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裂隙低語,鴻蒙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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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佛窟前的佛光尚未散盡,七道身影已踏上返回鴻蒙中樞的路途。玄奘大師手持菩提佛珠,周身佛韻流轉,所過之處,殘存的邪祟之氣盡數消融,連沿途的花草都似沾染了靈性,愈發鮮活。馬保國跟在隊伍中間,時不時摩挲著掌心的凡道本源光暈,想起連日來的奇遇,忍不住感歎:“這玄界之旅真是跌宕起伏,前幾天還在江城練拳,現在都成了拯救鴻蒙的天選者了。”
    孫悟空扛著金箍棒,大步流星地走在最前麵,聞言咧嘴一笑:“凡夫老頭,這才哪兒到哪兒!等俺老孫陪你打上幾個厲害的反派,那才叫過癮!”
    葉問聞言,微微頷首:“大聖所言不虛,集齊本源隻是第一步。鴻蒙危機的根源尚未查明,後續的挑戰隻會更加艱難。”他周身拳意若隱若現,經過連日激戰,武道本源愈發凝練,行走間竟能引動天地間的靈氣輕微共鳴。
    沙瑞金手持青雲印,目光始終掃視著四周,神色依舊凝重:“噬魂宗雖折損了血佛、毒尊等主力,但背後必然有更強大的勢力支撐。此次我們集齊七道本源,必然會引起對方的警覺,返程途中絕不可掉以輕心。”
    李達康周身雷霆之力收斂於體表,化作一層薄如蟬翼的雷光護罩,聞言補充道:“我已釋放雷霆探路,方圓百裏內暫無異常,但越靠近鴻蒙中樞,天地間的能量波動越詭異,似乎有股無形的力量在窺探我們。”
    林正英手持桃木劍,劍身上的鎮魂符文不時閃爍,他閉目感應片刻,眉頭緊鎖:“這股力量很奇特,既非邪祟,也非正道,更像是……鴻蒙本身的裂隙之力。傳聞鴻蒙破碎後,留下了無數空間裂隙,其中潛藏著未知的存在,難道傳聞是真的?”
    話音剛落,天地間突然刮起一陣詭異的陰風。這風不同於噬魂宗的邪風,冰冷刺骨,且帶著一種虛無的質感,吹過之處,空間竟泛起細微的漣漪,仿佛水麵被投入石子。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暗了下來,雲層翻滾間,浮現出一道道漆黑的紋路,如同蛛網般蔓延開來。
    “不好!有情況!”孫悟空猛地停下腳步,金箍棒橫在身前,火眼金睛死死盯著天空的黑紋,“這股氣息比之前的黑水玄蛇、血佛強太多了!俺老孫的火眼金睛都看不透!”
    玄奘大師臉色微變,手中菩提佛珠快速轉動,佛韻暴漲,形成一道金色光罩將眾人籠罩:“諸位小心,這是‘鴻蒙裂隙之氣’,蘊含著吞噬一切的力量,不可輕易觸碰!”
    就在此時,天空中的黑紋突然匯聚,化作一道模糊的虛影。這虛影高約百丈,通體由漆黑的裂隙之氣構成,看不清麵容,唯有一雙泛著幽紫色光芒的眼睛,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仿佛能看透人心最深處的欲望。
    “七道本源齊聚……有趣,真是有趣。”虛影開口,聲音並非來自雙耳,而是直接響徹在眾人的識海之中,帶著一種古老而蒼茫的質感,“本座沉睡萬載,沒想到鴻蒙還能孕育出你們這樣的繼承者。”
    “你是誰?”沙瑞金上前一步,青雲印暴漲數倍,浩然正氣噴湧而出,與虛影的威壓相互抗衡,“鴻蒙危機是不是你搞的鬼?”
    虛影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震得眾人識海嗡嗡作響:“本座?你們可以稱本座為‘裂隙之主’。鴻蒙危機?不過是本座蘇醒的序幕罷了。當年鴻蒙破碎,本座被封印於裂隙深處,如今封印鬆動,正是本座重掌鴻蒙的時機!”
    “狂妄!”孫悟空怒喝一聲,金箍棒化作一道金光,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朝著虛影砸去,“俺老孫管你什麽裂隙之主,敢在俺麵前放肆,定要將你打回裂隙裏去!”
    金箍棒擊中虛影的身體,卻如同打在棉花上,瞬間穿透而過,虛影毫發無損,反而化作無數黑氣,重新匯聚成型。“妖道本源,倒是有幾分蠻力,可惜,在本座的裂隙之力麵前,一切力量都是徒勞。”
    葉問眉頭一皺,身形一閃,拳意凝聚到極致,寸勁爆發,一拳打在虛影的核心處。拳勁穿透虛影的瞬間,竟被裂隙之氣吞噬殆盡,沒有掀起絲毫波瀾。“這裂隙之力能吞噬能量,硬攻無效!”
    李達康周身雷霆之力暴漲,化作一道巨大的雷霆光柱,直衝虛影:“我就不信破不了你的防禦!雷霆滅世!”雷霆光柱蘊含著毀滅一切的力量,卻在接觸到虛影的瞬間,被裂隙之氣同化,化作漆黑的雷光,反向朝著眾人射來。
    “小心!”林正英及時出手,桃木劍一揮,無數金色符文化作一道屏障,擋住了反向射來的黑雷。屏障破碎的瞬間,林正英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這裂隙之力太過詭異,能同化一切外來力量!”
    馬保國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焦急萬分。他嚐試催動凡道本源,打出閃電五連鞭,五道凡道氣流射向虛影,卻同樣被裂隙之氣吞噬。但就在凡道氣流被吞噬的瞬間,馬保國感受到一絲異樣——裂隙之氣在吞噬凡道之力時,竟出現了片刻的停滯,仿佛遇到了克星。
    “林道長,我的凡道之力似乎能克製他!”馬保國大喊一聲,再次催動凡道本源,雙手擺出接化發的招式,“接化發——凡力歸真!”這一次,他沒有攻擊虛影,而是將凡道本源化作一道柔和的光暈,籠罩住眾人周身。
    光暈擴散的瞬間,裂隙之氣的吞噬之力竟真的減弱了幾分。反向射來的黑雷接觸到光暈,瞬間被淨化,化作精純的能量消散。“果然!凡道本源源自鴻蒙初始的凡力,不受裂隙之力同化!”玄奘大師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手中菩提佛珠轉動,佛道本源的淨化之力與凡道光暈交織,形成一道金色的防護網,將裂隙之氣隔絕在外。
    沙瑞金見狀,立刻明白過來:“諸位,借助馬先生的凡道光暈,用本源之力聯手攻擊!裂隙之力雖能吞噬單一力量,但七道本源合力,必然能打破他的防禦!”
    話音落下,沙瑞金的光明權道、李達康的雷霆權道、葉問的武道、林正英的魂道、孫悟空的妖道、玄奘的佛道,六道本源之力同時爆發,在凡道光暈的包裹下,匯聚成一道七彩光柱,朝著虛影狠狠射去。
    七彩光柱蘊含著七道本源的力量,又有凡道之力加持,瞬間突破了裂隙之氣的防禦,狠狠擊中虛影的核心。虛影發出一聲刺耳的嘶吼,身體劇烈顫抖,幽紫色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不可能!七道本源怎麽可能聯手?!”
    虛影的身體開始潰散,化作無數黑氣,卻並未消散,反而在天空中重新匯聚,形成一道更加濃鬱的黑氣團。“今日暫且作罷,七道本源繼承者,本座記住你們了!待本座徹底衝破封印,定要將你們的本源一一煉化,重掌鴻蒙!”
    黑氣團逐漸消散在天空的黑紋中,詭異的陰風也隨之停止,天空重新恢複晴朗,唯有空氣中殘留的裂隙之氣,提醒著眾人剛才的激戰並非幻覺。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紛紛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林正英擦去嘴角的鮮血,臉色蒼白:“這裂隙之主的實力太過強悍,我們七人聯手,也隻能將他逼退,根本無法將其消滅。”
    玄奘大師雙手合十,輕聲道:“裂隙之主乃是鴻蒙破碎後的產物,力量源自鴻蒙本身,想要徹底消滅他,唯有融合七道本源,重定鴻蒙秩序,才能將其重新封印,甚至徹底淨化。”
    沙瑞金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看來,我們必須盡快返回鴻蒙中樞,完成本源融合。裂隙之主已經蘇醒,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馬保國看著天空中殘留的黑紋,心中充滿了震撼。他沒想到,自己的凡道本源竟然能成為對抗裂隙之主的關鍵。“沒想到我這渾元形意拳,竟然還有這麽大的用處。看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麽把凡道之力發揮到極致。”
    孫悟空扛著金箍棒,咧嘴一笑:“凡夫老頭,以後俺老孫就跟在你身邊,看誰還敢用那破裂隙之力欺負咱們!”
    眾人都被孫悟空的話逗笑,之前激戰的疲憊瞬間消散了不少。玄奘大師起身,手中菩提佛珠轉動,佛韻流轉,開始為眾人療傷:“裂隙之主雖已退去,但他必然會派手下阻攔我們返回鴻蒙中樞。我們需要盡快恢複戰力,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半個時辰後,眾人傷勢盡複,再次踏上返程之路。這一次,他們的眼神更加堅定。之前的激戰讓他們明白,集齊七道本源隻是開始,真正的敵人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強大。但同時,他們也看到了希望——七道本源聯手,再加上馬保國凡道之力的克製,並非沒有勝算。
    途中,玄奘大師向眾人講述了更多關於鴻蒙的秘辛:“當年鴻蒙初開,誕生了道、武、佛、妖、凡、權、魂七道本源,正是這七道本源支撐著鴻蒙的穩定。後來,鴻蒙內部爆發大戰,七道本源受損,鴻蒙破碎,裂隙之主趁機崛起,被初代本源繼承者封印於裂隙深處。如今七道本源重現,既是鴻蒙的機緣,也是巨大的危機。”
    沙瑞金聞言,若有所思:“這麽說來,噬魂宗隻是裂隙之主的爪牙?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裂隙之主衝破封印?”
    “正是如此。”玄奘大師點頭,“噬魂宗修煉的噬魂大法,本質上就是吸收鴻蒙生靈的魂魄,用來侵蝕封印。我們之前消滅的血佛、毒尊等人,都是裂隙之主派來收集本源、破壞封印的棋子。”
    眾人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鴻蒙危機的根源。馬保國摸了摸下巴,笑道:“既然知道了敵人的底細,接下來就好辦了。隻要我們盡快融合本源,就能徹底解決危機。”
    葉問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融合本源並非易事,需要七人同心協力,摒棄雜念,讓七道本源相互共鳴。一旦出現差錯,不僅無法融合,我們自身也會被本源之力反噬。”
    說話間,前方已隱約可見鴻蒙中樞的輪廓。鴻蒙石碑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本源台的氣息跨越空間傳來,與眾人身上的七道本源產生強烈共鳴。但與此同時,一股濃鬱的邪氣也籠罩在鴻蒙中樞上空,顯然,噬魂宗的殘餘勢力已經提前抵達,布下了埋伏。
    孫悟空金箍棒一揮,眼中閃過一絲戰意:“看來,想回中樞還得先打一場!俺老孫正手癢呢!”
    沙瑞金站起身,青雲印在掌心轉動,浩然正氣爆發:“諸位,最後的考驗來了!隻要突破噬魂宗的埋伏,我們就能抵達本源台,完成融合。此戰,關乎鴻蒙生死,絕不容有失!”
    眾人紛紛起身,七道本源之力同時爆發,形成一道七彩光暈,朝著鴻蒙中樞疾馳而去。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映出堅定的身影。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將是融合本源前的最後一戰,也是對抗裂隙之主的序幕。唯有勝利,才能為鴻蒙贏得一線生機。
    鴻蒙中樞前,黑氣翻湧,噬魂宗的殘餘弟子結成大陣,嚴陣以待。一場關乎鴻蒙命運的決戰,即將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