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也叫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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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沈宴州率先回應。
許黯聳了聳肩,白洛辰低頭不語。
或許在那,能等到他們想等的人吧。
吃飽喝足,安樂看了一眼還在爭吵的幾人,打了個哈欠。
以前就是這樣,隻要是關於她的,無論大小事,他們都要吵上一吵。
直到五人都同意這才結束,話說時弋去哪了呢?那個一頭小粉毛,長得漂亮卻絲毫不女氣的男人。
他要是知道自己生了一個‘孩子’一定會嚇死吧……
想著想著,安樂進入了夢鄉。
沈宴州打開車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他不免皺眉,隨即戳了戳那個蜷縮成一團的小家夥,“睡著了?”
“好像是……”坐在前麵的司機頷首,好奇的從後視鏡裏打量著著安樂與沈宴州。
這真的是少爺的孩子?怎麽和少爺長得一點也不像,還髒兮兮的指甲裏都是黑泥,身上也散發著惡臭。
車門被另一股力量拉扯,沈宴州回頭,隻見白洛辰正站在他身後同樣好奇的盯著車座上的小家夥。
“睡著了?”
“嗯”沈宴州想關門,被白洛辰按住。
“這是我的車”沈宴州咬牙切齒。
白洛辰笑了笑,“一起。”
男人身軀高大卻極其靈活,動了動身子便擠進了車裏,順便把那個髒髒包似的小家夥抱進懷裏。
沈宴州呼出濁氣,臉皮真厚。
安樂是被一陣拉扯感弄醒的,她揉了揉眼睛,一睜開眼就看到一隻大手正放在她胸口的位置,準備脫她的衣服。
你幹什麽?!
安樂急忙起身,沈宴州任由她站起。
小家夥被嚇得不輕,眼睛瞪得圓圓的,似乎在指控他不雅的動作。
沈宴州好看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湛藍色眼睛散發出善意。
“我幫你洗澡,不洗澡髒髒,生病~”
不要!安樂用力搖頭。
沈宴州撓了撓鼻尖,哄小孩,雖然和她結婚時想過會有這一幕,但沒想到這麽快。
他都還沒來得及學習。
放好水的瀟铖謹從衛生間裏出來,看到正在對峙的兩人,不由勾起唇。
“怎麽了?”
“她說她不想洗澡”沈宴州看向一旁的鴨子玩偶,接著哄,“浴缸裏有小鴨子,嘎嘎嘎,很可愛~想不想去看看?”
噗~真幼稚。
瀟铖謹雙手叉腰,要是讓沈家那群人看到一向陰暗冷漠的沈少爺幼稚成這樣,不得驚掉下巴。
安樂繼續搖頭,不要就是不要。
什麽鬼,要是洗澡的話,他們不就把她看光了嗎?!
雖然已經做過最親密的舉動,但是幫她洗澡這個,安樂接受不了。
“你叫什麽名字?”瀟铖謹上前,主動緩和氣氛。
安樂唇瓣微動,瀟铖謹和沈宴州眸色一沉。
不會說話,這個殘酷的現實讓他們的心像被針紮一樣,一陣陣刺痛。
安樂則驚出一身冷汗,幸好自己不會說話,不然可就暴露了。
她得重新想個名字。
溫熱的大手被一隻冰冷的小手握住,瀟铖謹回神,看著她小小的手指在自己掌心滑動。
也叫樂樂?
瀟铖謹笑了:“媽媽取的?”
安樂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其他名字她可能記不住,取原來那個名字的疊字,最好記。
“什麽?”沈宴州湊了過來。
“她說她也叫樂樂。”
聞言,沈宴州也笑了起來,這雌性真是的,還是那麽不著調。
“哢嚓~”
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許黯和白洛辰走了進來。
看到髒兮兮的安樂,許黯皺眉,“怎麽還沒幫她洗澡?”
“她不讓我幫她洗”沈宴州無奈。
“害羞了?”白洛辰摸了摸安樂的臉,“害羞是對的,除了我們,其他雄性都不能做這些事,懂了嗎?”
安樂撇嘴,在心裏反駁道,你們也不能。
許黯叫來女傭,安樂這才乖巧的進入衛生間,瀟铖謹鬆了口氣,“小家夥警惕性挺強。”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強能逃走?”白洛辰說完,躺在了床上。
其餘三人愣住,這是……
“今晚我陪她睡”白洛辰說著掀開被子,“有我守著,你們就安心吧。”
“憑什麽你陪她睡?”許黯不服。
白洛辰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憑我已經洗漱完畢,並且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許黯你還有一大堆公事沒處理吧?”
“瀟铖謹,你的通訊器都快響爆了。”
至於沈宴州……白洛辰清了清嗓子,“明天讓你。”
沈宴州不樂意了:“什麽叫讓?本來就應該我帶她好麽。”
白洛辰拉起被子,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安樂被女傭抱出來時,四人都還在,瀟铖謹剛準備去拿吹風機被許黯搶先一步。
沈宴州把安樂抱在懷裏,讓她麵對著自己。
安樂需要很費力的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這人幹嘛呢?不別扭嗎?
沈宴州快被香香軟軟的小獸人萌化了,太可愛了,這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
他一定會嗬護她一輩子,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許黯打開熱風,在手裏試了試溫度和力度這才幫安樂吹頭。
沈宴州想拿過吹風機被許黯躲開,瀟铖謹撚了撚空蕩蕩的手,“記得幫她刷牙。”
不知怎麽的,他竟然想起了那雌性,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過得好不好。
再過一段時間天氣就要變冷了,她腳很涼,晚上需要他們幫她暖暖才能睡著。
“樂樂?”
聽到瀟铖謹叫自己,安樂轉頭,結果吹風機刺啦一聲,頭發被絞進去了大半。
許黯愣住、沈宴州也愣住了,瀟铖謹隻看到小家夥麵色一僵,吹風機的聲音停了下來。
嗅到一股難聞的糊臭,白洛辰吸著鼻子坐起,“什麽味道?”
“許黯!”沈宴州難以置信的望著那個手握吹風機的人。
他寶貝女兒的毛!!!
許黯也被嚇到了,立刻斷電,“別慌,我知道怎麽弄。”
以前幫餘安樂吹頭發的時候,也碰到過這樣的事。
許黯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拿著安樂的頭發,慢慢撕扯。
白洛辰和瀟铖謹見狀,先是震驚再然後是氣憤。
奈何他們都是新手爸爸,隻能互相包容。
“痛不痛?”白洛辰問安樂。
安樂想搖頭,結果頭發被吹風機絞得死死的根本動不了。
瀟铖謹懊悔不已,自己為什麽要叫她呢?不叫她,她也不會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