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送他一份見麵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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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綾手裏拿著那張藏在芭比娃娃肚子裏。
寫著陶思思生辰八字的紙條。
隻見她神情專注,口中念念有詞。
念著眾人聽不懂的咒語。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手中符頓時不點自燃。
緊接著,她用點燃的符紙,將紙條點燃。
火苗迅速蔓延開來,瞬間吞噬了整張紙條。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躺在媽媽懷裏的小鬼陶思思突然有了動靜。
她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眼中閃過一絲清明,顯然已經恢複了記憶。
下一刻,她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緊緊摟住媽媽的脖子。
“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媽媽,是廖嬸把我推下樓的!”
“是她殺了我!”
陶思思抽泣著說道,聲音充滿了恐懼和委屈。
“還有廖叔也在,就是他讓廖嬸推我的!”
思思爸媽臉色頓時大變。
“什麽?”
“思思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這怎麽可能啊?”
聽廖廣夫妻倆更是驚慌失措地跳了起來,嘴裏不停地狡辯著:
“不是我們,我們沒有啊!”
廖廣更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陶思思。
“思思,叔叔阿姨平時對你那麽好,那麽疼愛你,你怎麽能這樣誣陷我們呢?”
“思思你這是怎麽了?”
他瞪了鹿綾一眼。
“是不是你搞得鬼?”
“你對思思做了什麽?”
鹿綾笑笑,不說話。
陶思思則開始說了。
她一五一十地將他們殺害自己的整個過程詳細地說了出來。
原來,那天陶思思獨自一人在天台上玩耍。
不一會兒,廖叔和廖嬸前來打掃衛生。
看到可愛的陶思思後,兩人還陪著她一起玩了一會兒。
可誰也沒想到,這看似溫馨和諧的場景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險惡的用心。
過了沒多久,廖嬸趁著陶思思不注意,悄悄地將她引到了天台的邊緣。
接著,廖嬸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抱起了毫無防備的陶思思。
就在那一瞬間,陶思思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她驚恐地看著廖嬸,眼神中滿是驚慌。
“廖嬸你怎麽了?”
“廖嬸你放我下去,我怕……”
【啊啊,思思好可憐啊。】
【這麽小的孩子,怎麽下得去手的啊?】
【天!孩子還那麽小,她做錯了什麽?】
【她爸媽又做錯了什麽?幫他們還幫錯了?】
【恩將仇報的東西!】
【這就是現實中的農夫與蛇,太可怕了。】
……
當時。
看著可憐兮兮的陶思思,廖嬸頓了一瞬。
心裏有所猶豫。
但。
下一秒鍾,她丈夫便迫不及待催促了起來。
“快啊!”
“你還等什麽?”
“他親爹害死了我們的女兒,你還要心軟?”
陶思思哭得更厲害,巨大的恐懼包裹著她。
她根本聽不懂叔叔嬸嬸的話,隻知道很害怕。
廖嬸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緊接著。
心一狠。
用力將陶思思拋出了天台……
……
聽完陶思思的敘述,所有人都震驚極了。
雖然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親耳聽到這事實,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思思媽媽更是直接哭得暈了過去。
陶思思嚇得一個勁大哭,一直喊著媽媽。
血淚流了一臉。
思思爸爸則直接呆在了原地。
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廖廣夫婦。
“為什麽?”
“這到底是為什麽?”
廖廣夫婦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神交匯間仿佛傳遞著某種默契。
緊接著,他們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大聲辯駁起來。
“不是這樣的!”
“這根本不是事實!”
廖廣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尖銳得有些刺耳,“思思一個孩子的話,怎麽能當真?”
“她才五歲!”
“一個五歲孩子,她知道什麽?”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顯得十分激動。
他老婆也急忙說道:“就是啊!思思肯定記錯了。”
突然,她腦子裏出現了一個主意。
於是急忙大喊道。
“肯定是那個鹿綾搞得鬼!”
“對,就是她!”
鹿綾:?
【不是,這關我鹿霸什麽事?】
【不是,這娘們沒事吧?】
【瘋狗亂咬人?】
【咦……他們那些粉絲呢?怎麽不說話了?】
【對啊,之前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麽變啞巴了?】
廖廣夫婦的粉絲繼續裝死。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也不敢說話了。
這要是真的,就當自己瞎了眼粉錯人。
要是誣陷,那後麵再來說,也來得及。
反正先靜觀其變了。
……
廖廣老婆目光惡狠狠地盯著鹿綾,好像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就是你!”
“說!你為什麽要誣陷我們?”
“誣陷我們殺人,這對你有什麽好處?”
鹿綾:“……”
鹿綾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給兩人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厲害!”
“兩位演技可真是高超!”
“奧斯卡欠你們個小金人啊!”
聞言。
一直沉默不語的滕小小也忍不住諷刺道:
“確實厲害!”
“顧念辰要是有你們倆一半的演技,也不至於混得這麽慘咯!”
顧念辰:?
這跟他有什麽關係?
啊氣死了!
他正要開口回懟,廖廣夫人又突然尖聲尖氣喊了起來。
“呀!我知道了!”
她冷冷的盯著鹿綾,說:“你肯定和這裏的陣法有關係!”
“說,你和當年設下陣法的玄學師,是不是一夥的?”
“還是說,當年的那個玄學師,就是你?”
這下鹿綾是真憋不住了。
直接笑出了聲。
“不是,你兩腦子不想要的話,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啊!”
廖廣夫婦:?
鹿綾:“當初做法事的玄學師,不是你們給思思爸媽推薦的嗎?”
“你們推薦的人是不是我,你們不知道?”
兩人一愣。
臥槽,咋把這事給忘了?
反應過來後,廖廣又急忙道。
“當時的人確實是我們推薦的,但我們也是經人介紹。”
“當時的人當然不是你,但誰知道,是不是和你一夥的。”
“說不定,你就是那人的徒弟。”
鹿綾:“……”
“編,你繼續編。”
“不止演技好,編劇方麵,也很有潛力呢。”
廖廣惡狠狠瞪著她。
“你就是那人的徒弟。”
“絕對的!”
“你們這些玄學師,太壞了!”
鹿綾看著他,笑意盈盈。
“你非要這麽說的話,那我就得問候問候我那素不相識的‘師傅’了。”
“我現在就送他一份見麵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