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柳驚鵲歸心,新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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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道隻有顧銘能看見的藍色光芒從柳驚鵲身上湧出,融進了族譜裏。
    【姓名:柳驚鵲】
    【年齡:18】
    【顏值:90/95】
    【身材:96/98】
    【個體狀態:因逃亡導致身體狀態不佳。當前對宿主極度感恩。】
    【子嗣天賦:1.根骨清奇(藍色品質,天生筋骨強韌,氣血充盈,體質、體力、精力+30%。)】
    【子嗣天賦:2.武道通明(藍色品質,對武學原理有獨特理解,能快速拆解招式變化,武學領悟速度+30%)】
    顧銘心神劇震,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柳驚鵲身上。
    和阿音一樣,也是雙天賦!
    顧銘呼吸一窒。
    “顧公子?”
    柳驚鵲見他突然愣神,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顧銘瞬間回神,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
    “無妨。”他擺擺手,喝了口茶,心底卻暗自默念:“複製!”
    【天賦“根骨清奇”已複製,待關係確立後,即可永久生效。】
    【天賦“武道通明”已複製,待關係確立後,即可永久生效。】
    《鴻蒙族譜》光芒微閃,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瞬間流遍四肢百骸。
    仿佛體內沉眠的某些關竅被悄然打通,筋骨血肉都發出無聲的歡鳴。
    身體仿佛卸下了無形的枷鎖,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靈通透。
    五感似乎也變得更加敏銳,連茶肆外路人的交談聲也能隱約聽清楚。
    這感覺比之前獲得其他天賦時強烈許多!
    柳驚鵲見他神色不斷變幻,心中疑惑更甚。
    但她此刻心緒激蕩,也無暇深究:
    “公子大恩,驚鵲銘記。撤銷海捕文書之事,需不需要驚鵲做些什麽?”
    顧銘搖了搖頭:
    “無需你冒險。短則十天,長則半月。”
    “這期間務必藏好。切莫再有任何動作,以免節外生枝。”
    他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小布包,推了過去。
    “裏麵有五十兩銀子,你先拿著。找個安全地方落腳,買些吃用。”
    柳驚鵲看著桌上的布包,沒有立刻去接。
    五十兩,對她現在的處境而言,是筆巨款。
    “公子……”
    她喉頭哽咽,眼中再次泛起水光。
    “驚鵲實在不敢再虧欠公子。銀子還是請公子收回吧。”
    “拿著。”
    顧銘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
    “清白未複,你們更需要它活下去。就當是我借你的,日後有機會再還我。”
    柳驚鵲深深看了顧銘一眼。
    那眼神裏有感激,更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沉重。
    她不再推辭,伸手接過布包,緊緊攥在手心。
    “公子恩德,驚鵲……萬死難報!”
    “去吧。”顧銘點點頭。
    “半月之後,風波稍定,若你們還信我,可到青柳巷來尋我。”
    柳驚鵲用力點頭,隨即壓低了破舊的氈帽,轉身快步走出茶肆。
    灰色的身影很快融入清晨薄霧籠罩的街巷,消失不見。
    顧銘獨自坐在桌旁,粗陶碗裏的涼茶倒映著他眼神中的激動。
    腦海中,《鴻蒙族譜》的虛影已經隱去。
    但身體裏那股新生的、澎湃的力量感卻真實不虛。
    這天賦似乎不僅僅作用於筋骨皮膜,更在潛移默化地滋養著他的精力。
    原本因連日學習再加上思慮柳家而略感疲憊的心神。
    此刻竟異常清明,毫無倦怠。
    他端起涼透的茶碗,一飲而盡。
    微澀的茶水入喉,帶著早春的寒意。
    放下碗,他起身,丟下幾枚銅錢。
    邁步走出茶肆時,步履比來時更輕快了幾分。
    回到青柳巷的小院。
    書房窗欞半開,晨光斜斜照入,在書案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蘇婉晴正拿著雞毛撣子,小心拂去書架上的微塵。
    阿音則踮著腳,將一支新折的、帶著晨露的梅花,插進書案旁的白瓷瓶裏。
    淡雅的梅香悄然彌漫開來。
    顧銘走到書案前,拿起一本厚厚的《十三經注疏》。
    蘇婉晴看著他,欲言又止。
    她總覺得今日的顧銘有些不同。
    眉宇間少了幾分連日的疲憊,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活力。
    但見他已沉入書卷,便不再多問。
    阿音插好梅花,也悄悄退了出去,帶上了書房的門。
    顧銘在書案後坐下,翻開書頁。
    墨香混合著新梅的冷香,沁人心脾。
    時間在書頁翻動的沙沙聲中悄然流逝。
    日影悄然挪移,從窗欞東側移至中天,又漸漸西斜。
    蘇婉晴中途進來添過一次熱茶,又默默退出。
    看著丈夫伏案苦讀、心無旁騖的背影,她眼中滿是溫柔與心疼。
    輕輕放下茶盞,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午後,秦明月從書院回來。
    她換下了男裝,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襖裙,更襯得肌膚勝雪。
    走進書房,見顧銘仍在埋首苦讀,連她進來都未曾察覺。
    書案上的茶水早已涼透,一口未動。
    聽到秦明月的腳步,顧銘從書卷中抬起頭,眼神清明,毫無倦色。
    秦明月目光在他臉上逡巡,有些詫異道:
    “你今日的氣色倒比前幾日好。”
    昨夜還見他眉宇間帶著揮之不去的疲憊,今日竟神采奕奕,雙目炯炯。
    “學了多久了?”
    顧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從辰時末回來,一直看到現在。”
    秦明月美眸微睜,眉間閃過一絲驚詫:
    “這麽久?看你現在似乎也沒幾分疲憊。”
    她自己也是苦讀過來的,自然知道學習了一整天會是什麽狀態。
    顧銘笑了笑,站起身,身體舒展,隻覺通體舒泰,毫無久坐的僵硬感:
    “咳,許是今日心有所感,讀書格外順暢,忘了時辰。”
    秦明月眼中狐疑之色更濃。
    她太了解顧銘了。
    讀書刻苦是真,但像今日這般近乎忘我、持續這麽久而毫無疲態,絕無僅有。
    顧銘見秦明月懷疑,避重就輕笑著道:
    “或許是壓力使然?眼看鄉試在即,不敢懈怠罷了。”
    秦明月也不再多問,走出了書房。
    兩個時辰後,秦明月起夜,見書房依然亮著燈,立刻推門進來。
    看到顧銘依然在學習,柳眉一皺:
    “顧長生,你瘋了?我還道今天你去蘇姐姐的房裏睡了,沒想到竟然還在學。”
    “都過亥時了,身體不要了嗎?”
    顧銘從書卷中抬起頭,眼中依然沒有困倦。
    見秦明月慍怒,顧銘才反應過來,今天剛得到新天賦,確實是有些興奮了。
    看到秦明月發怒的樣子,顧銘放下書,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今天就學到這,走,休息。”
    秦明月臉色緋紅,輕輕捶了他一拳。
    不知為何,今日顧銘抱她似乎要比平日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