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另辟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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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姐!冉姐,醒醒。
    先衝個澡再睡,身上全是汗味兒,黏糊糊的。”
    一場舞台演出落幕,耗時快半個鍾頭。
    身子一舒展開來免不了流汗。
    加上剛才高強度那股勁兒,換普通人估計早癱成一攤泥。
    杜軒心裏的火氣消得差不多,瞅著身邊女人渾身汗津津的,忍不住在她翹挺的地方拍了一把。
    “累死了,不想洗……讓我再眯會兒。”
    李曉冉眼睛都沒睜,含含糊糊地嘟囔,聲音軟得像棉花糖。
    她這副懶洋洋的樣子,帶著點醉貓的嬌媚,看得杜軒心裏又竄起點火苗。
    得,自己惹出來的事,還得自己處理。
    杜軒俯身掀開被子,把這隻熟睡的小懶貓打橫抱起來,往浴室走。
    小破樓的浴室能有多大?
    杜軒這牛高馬大的體格,生鏽門被碰得‘吱呀’作響,搖搖欲墜。
    熱水一衝,倆人的神智都清醒了些。
    杜軒摟著雪白身體,手指輕輕捋著她濕透的頭發,在她耳邊低聲問:
    “現在清醒多了吧?”
    李曉冉腦子的確清明了不少,連那股鬱悶傷感都消散不少。
    也清楚發生了什麽,她不是小年輕,大大方方往他耳邊嗔怪:
    “你這頭巨莽!也不知道憐惜一下,能不清醒嘛”
    今晚本就帶著點報複前男友的意思。
    正如杜軒之前說的那番開解話,這次分手反而是個難得的解脫。
    就是覺得自己表現有點拉胯了,竟然被一個小年輕擊潰。
    難道是喝醉了的緣故?
    杜軒見她沒有絲毫責怪,也不提關係,心中舒了口氣。
    不得不說,關係近了之後,說話都這麽不含糊。
    他伸指在對方的內關、關衝等穴按了按,能解酒驅寒:
    “這麽說,還有力氣了?”
    李曉冉被桉摩得身體發麻,又會錯了意,連忙擺手:
    “不行不行,我太累了!”
    說真的,這女人是真的白皙好看,身材還曼妙,私下裏又放得開,簡直就是解壓神器。
    難怪孫棟愷把她看得那麽緊,連異性靠近都限製,甚至做出那麽極端威脅的事。
    換誰有這麽個寶貝,估計都得緊張。
    “嗬嗬,你這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杜軒不再調侃,拿過浴巾給她擦身子。
    沒成想就這動作,李曉冉臉“唰”地又紅透了,跟晚霞似的。
    “曉冉姐,你這身體水造的吧。”
    杜軒被逗樂了,伸手把她翻了個身。
    “呀!誰讓你亂擦的!”
    裝不下去了,李曉冉氣得像隻炸毛的小貓咪,猛地撲過來搶奪有利位置。
    “那我不用手,改用其他方式總可以吧?”
    杜軒雖然被壓在下麵,但這種小挑戰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一杆八卦棍,從城東砍到城西,刷人如刷怪一樣,也就出了一身汗。
    李曉冉的身體素質是不錯,但雙方壓根不在一個檔次。
    把遊戲玩到如此地步,杜軒突然有種無敵是多麽寂寞的感覺。
    “唉……”
    李曉冉再次無力地倒在他懷裏,連動都不想動:
    “我已經沒有傷感鬱悶了,你不用再來解壓……”
    此刻她心裏除了佩服,再無其他念頭。
    能做高危動作的特殊人才,身體素質確實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
    她卻不知道,某人有技能加成。
    身體還被潛移默化改造,能不牛叉才怪。
    杜軒也在心中感歎一句,《推心置腹》的確夠特殊。
    效果拔群!
    至於要不要ds孫棟愷?
    當麵岀軌不說,分手了還要來死纏爛打的話,這不是賤是什麽。
    若敢挑毛病到自己身上,有道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鬧到最後看看誰吃虧?
    第二天,倆人也沒挪窩,直接點了一桌外賣。
    窩在小屋裏邊吃邊嘮。
    李曉冉筷子都沒怎麽動,光盯著杜軒吃飯,看得捂嘴直樂。
    “你們練武的是不是胃裏裝了黑洞啊?”
    她托著下巴,顯得好奇不已:
    “你平時也這麽猛?”
    杜軒夾起一塊紅燒豬蹄,塞進嘴裏嚼得滿嘴油光,頭也不抬:
    “練武不吃飽,哪有力氣挨打?
    再說了,我這年紀,正是‘飯桶發育期’。”
    說著還用手比了個碗口大小:
    “這種碗,我一頓三碗起步,不帶喘的。”
    “三碗?!”
    李曉冉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
    “我認識的男演員,有些比我矮半頭,吃口沙拉都怕胖出雙下巴……
    你這飯量,是去幹工地的吧?”
    她環顧四周,充滿好奇:
    “話說回來,你參加《越型越要秀》應該也有錢吧?
    怎麽租這麽……嗯……有年代感的房子?”
    “賺是賺了點。”
    杜軒聳聳肩,筷子又伸向糖醋排骨:
    “不夠租架子鼓和音響的,樂器比房租貴多了。”
    這屋子,真·螺螄殼裏做道場。
    12平米,硬是塞下玄關、晾衣區、客廳、廚房、衛生間,外加一張“變形金剛床”。
    進門先脫鞋,鞋櫃頭頂就是晾衣繩,往前邁一步是客廳。
    左手邊是“迷你衛生間”,蹲坑+水龍頭,大號得跑樓道盡頭的公共廁所。
    右手邊是“雙灶廚房”,一邊燜飯一邊煲湯,煙火氣拉滿。
    那張床?
    白天收被子,中間擺小茶幾,秒變“會客茶室”。
    朋友來了能喝茶,累了能躺平。
    “地方是小了點。”
    杜軒扒拉著飯:
    “但咱這行,今天有通告明天吃泡麵。
    穩定?
    不存在的。”
    李曉冉突然湊近,眼神帶著點古怪:
    “你……跟家裏人鬧矛盾了?
    不然怎麽一個人住這兒?”
    杜軒筷子頓了頓,語氣平淡:
    “沒家人,全走了。
    自己不支棱起來,喝西北風都得排隊。”
    李曉冉腦子裏“唰”地閃過一部苦情劇。
    少年孤身闖摩都,啃饅頭睡橋洞,寒冬臘月洗冷水澡……
    “天呐,你比我還慘。”
    她略帶感慨:
    “我當年窮得叮當響,好歹能蹭公司盒飯,你這開局是地獄難度啊。”
    不對!
    我那個老鼠、蟑螂開派對的破公寓,拍半裸廣告換房租的黑曆史……
    誰敢說比我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