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好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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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司家,可是有兩個千金。
向明徹對上李嘉樂挑釁的目光,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隨後摟著司鳶的肩膀笑道:“當然,我迫不及待想把阿鳶娶回家。”
“那不是快了嗎?司鳶小姐還有半年畢業,你們就能完婚了。”
“對,我心急如焚吶~”
司鳶臉上的假笑都快維持不住了,她側頭看了一眼司盈盈。
司盈盈一臉不甘,仇視地瞪著她。
吹完蠟燭,正式進入熱鬧的party中。
眾人在向明徹的臉上抹了很多蛋糕,司鳶不想讓自己的身上沾到蛋糕,退到了角落。
“你送向明徹的領帶,真是親手做的?”
司鳶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狗皮膏藥嗎?
她到哪裏就跟到哪裏?
煩死了——
“哼,你能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司鳶冷冷地睨著他,“沒錯,那條領帶的確不是我親手做的,而是在小商品店29.9買的。”
李嘉樂:“……”
“怎麽?不相信?”
“嗬——不知道向明徹知道你送他的禮物隻值29.9,會是什麽樣的心情和表情。”
“你那麽想知道,大可以去告訴他。”
向明徹看到李嘉樂纏著司鳶,臉色陰沉難看,心情相當不爽,但又忍著沒去打擾兩人。
向明徹也算是這家會所的高級會員,他過生日,會所為了表示,拉了祝他生日快樂的橫幅。
薑萊和鄭玫玫一起走進會所,第一眼就看到了橫幅。
“他就是向家那位繼承人?”
“嗯,也是司鳶的未婚夫,聽說他今晚在這裏過生日。”
鄭玫玫眼珠一轉,“司鳶答應跟你比賽,多半是覺得即便輸了,有向明徹給她撐腰,我們也不能把她怎麽樣。”
薑萊高傲的冷哼一聲,“向家已經在走下坡路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掉出五大家族,司家一個靠身體上位的家族,自然也會跟著完蛋。”
一想到司鳶再也沒法囂張起來,鄭玫玫別提有多爽。
“萊萊,你胸針設計得怎麽樣了?就算不告訴九爺,他能一眼看出你的設計嗎?”
“當然。”
薑萊相當自信,“我舅舅喜歡養鳥,他有一個專門的養鳥基地,隻要我用鳥元素,舅舅肯定會喜歡。”
薄嶼森是薑萊的舅舅。
這件事,除了薄嶼森身邊親近的幾個人,以及跟薑萊走得最近的鄭玫玫知道外,沒人知道。
因為保密工作做得好,網上也查不到。
“太好了,司鳶這次死定了!到時候我要用相機將她的醜態都記錄下來,別說向明徹了,就算玉皇大帝來了都沒用。”
鄭玫玫已經提前開心了,“萊萊,我讓經理給我安排了幾個男模,你肯定會喜歡。”
薑萊挑眉,拍了拍鄭玫玫的肩膀,“幹得不錯,走——”
兩人正要去包間,薑萊眼尖地看到了薄嶼森,她立刻拉著鄭玫玫躲了起來。
“靠……我舅舅怎麽會在這裏?”
薑萊還是很怕薄嶼森的,畢竟,媽媽和爸爸不舍得打她,舅舅可不管那麽多。
鄭玫玫也很害怕,要是被薄嶼森知道,她帶薑萊找男模,那還不得完蛋。
“萊萊……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快走啊,被我舅舅看到,我們倆都死定了。”
兩人囂張而來,又灰溜溜地跑了。
—
甜膩的蛋糕味、酒味、煙味、香水味——
亂七八糟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司鳶胃裏很不舒服。
她揉了揉胃,趁沒人注意,離開包間想去透透氣。
“阿鳶——”
向明徹追了出來。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臉很紅,走路也搖搖晃晃的,很不穩。
司鳶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向往常那般走向他,也沒有伸手去扶。
向明徹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幾大步走過去,抱住了她,“剛剛沒看到你,我心裏很慌。”
司鳶緊攥著拳頭,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慌什麽呢?
他在決定娶司盈盈的那一刻,不是應該已經明白,他們注定會分開嗎?
她忍著內心的憤怒和激蕩,將他輕輕推開,“裏麵太悶了,我隻是出來透透氣,又不是走,你慌什麽?”
“唔~~~就是一秒也不想跟你分開。”
嗬——
多深情的話啊,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她都要被騙了。
“對了阿鳶——”
向明徹從口袋裏拿出司鳶送她的領帶,放在了司鳶手裏,“你送我的禮物,你親自幫我係上吧。”
司鳶拿著手裏29.9的領帶,“這顏色跟你藍色的襯衫,不太搭。”
“搭!我說搭就是搭,隻要是你親手給我係上的,就是最好的。”
向明徹的眼神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司鳶靜靜地看著他撒嬌的樣子,胸口一陣起伏。
她還記得,自己學會係領帶,還是因為向明徹怎麽也係不好領帶。
每天拿著領帶,開老遠的車到司家,讓司鳶幫他係。
當時他摟著她的腰說:“阿鳶,要是沒有你,我可怎麽辦啊!”
可是現在……他卻先不要她的。
係吧,就當時最後一次。
也當時還了他那麽多年,對自己的照顧、陪伴以及偏愛。
向明徹如往常那般,俯下身子讓司鳶係領帶,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司鳶,心動又情動。
好美——
他的阿鳶,美呆了。
司盈盈就算在上京呆一萬年,也不會有阿鳶這樣的魅力。
皮膚白到透光,精致的小臉,一點瑕疵都沒有。
幽幽地目光落在了司鳶的唇上,她的唇色就很漂亮,即便沒有塗口紅,也很誘人。
好想親——
喉嚨滾動,向明徹摟著司鳶的細腰,忍不住低下了頭——
司鳶察覺到向明徹的靠近,秀眉緊蹙,正要推開……
“哇哦——”
一道輕佻又帶著看好戲的聲音突然從後麵響了起來。
那聲音莫名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司鳶抬眸看過去,身體猛地一僵,瞳孔震動。
是江折和……
薄嶼森!
司鳶心肝俱顫,看向薄嶼森。
他整個人都處在陰暗中,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唯獨那雙眼睛,如鷹一般,銳利懾人。
下一秒,他抬腳朝她走了過來。
咚咚咚——
紅底皮鞋踩得好像不是地板,而是司鳶的心髒。
每一下,都讓司鳶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拋起,又重重落下——
強烈的失重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眼裏唯有那道越來越近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