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薄司妄一把拽下黎聽,把她塞到了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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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疏狂浪蕩,他的味道充滿整個鼻息,滲透到四肢百骸,盤踞不散。
黎聽心裏發躁,麵上風輕雲淡:“是麽?藥物的作用罷了,實則,感受一般。”
薄司妄眼神發亮,悶笑出聲:“我會好好學技術,讓你更愉快,好麽?”
“……”
薄司妄進辦公室後,黎聽拍了拍臉,又去喝了幾口涼水才緩和過來。
中途她去洗手間,在洗手時碰到了秘書部經理李爽。
李爽哼笑,“黎秘書,你命真好啊,果然是長得漂亮好辦事。”
黎聽從鏡子裏看著她,“李經理是什麽意思?”
“我昨天早上收到了一份二少親自下達的人事調令,你被開除了。”
“……”
“你被開除的原因是作風不良,與上司關係不純,換句話說你在勾引二少。”
這確實像薄司簡能做出來的事兒,得不到就毀掉。
李爽:“雖然這份調令被新任總裁撤銷了,但你和二少到底什麽關係不言而喻,難不成你妄想當薄家二少夫人?”
她扯紙巾擦手,不鹹不淡的道,“李經理長的不差,那麽在工作當中有沒有因為好看而被中傷過?尤其是來自異性的黃色侮辱。”
李爽不敢說沒有,相反她經常遇到,不過她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她相信黎聽必然是和風流的薄二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否則她能一來就當上總裁秘書?
這個職位也是高管,而且各部門經理都不會也不敢得罪。
她之前申請,都被拒絕了。
黎聽憑什麽?
黎聽:“其實比異性侮辱傷害更大的是來自同性,她們嫉妒,臆想,把一個女人想成了隻要叉開腿就能得到一切的下作品。”
她繼續,“見山是山,見花是花,見烏龜自成王八。你的眼睛就是你的世界,所以你看到的我是什麽樣的人,那說明你就是那樣的人,與我無關。”
說完離開。
李爽的臉色非常難看。
她正要回去,見從男洗手間走出來一人。
新總裁薄司妄。
她慌忙鞠躬:“薄總。”他是不是都聽到了?
薄司妄抽紙巾擦手,他眼神清淡,氣場淩人,“說說看黎秘書是怎麽勾引二少的,我要聽細節。”
李爽哪裏知道什麽細節。
她隻能說著半真半假的話,靠著臆想說道,“二少任職時一個月有28天都不在公司,但是黎聽來了後,二少三天兩頭的過來。每次來都給黎秘書帶一盒巧克力,還送花送車送錢,這足以證明兩人有私情。如果不勾引,二少應該不會知道她愛吃巧克力吧?而這些隻是明麵上的,私下裏指不定都去過酒店了。”
“而且我剛剛發現顏秘書脖子上化了妝,不知道是在掩蓋什麽,多半是親熱之後的印記。”
薄司妄扔了紙巾,聲音輕淡又震懾力十足,“你被開除了,即刻生效,永不錄用。”
李爽一震,接著臉色煞白,“為、為什麽?”
薄司妄:“我來洗手間,正巧你也來了,說明你想勾引我,所以你就得滾。”
“……薄總,您這是栽贓,我沒有!”
薄司妄直接離開。
這道人事調令在十分鍾後抵達了全公司,李爽名聲不保,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在同行找到工作了。
中午吃飯時,黎聽喝著排骨湯,她對麵是林想,周圍都是秘書部的人。
“李經理已經年過40,新總裁一來她就去勾引?她這麽饑渴?”
“不知道啊,哎,黎秘書,你知道其中原由嗎?正好你是總經辦的人。”
黎聽喝完了湯,“抱歉,我不清楚。”
她起身上樓,身後人有嘀咕:“這麽高冷的嗎?不就是長得漂亮被薄二少爺兒狂追麽?誰知道她背地裏幹了些什麽,再說了新總裁開除李經理,保不齊就是給她警示,讓她死了那份勾引上司的心。”
“沒錯。”
不遠處,薄司妄薄唇輕啟:“開除李爽,能起到警示黎秘書不敢勾引我的作用?”
林想:“……應該能吧。”
薄司妄一個眼神掃過去,林想立刻閉嘴,心裏嘀咕,這是讓勾引還是不讓勾引?還是隻讓黎秘書勾引?
看上了?
不、會、吧!
這才見第二次!
薄司再次下達了今天的第三個命令,“把那幾個也開了,日後凡是在公司誹議前老板和我下屬之人,一律滾蛋。”
“是。”
這還護上了?
臨近下班,黎聽去總經辦送文件。
薄司妄坐在辦公桌前,陽光從他側麵鋪過來,把辦公桌切割的半陽半陰。
他處在陰暗裏,亦正亦邪。
這幅皮囊,非常優秀。
隻是有那麽一瞬間讓她又想到了江堯,她沒看過江堯的長相,但她總覺得江堯也跟他一樣英俊。
黎聽打招呼,放下文件就準備走,薄司妄叫住了她:“過來看看你呈上來的策化報告,這種質量也敢遞給我?”
嗯?
黎聽還是走過去了,俯身。
這是旗下藝人的規劃,最主要是還有最近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左菲兒,她都看過,難道有問題?
她的襯衫略顯寬鬆,彎腰時領口往下,薄司妄放下鋼筆,肌肉慢慢放鬆,邪肆的目光從她的臉往下看,停在脖子上,肉眼沒看出來化妝,又伸手去摸。
黎聽猛地起身,“薄總,你這是在性騷擾嗎?”
薄司妄撚了撚手指,確實有粉,他緋色的舌尖掃過唇角,不答反問,“喜歡吃巧克力?”
“調查員工?”
“順手的事。”
黎聽清冷的聲音沿著薄司妄的耳畔繞來,把話題接上了,“薄司簡也曾騷擾過我,不顧我的休息電話轟炸表白,也半夜堵過我家門,但是他在上班時間從來沒有對我做任何的不軌之舉,雖然他是畜牲,但他尚有分寸。”
“嘖,辱罵上司。”
“嗬,調戲下屬。”
薄司妄正要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近,就要進來了!
薄司妄一把拽下黎聽,把她塞到了桌子底下,就在他的腳邊。
砰。
她的腦袋被撞了。
“……”
來人是左菲兒,嫋嫋站在辦公桌前,眼裏噙著水霧,直接叫:“老公。”
黎聽蜷縮在桌子底下,不太能伸直脖子,額頭也疼,她報複性的掐他的小腿,而額頭被撞的地方就傳來溫熱的撫摸。
他在揉她的額頭。
那股沉醉的木質香又影影綽綽的傳來,滲入心脾。
她沒掐他了。
倒是聽到了左菲兒帶著哭腔的聲音,羸弱可憐,“你原諒我好不好,那晚真的是意外,我都不知道怎麽發生的,我是喜歡你的。”
黎聽沒聽清薄司妄是怎麽回複的。
她猛的想到了什麽。
江堯當初也受了傷,傷口在右腿內側,靠近腿根兒的位置,有一把水果刀那麽長。
四年過去,疤痕一定在。
她想驗證一下。
她的手擱著他精良的褲子慢慢往上摸,去尋找觸摸那塊沒有看到過的傷疤。
薄司妄嗤笑:“你若是再亂叫,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你喜歡我還去跟我弟上床?左菲兒,你不會以為……嗯!”
他猛地悶哼一聲。
急切嘶啞。
又難以言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