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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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張元師弟,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因為你一定會成功,鬥法見。”
    “你就那麽篤定?”
    張元沉思地看著握在手中的玉符,而後掂量掂量。
    在這一瞬間,他心目了然,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蒼玄。
    “原來如此。
    這玉符怕是不需要我注入靈氣都能點亮,又一個老家夥想不開,那就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好了。”
    前一項測試失敗的弟子已經離開,現在台上眾人也開始了第二項測試。
    他們各自往玉符注入靈力,餘暉暗淡地選擇了主動退出,當然這裏不乏多一些心有不甘的人,要求再給次機會。
    靈根測試也絕非兒戲,不服輸的弟子下場隻會被長老轟下去。
    但這這一次又有所不同,葉世文居然是第一個通過的,他的玉符泛著金色光芒,異常耀眼。
    “金——金靈根?”
    修士的靈根好與壞,要是放眼凡塵中,那本就是萬裏挑一。
    此景簡直羨煞旁人,金屬性單靈根,這種天賦最適合當劍修,因為本身就與礦金玄鐵有著天生親和度。
    同是劍修的情況下,擁有金靈根實力會暴增一倍之多。
    “嗯,此子頗有天賦,不錯。”
    花白老者讚許道。
    在葉世文備受矚目之時。
    另一道光芒的出現炸裂全場。
    “木——木屬性靈根?”
    “不對啊,我記得當初這小雜役入宗的時候不是沒靈根嗎?”
    “你可說呢,我也納了悶,難道靈根還能後長出來嗎?”
    “沒聽說過,天賦都是與生俱來,除非是邪修魔道中人。”
    “眾所周知的事情,就算是魔道也不至於傻到暴露身份,這裏麵八成不簡單,我們還是不要多嘴。”
    張元還沒來得及往玉符裏注入靈力,好像急不可耐一般,這東西就主動散發著翠綠色光芒?
    或許此時,他和席位比較近的緣故,張元萬般無奈地探向雲夢深,沒有元嬰境神識,卻隻留下讓人琢磨的臆想。
    仙女姐姐你看我牛逼不?
    我有靈根,你想不想笑?
    唉!那個啥缺地做的手腳,還給我整個綠色的,真損。
    通過這輪靈根測試,台上僅剩不到二十人,張元位列其中。
    主席位的雲夢深神情稍顯不悅,原因不是她多在乎張元,而是她比所有人都了解張元的身體情況。
    雲夢深掃了眼蒼玄,玉符是他拿出來的,事情似乎非常明顯,但卻又不能當眾戳穿。
    隻見蒼玄娓娓道來。
    “你們做得很好,不愧是我黃風嶺的天驕才俊,下麵倆倆對決,由抽簽決定對手。
    若是最後勝出者少於十人,便會在表現尚可的弟子中選出補齊。
    這就意味著,即使你們失敗了,也仍舊有機會脫穎而出,大家盡力就好,沒問題的話就開始吧。”
    首先上場的是一個叫嫣嵐的女子,她的實力放眼整個黃風嶺,算是僅次於葉世文的天之驕女。
    曾經就以養氣境中期單挑同階三名弟子,無傷敗敵,堪稱同階無敵。
    更別說如今她已到養氣境後期,距離大圓滿僅差一步之遙。
    而與她對決之人名叫趙鵬,從二人打鬥中來看,趙鵬雖有幾分魄力,但自身和嫣嵐相差一小境界,隻有養氣境中期的修為。
    嫣嵐的水性靈根屬性貌似占盡先機,每一次出手,都能將趙鵬的火屬性壓製得死死。
    趙鵬躲不掉,隻好用蠻力硬抗,而最後的慘敗顯而易見。
    “我輸了。”
    “承讓。”
    嫣嵐還了個禮數,隨後下台站在一側。
    過程張元看得也是熱血沸騰,可是有一點讓他有些在意,趙鵬這個名第一次聽說,不過樣貌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接下來的比鬥裏,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其中,苦思冥想地回憶著每個他認識的人,究竟和誰長得像。
    忽然,張元眼眸如刀鋒般銳利,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張元師弟,請指教吧。”
    這道聲音讓他緩過神來,隨手看了一眼標簽,上麵寫著葉世文的名字。
    “大師兄你是打算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雜役嗎?”
    “放心師弟,我會給你留一口氣,讓你像狗一樣的活著。”
    葉世文話鋒落下,手掌微亮,順勢撩過腰間乾坤袋,並從裏麵喚出一柄長劍,握在手中。
    乾坤袋?
    張元眼前一亮,好東西啊。
    這可是收納靈丹妙藥以及法寶的必備之物,宗門真偏心,雜役不是人咋了,憑啥雜役就沒有,他是越想越氣。
    “還敢分心,找死。”
    隻見葉世文劃過一道劍氣,撲麵而去。
    “吖你個孫子欺我沒有武器是吧?”
    張元可不會慣著他胡來,瞬間釋放養氣境中期的氣勢,一層薄霜附在雙臂,擋住了攻擊。
    他的防禦,險些沒讓在場眾人的心髒跳出來!
    誰能想到一個底層毫無修為的雜役,不但隱藏了修為,境界似乎超過了絕大部分的弟子。
    若把此子拿出,就在這黃風嶺,也沒幾個人敢招惹吧?
    嫣嵐都能居位弟子門內第二人。
    那這個小雜役是否會成為曾經的嫣嵐?
    唯獨座位上的長者們稀已平常,到了這般境界,低階修士在他們眼裏,就像沒穿褲子的孩童,一覽無餘。
    本來也沒什麽稀奇,但張元的霜寒氣息特別顯眼。
    二老卻尤為震驚!當即起身。
    這和宮主的氣息如出一轍?什麽情況?
    細細觀摩,可能稍有不同。
    因為雲夢深的是寒冰之力,而張元的則是霜寒之法,章法不同,但氣息一致。
    這洪烈和花白老者,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放下心中猜忌,平複心情慢慢坐了回去。
    各自哽咽下口水。
    要真是雲夢深出手了,這件事情可就非同一般。
    恐怖到令人發指!
    一是她不接近男子,二來從不收徒弟。
    洪烈老弟,你看出什麽了嗎?
    你先別說話,讓我緩緩,是不是我們忽略了什麽細節,啊——我想起來了,昨天宮主大人和我們去黃沙鎮的時候,離開過一段時間。該不會是見相好的去了吧?
    你真是越說越離譜,宮主都一千歲了,那小娃娃才多大?我看還不到二十歲。
    得得,老匹夫咱那,還是別跟著湊熱鬧了,惹不起啊。
    收回傳音,二老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雲夢深白了他們一眼。
    兩個老家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再想些什麽,怕是隻差寫臉上了吧?
    然而。
    葉世文怎麽也想不到,眼前的家夥竟然有修為,還如此之高?
    “該死,原來你一直在藏拙。”
    “師兄,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麽?”
    “反派死於話多。”
    “找死,看劍。”
    葉世文的傷勢未愈,止步在養氣後期,張元即便和他相差一個小境界,卻也不遑多讓。
    他的每次出手都透骨子狠勁,葉世文可以化解攻勢,但難免會有破綻,硬生生地挨了幾個拳頭。
    眾人之間嘖嘖稱奇!
    葉世文氣急敗壞,直刺橫掃,劍招揮舞的更加淩利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