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9章 他是天王老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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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菊慌慌張張剛說完了話,另一邊躲在屋子裏睡覺的紅藥,伸著懶腰才出來。紅藥打著哈欠,耷拉著眼皮子,瞪了青菊一眼,嘟囔抱怨著:“吵吵嚷嚷,連個覺也不讓我睡。”
青菊不願理她,這些日子紅藥什麽事都不願意幹,除非是沈鶯自己來尋她,她才懶洋洋的起身去做些活計,便是太夫人特地派人來敲打了一通,紅藥亦不在意。
不過三夫人那兒,也不讓紅藥去了。紅藥前幾日聽聞四公子病了,還眼巴巴想去看看,誰知連門都沒進,就被趕出來了。
“呸,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紅藥低罵了一句,從此對待沈鶯的態度就更差了,便是沈鶯親自使喚她,她也不理。
“紅藥姐姐不是念著四公子,怎不去看看。三夫人特地帶著人來,你也不去迎一迎。”青菊見紅藥攔著路,偏生不讓她過,急得直跺腳。
忍冬趁機將紅藥拉了出去,“你既想去三夫人麵前伺候,我們也不攔著你,今日隻要三夫人願意要你。你自去了就是。”
沈鶯原是已經拆了發髻,預備要躺下歇歇,可這門口的吵鬧聲,實在是讓她難得安靜,且不是青菊提到了三夫人和魏晉言,應當是來者不善。
隨手將剛解下來的披風又圍上,單手用玉簪在頭上匆匆盤了個髻,沈鶯看了兩眼銅鏡,並不淩亂,隻是額前飄散了幾絲烏發,隨風浮動,頗有些風韻。
“去就去,你以為我願意在這兒待著?你家姑娘與魏家可是半點兒幹係都沒有,卻是平白讓我來伺候。我是魏府的家生子,便是要伺候,也該伺候正經主子。”紅藥是家生子,祖上三代都在魏家為奴為婢,雖是奴婢,但日子可比尋常人家過得好多了,吃穿不缺,還有月例,隻要主家不倒,那就一日餓不死他們
隻是紅藥心氣高,她知道自己當不得正經主子,可若是能得個妾室的名分,她就心滿意足了。同樣都是做奴婢,可若能誕下一兒半女,往後也能得到些好。
指不定,就能當成秀才的娘了!
沈鶯一掌推開了房門,她揉著耳根子,聽著紅藥口中的話,倒也認同。“既如此,我就帶你去三夫人麵前走一趟。求她,將你帶回去。”
青菊見到人來,急忙湊上前去,小聲道:“姑娘還是先躲躲吧。如今迎上去,怕是要吃虧的。”
三夫人帶了好幾個婆子與丫鬟來,來勢洶洶,不比上次大夫人的勢頭差。青菊上次親眼瞧著沈鶯被打了一巴掌,卻是膽小怕事不敢出聲,隻敢躲在屋裏不出來。
好在事後,沈鶯不曾怪罪她,見她日日思慮擔憂,還特意寬慰了幾句:“你原就是賣身給了魏家,又怎好幫我一個外人?你做得對,無論遇見什麽事,總該先保全自己。”
青菊不認字,也不懂這天下的大道理,可沈鶯話中的體諒與關切,她聽得出來。旁人對她好,青菊都記得。
“都住在魏府,我能躲到哪兒去?”沈鶯握住了青菊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回生、二回熟,都是來鬧事的,見慣了,也就不怕了。”
鬧就鬧吧,鬧得越大,越好。
“紅藥,你去不去?”沈鶯轉過身去,目光直直的盯著紅藥。
紅藥被她看的心底發毛,可她已經好些日子見不到三房的人了,今日是個機會。她不管沈鶯有什麽打算,隻要能重新回三房去,就行。
“去。我當然要去。”紅藥原是溜著發,既要去見人,她抬手重新將那幾尾發絲勾了上去,三夫人不喜女子狐媚做派。
忍冬見沈鶯抬腳要走,急忙又去尋了兩根木棍子來,她手中拿一根,另一根塞進了青菊的手裏。
青菊本不敢拿,可見沈鶯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心下又有了底氣,終是將棍子牢牢握在了手裏。
“咚咚咚——”
院門被敲得砰砰響,幾乎要被撞開。
沈鶯與忍冬站在門後,等到那門被一次又一次猛撞的時候,她突然一抽門栓,三四婆子齊齊就滾進了院門,頭栽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吃痛起來。
“還不給我滾起來!”三夫人一進門,就被落了臉麵,頓時氣急,朝著幾人就罵道,“還要我去扶你們嗎?”
魏晉言滿身是血的被抬了回去,三夫人見到人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府中大夫來看,可魏晉言就是不願,隻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裏,哭喊著:“讓那小賤人來,讓她來伺候我!”
這魏府的小賤人,還有誰?
不就是沈鶯嗎?
三夫人抹了一把眼淚,既然她的言兒要那小賤人來,那她就必須來!
沈鶯腰背挺直,口中卻是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三夫人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好似,她根本不在意,也不害怕三夫人。
至於那些將她包圍成一圈的人,沈鶯連看都沒多看一眼。
“小賤人,若非我兒點名要你,我可不稀罕來。”三夫人雲氏冷哼一聲,“走吧,別逼我,將你綁著去了。”
“三夫人的話,還真有意思。你兒子想要誰,誰就要去?他是天王老子,還是玉皇大帝,這天底下人都要聽他的話不成?”沈鶯勾起了唇角,鬢邊的發絲迎著冬日的寒風揚起,冷意入骨,卻抵不住她心底的火氣。
原本沈鶯也感念三夫人將她接到了京城來,便是她一心隻是為了魏晉言打算,她亦覺得沒什麽,為人父母者,當為之計深遠。
若是她母親在世,如今也會為了她營營算計。
可三夫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由著魏晉言毀她的清白。
雲氏聽了這番話,氣得指尖都發抖,她的好兒子若非因著沈鶯這個小賤人,怎會被魏晉禮趕出魏去?她又怎會將他偷偷放走?若非被她偷偷放走,又怎會遇見仇家,被人折磨成如今的模樣!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沈鶯的錯!
“若非是你這賤人從中作梗,將我言兒逼出了魏府,他怎會出事?現在讓你去伺候他,那是給你恕罪的機會!”雲氏唾沫橫濺,朝著沈鶯一字一句地逼迫著,“你敢不去,這魏府就容不下你!”
“能來此等神土一次,方才不枉,若是能攀臨頂峰,就算其上一無所有,我們也不算白來一回!”柳毅看著慕容芊芊笑道。
可是等真正撞開了門才知道,裏麵哪裏有雨蕁的蹤跡,隻剩下地麵上躺著的胖男人,而且還一臉淤青臃腫著,活像一隻臃腫的花豬。
“誰讓你和吳亦凡關係最好呢。”繆可蒂悄悄地對黃子韜做了個鬼臉。
林楊一聽她這話,正想插句嘴,但是看見她的熱情度這麽的高漲,也就生生的住嘴了。
金在中看著四人跑遠的方向,對剩下的四人簡單告了個別便同樣離開了。
一個大大的灰黑色的魔法球,瞬間的落在了那扇厚重的大門之上。
“嗬嗬!知道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你還這麽說!好了!那我就真的說了!”陳城說道。
但事到如今,又想起奪號戰結束的時候,無雙城主對於蒼雷山曖昧的態度,他覺得,認了也就認了,幹脆伸出了手,大方地自我介紹。
洛南掛上電話,信步來到西岸咖啡,剛坐下沒多久,秦時新就出現在店門口。
樸恩惠被大家關在了公共房間內,由大家輪流照顧,畢竟大家都是地球人,這些簡單的幫助還是有必要的。
紅衣美人大聲吼叫著,接著利爪纏繞著黑色屍氣朝林晉楓撲過去,林晉楓拿著沒出鞘的月華劍,塞進撲過來的紅衣美人嘴裏。
這一下變起倉促,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眼看那欒飛身子矮倒,右手撫住右胸,涔涔鮮血從他的右胸冒了出來。
雖然,目前雷橫還是抱定著腳踏兩條船的心思,但欒飛並不著急。
唇瓣被他攫住,容淺不受控製的後退,腰間撞在大理石櫃麵上,悶悶的痛,她閉上眼,雙手緊握身後吧台。
“李慕白說莫尊放不過自己,你又何嚐不是?悅琪,可以試著把目光往前看。”黎川突兀地開口說。
他為了拯救佛門,縱然費盡心力,仍舊改變不了未來,被道祖一個眼神驅逐,回到未來伴隨無盡佛海隕落。
碰巧事情因林嘉荃而起,魏七自己也中意,才順水推舟為這兩個孩子議婚。
旭東懷中的爾露汁,和生前沒有多大變化,隻是那金色的發絲,早已經綠得發黑。
唐樓判斷出,傷者的傷勢,是法術造成的,外傷倒還好辦,可妖毒就麻煩了。
唐恒知道接下來便是重頭戲,轉頭對視趙雲,趙雲堅定點頭,自信滿滿。
“楊衝,你太看的起自己了吧,難道你以為成為徒有虛名的雙星雙鑽,就能和我們巔峰學院的巔峰五人平起平坐了嗎!”熊然身後站著的學員大叫到。
可是林羽卻疑惑,雖然已經可以進入神魔劍了,可是劍靈好像沒有任何動靜。
拜倫國王和王子公主們都順著安索的視線看向了阿維這邊,剛才還坐在水池邊的西蘭諾斯已經不見了,阿維也緊張得掉下了汗珠,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和涉嫌叛國的人扯上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