心情很是驚訝。
自己下的毒從來沒有人能夠解的開,毒是獨門的,解藥也隻有自己有。
他張峰居然能夠如此輕易的解毒,還真的有些叫人驚訝啊。
越是如此越有意思。
那自己就好好的陪他玩玩,看看他到底能夠解多少的毒。
說罷,她便掏出一把圓月刀,在樹幹上刻畫一番,跟著便宛如一隻劃過夜空的鳥兒,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峰帶著周燕珍本想在度假山莊住上一晚,然而還未進入度假山莊,張峰便一把拽住周燕珍。
他忽然發現本來很是熱鬧的山莊,此時卻寂靜的可怕。
那一排排本來喜慶的紅燈籠在微風裏緩緩的晃動著,那搖曳的紅芒宛如傾灑而出的血色,仿佛在提醒想要進入這裏的人,如此便是跳入血海一般。
張峰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座宏偉的古樓,卻能感覺到一股極其凜冽的殺氣在其中環繞。
而且這股氣息還特別的熟悉,就好像把自己與整個世界給隔絕。
“燕珍,你先退後……燕珍?”
他猛然轉身,卻發現周燕珍早已不知去向,隻剩下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一片繚繞而又濃密的霧氣之中。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忽然想起曾經在趙金龍的工地時一模一樣。
難道又是那個極其善於布置陣法的司徒震容嗎?
想法才產生,虛空之中便響起司徒震容那熟悉的笑聲。
“這不是張大師嗎,別來無恙啊,上次我留你一條小命看來是對的,要不然你怎麽能替我拿到五雷衝陣槍?”
“連藥神殿的人都說你張峰的造化不是一般的大,我本來還不信,今天我是終於相信了,你小子的運氣還真的是不錯!”
“上次不僅沒能殺死你,反倒是讓你突破到了超凡境中期,看來黑暗聯盟還是有點底蘊的!”
張峰很是不屑的說道:“你就是黑暗聯盟的叛徒,一個自私自利的畜牲而已,今天我就替黑暗聯盟清理門戶,把你這個寡廉鮮恥,數典忘祖的畜牲清除掉!”
“哈哈哈!”
司徒震容一陣狂笑。
“就憑你這個超凡境中期的小螻蟻,我隻需要用一顆棋子就能壓死你,不過我今天倒是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隻要你把五雷衝陣槍交給我,就可以饒你不死,並且你挑撥我跟藥神殿互毆也可以忽略不計!”
張峰也是哈哈一笑,跟著說道:“五雷衝陣槍沒有,幹你娘的槍老子就有一條,你想要我現在就脫褲子!”
司徒震容冷哼一聲道:“那我也就不跟你浪費時間了,你不給,那我就自己拿好了,上次沒有能夠得到你的葫蘆空間,老夫很是惦記!”
“這次我一定要把你身上所有的寶物都據為己有,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麽拿走你的寶貝的!”
話音落下,一粒棋子,猛然於虛空之中宛如一座大山般的落下。
張峰頓時感覺到一股仿佛能夠壓碎骨骼般的力量,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可今時不同往日,當初自己不過是大宗師級別,時至今日,自己已經是超凡境中期。
不僅有金丹的加持,空間裏還有一件可以專門針對司徒震容的法寶。
就是少師晴送給自己的傳家寶,那副水晶象棋。
此時正是使用它的時候。
他隨即打開葫蘆空間,找到那副象棋,心說對方用卒,那自己就用兵。
小兵出現的一刹那,虛空之中的小卒驟然頓住,宛如衝鋒之中的千軍萬馬忽然被敵方的城牆防禦給阻斷,無法在前進分毫。
隱藏在陣法之外的司徒震容是大吃一驚。
“你,你怎麽會有這副棋子?”
張峰隻是嗬嗬一笑道:“這個得回去問問你爹,當初為啥把你給生下來?”
司徒震容惡狠狠的咬了咬牙,跟著說道:“好,好,好,那今天老夫就跟你對弈棋局,我就看你怎麽離開我的陣局,來吧!”
話音落下,周圍的陣法猛然變換,儼然就是一座大型的棋盤,而棋盤之上就是戰場。
楚河漢界兩邊的黑紅棋子已經嚴陣以待,就好像那數以萬計的士兵,隨時準備衝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