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在廁所一番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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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法拉利停在了新華都門口,車上下來五個人,其中一人戴著帽子、墨鏡還捂著一副口罩,這樣的裝扮如果不是某位藝人,那隻能是個神經病了。
    一行人從我身邊走過,確認過眼神,是我要找的人,澎湃的荷爾蒙中隱隱透著渣男的味道。
    尾隨其後,到了三樓,吧台、采購區、候客廳集於中央位置,左右兩邊延伸的走廊是包間區,輕車熟路,一群人進了3102房間。
    封閉的環境是跟蹤的坑,盡管你知道人在裏麵,可你什麽也得不到,除了在外麵等毫無辦法,隻得見機行事。
    大批的姑娘從各個包間裏進進出出,看得我目不暇接,簡直是一群來自地獄的魔鬼偏偏長著天使矯情的麵孔,那薄如蟬翼的衣服讓我五年的“波司登”無地自容,就這樣看著,又不收費,這豈不是天底下最美的事!
    “先生,這是您的冰水!”
    “我沒要吧……”
    “免費提供!”
    “還能免費提供什麽?”
    我蹬鼻子上臉。
    “這兒……廁所裏的衛生紙算嗎?”
    每到聲色犬馬的場合,我都很矛盾,分析起來並不複雜,我有想當紂王淫亂無度之心,卻沒有紂王之命!
    思忖之際,一排七八個外國友人從我眼前走過,看來國外這幾年的經濟果然不是很景氣啊,都跑我大中華來從事第三產業了,眼神亦步亦趨,直到她們進了3102。
    我按下了快門,但這樣的照片價值不大,錢經紀要的是鐵一般的證據,顯然這上不了台麵。
    灰頭土臉之時,一道突兀的風景進入我的視線,兩個女人竟穿的如此厚實,其中一個連胸都沒有,再往臉上看,我差點跳起來,大爺的,是紅衣女人和平胸妹。
    她們是聞訊而來還是按計劃行事都已不重要,當下的問題是我該往哪兒躲?
    紅衣女人走向吧台,十有八九是去打問我的蹤跡,我慌不擇路,向3102方向的包間區跑去。
    我的腦袋快速運轉著,腦仁處理器熱的頭腦發脹,走廊的滅火自動噴頭差點就噴出水來。
    怎麽辦,怎麽辦?
    以紅衣女人的做事風格,不掘地三尺恐怕她決不罷休!
    沒人的包間肯定不能藏,否則一抓一個準兒,人太多的包間不能去,否則大家麵麵相覷,被人家一頓拳腳趕出來的隻能是我。
    封閉的環境果然是個坑!
    等等,我後退兩步,3106的房間有不一樣的聲音傳出,我側耳一聽,在電音的節奏聲中夾雜著女人微弱的呻吟聲。
    可以啊,不愧是“天上人間”,比我們村的狗還隨便。
    我悄悄推門而入,一片昏暗,隻有三條紅綠黃的光線在來回擺動,再往前走兩步,一男一女正在沙發上你情我願,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猜他們應該還在前戲階段,我一閃而過,躲進旁邊的廁所。
    咱不知道廁所裏掛耶穌的畫像是什麽意思,我自覺得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目前來看,這兒應該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紅衣女人不至於風風火火闖進來吧?
    這房間又沒播放《好漢歌》。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外麵嗯嗯啊啊的聲音才慢慢消失。
    “你睡會兒,我上個廁所!”
    女子聲音甜美,至少三個加號……等等,她要幹什麽?
    上廁所?
    大爺的,今天什麽日子,不宜出行啊,怎麽到哪兒都得躲躲藏藏!
    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轉了一圈,如果我不能跳進馬桶被水衝走,還不如老老實實坐在馬桶上,與來者和顏悅色的打聲招呼,一定要穩住她,否則就不是丟人的事兒了,有可能丟命。
    門被推開,一陣芳香翩然而至,廁所裏看上去空空蕩蕩,我躲在門口後麵,一再提醒自己,對女人要溫柔點。
    她走進來,背對著我,背上紋著盛開的蓮花,他媽除了中間穿了一條可有可無的丁字褲,居然上下全裸,真是亮瞎我的狗眼,我身體一抖,告誡自己要穩住。
    她往馬桶上一坐,一低頭,長長的頭發呼啦滑到胸前,不長不短,正好遮住不該暴露的地方。
    好了,三點算是保護得當了,趁她還沒來得及脫那不足一兩的布料,我一個箭步衝過去,捂住她的嘴。
    她驚呼兩聲,但都淹沒在音響的節奏中,我趕忙趴到她耳朵上解釋。
    “不要喊,我不是壞人,外麵有人找我,抓到我就死定了,我隻是過來躲躲,我放開手你可不要大喊大叫,能行不?”
    女人點點頭,沒了之前的慌張,我慢慢鬆開手,她大喘了兩口氣。
    “你……”
    “先聽我說。”
    我想有必要打斷她。
    “你要保持這個動作別動,否則……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給錢不能隨便讓人看!”
    我指著她的胸前。
    “看來你和一般的流氓不太一樣啊?”
    她抬起頭,相貌攝人心魄,我不自覺的張了張口,像麵對一片汪洋大海,我有些懊悔,是不是剛才不該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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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就不是流氓!我也是有大學畢業證的人,我就借你這個地方躲躲,過會兒就走!”
    女人左右看著我,像辨認我是不是處男一枚。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姑娘,別開玩笑,我可是正經人,你的生意我可從來沒光顧過!”
    這屎盆子可不能亂扣。
    “夏天的時候你是不是去過公安局,好像是和一群小混混打架鬥毆,後來還說能幫人破案!”
    我看著她若隱若現的胸,若有所思,莫不是和老七一塊進局子那次?
    “你也在現場?”
    “那次我和姐妹們被一鍋端了,就在隔壁房間做筆錄!”
    “哦,真是幸會,幸會!”
    “當時我所有的姐妹都被你迷住了,沒想到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有些意外和小激動,從胸部的暴露程度就能看得出來,我蹲在地上,將背包抱在胸前。
    “那群人為什麽要追你?”
    “私家偵探聽說過嗎?打打殺殺、血雨腥風的很,家常便飯!”
    我本想嚇唬嚇唬她,讓她情緒不要過於高漲,天下雨了,我隻是來你家屋簷下避一下雨而已,不用打算給我炒個菜甚至留宿我。
    可明顯,她來了興致,將頭發一甩,置他人感受於不顧,我左手趕忙捂住眼,右手去拿廁所裏的衛生紙。
    “姑娘,職業習慣和觀念不同,相互尊重一下吧,我從小就容易流鼻血,我又貧血,不能失血過多!”
    說著,我起身用衛生紙一圈圈的將她纏了好幾圈,從前胸到後背。
    三分鍾後,一項足以證明我潔身自愛的人體藝術擺在世人麵前。
    我他媽的上輩子是柳下惠嘛,我明明是想撲上去咬一口的!
    “我叫小希,交個朋友吧,我從小就愛看柯南!”
    看柯南和交朋友有什麽必然聯係?
    我還愛看小電影呢,我和蒼老師認識嗎?
    我聽著外麵有點兒風平浪靜了,是時候出去探探頭了。
    “我叫劉淩發,姑娘,我該走了,江湖再見!”
    “等等!加個微信吧,說不定能成為朋友呢!”
    顯然,她看得出我的嫌棄。
    “若是有緣……”
    “信不信我大叫三聲!”
    我說過,我討厭女人威脅我,卻往往臣服於這種淫賊之下,所以哪天石榴裙下死也並不意外。
    “你是裝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其實你一點也不純潔!”
    “我都做了什麽你是看到的,姑娘,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冤枉你?你那裏是怎麽回事?”
    我順著她的眼神低頭一瞧,濕了一片。
    怎麽可能,我明明全身酥軟?
    我一拍腦袋,從背包裏掏出一個空的豆漿杯。
    “我說這是豆漿你信嗎?”
    連濕衣服帶丟人,唯一的收獲是交了一個朋友,這下好了,我微信通訊錄裏有兩個女性工作者了。
    這要是以後找個女朋友,再忘了刪好友,真是有得聊了。
    我抱頭鼠竄,能逃出來就不錯了,劉華明還在不在新都華,有沒有去開房,一概不知。
    天色已晚,七點的月亮圓又圓,今天看來隻能鳴金收兵了,也不知道羅陽那邊怎麽樣了,估計也沒什麽進展。
    我給錢經紀打了個電話,再次囑咐他萬事小心,別露了馬腳,讓對方逮到把柄,錢經紀信誓旦旦,他保證李藝夢每次出去交流,他都會嚴密設防。
    “你得抓緊時間了,不用擔心我這邊,除非他們藏在床底下或者坐在月亮上,否則一點機會都沒有!”
    奶奶個腿,就這麽幾天,就不能忍一忍!
    罵罵咧咧,轉了兩圈,我的“二蹦子”呢?
    哎,樹下怎麽還有拖拽的痕跡。
    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有人偷車!
    我潮!
    一肚子火無處釋放,我使勁跺著腳,“咣咣”給樹好幾腳,趁著月圓星亮,我指著老天,有本事你現在打雷劈了我!
    “哎,年輕人可不能亂說!”
    我一回頭,是一個胖老頭,年紀不大但一頭白發。
    是不是把土地老兒給踹出來了?
    “摩托是你的?”
    “您見過?”
    “見過,是我和另一個人給你拖走的!”
    糟老頭子壞的很,年輕時當過小紅兵吧!
    “為什麽啊,拖哪兒去了?”
    “有人開出了一個我們無法拒絕的條件,讓我們把車拖到馬路中間,三十米的直線距離,這活,值了。”
    “馬路中間能停車嗎?”
    “所以啊,就被交警給拖走了!”
    大爺的,你倒是說的頭頭是道!
    我緩一口氣,稍微放點心,不是被偷就行,畢竟咱交警隊有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誰那麽缺德,讓你倆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話不能那麽說,誰和錢有仇啊,我隻是個貪圖小便宜的老人家!”
    “那你告訴我,始作俑者是誰?”
    “我說了,我隻是個貪圖小便宜的老人家!”
    老頭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搓撚著。
    “您哪是貪圖小便宜的老人家,您是吃了東家吃西家的世外高人!說吧,那個紅衣女人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二百!”
    我點點頭,揚長而去。
    “尊老愛幼你懂不懂,連老人家你也欺騙,你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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