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撕破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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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撕破臉了
僵持不下也不是個辦法,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抓不到流氓,既然想一探老色魔修行的真相,看來不做出點犧牲是不可能了。
確實,我也吃了人家的貢品。
我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我這嘴什麽沒吃過,什麽沒舔過……哎,說錯了,是什麽沒吃過,什麽沒喝過,什麽舔不舔的!
我勉強道:“讓他洗洗臉總不過分吧?”
四哥低三下四傳達了我的意思,老色魔不情不願,端起門口一個杯子就往臉上潑。
我後悔了,立馬後悔了,因為這杯水是剛不久一個老太太送來的,我正在啃雞腿,她牽著牛路過河邊,印度牛剛開始撒尿她立馬就上了杯子,滿滿的一杯子,獻給她最崇敬的苦行僧大神。
這下好了,不僅僅是髒,還騷氣熏天。
“這他媽和喝尿有什麽區別!”
四哥洞穿了這一切:“量少了點兒!兄弟,委屈你了,不過想想,你的嘴巴可不是一般的嘴。”
嗯?
“那我的嘴是什麽嘴?”
“是吃過牛糞的嘴!”
我擦,我這一副臭嘴臉不要也罷!
想我零零發風流一生,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不僅需要甩腚晾幹,現在還得被一個糟老頭子占便宜,媽的,還不如來個雷劈了我。
就在這時,我突然嗅到一絲涼意,遠處剛才還晴空萬裏,轉眼間多雲轉陰。
不好,不能亂說話了!
我湊過去,老色魔他媽的居然閉上了眼,還享受上了,我二話不說,掄起我的手就是一大嘴巴子。
老色魔剛想發作,我一把抓過他的手放在我胸前,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愣了一會兒,而後露出意外之喜,右手那叫一個又抓又撓啊,要知道,他可是天衣派啊,也沒個內褲壓著更沒有衣服擋著,就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我零零發竟有一天成為別人性幻想對象,他奶奶個腿!
抓吧,撓吧,反正就是一件衣服,真得感謝大姐姐送我c罩杯的胸罩。
老色魔對著胸罩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將我們擋在門前,自己一人進了屋,屋裏很快傳出毫不掩飾的叫聲,十分鍾之後他才萎靡地扶著門框再次出現。
他去幹什麽了?這是不是和看毛片,進而去廁所一趟是一個道理?
我和四哥心照不宣,理解,老僧也是男人!
小屋大概有十來平方,屋裏什麽也沒有,隻有地麵鋪滿了草,這才是真正的家徒四壁。
不知道給老色魔貼上一張女子的裸體畫,他會不會欣然同意。
進屋之後,傻兒子說明來意,老色魔沒有搭理我們,朝手上吐了口唾沫準備吃飯。
所有人席地而坐。
今天的早飯都被我給吃了,無奈之下,老色魔吃起昨晚門口剩下的咖喱飯。
苦行僧嘛,吃點隔夜飯算啥!
我們在一旁看著,老色魔大口大口吃著,偶爾打個嗝,邊吃邊搖頭,仿佛對這份早飯不是很滿意。
都快七十了,滿口的牙一個沒掉,吧唧吧唧吃飯的樣子,看起來比我吃雞腿還有胃口。
胖,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三分鍾的時間,老色魔做到了光盤行動,包括最後兩顆米,他都用舌頭舔了又舔,那細長的舌頭……唉,如果生在日本就好了。
吃完咖喱飯,他擦了擦嘴,將盤子往門口一扔,剛想躺下,又朝著四哥擺擺手向前爬了兩步。
四哥趕緊挪屁股讓開路,剛挪騰半步,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我看見四哥舉著顫抖的右手,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趕忙湊過去,這裏能有什麽生命危險。
“哈哈哈,報應啊!”
沒錯,是我在笑,而且笑得快意恩仇,因為四哥手上粘著一堆乳白色液體。
“哈哈哈!你還別說這老色魔出貨量還真不少!”
四哥連滾帶爬跑出了屋子,我在後麵跟著喊道:“哎,別洗啊,那是聖物,說不定吞下去能延年益壽呢!”
哎呀,我笑得差點沒刹住,滾到河裏。
四哥在河邊那個搓那個洗啊,恨不得把手給剁了。
惱了,這次四哥惱羞成怒了,隻是由於心中尚存對濕婆神和苦行僧的信仰,引而不發而已。
當我和四哥再次走進屋子,看見老色魔正端著一盆東西往嘴裏送,傻兒子虔誠地跪在地上,像舉行什麽儀式。
水?不可能,怎麽會有這麽明顯的暴露!
一分鍾後,胃口好的不得了的老色魔將盆子往門口一扔,我上去一看……居然是菜湯?
這是什麽意思?
四哥轉而詢問傻兒子,傻兒子朝躺在地上像等死一樣的老色魔拜了三拜,不緊不慢向四哥解釋了起來。
眼看著四哥臉色有變,仿佛信仰塌方了。
“怎麽了?什麽情況?”
四哥揉著太陽穴:“他說,老頭兒五十年來一直保持一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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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習慣?”
“就是……飯後一定要喝大半盆菜湯。”
喝半盆菜湯?
明明白白了,我擦!半盆菜湯下肚,但凡再喝一點水也得撐爆肚子啊!
我摸了摸前胸,緊握雙拳,四哥看了看右手,雙目通紅,兄弟倆相識一點頭,朝躺在地上的老色魔就是一頓狂風暴雨,果然是在等死。
老色魔那叫一個慘啊,我和四哥恰是年輕力壯、當打之年,心中又充滿怒火,拳腳像雨點一般打在他身上,打的滿地找牙,嗷嗷直叫。
傻兒子也攔不住了,隻得出門搖人,他喊的什麽我聽不懂,估計得有一句“快來人啊,圖騰這就快被人打死了”。
圖騰被人打了,而且差點被打死,村莊頓時炸了鍋,男女老少舉著耙子、棍子、鍋碗瓢盆、筷子勺子將老頭兒家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要討個說法。
看著屋外裏三層外三層,我和四哥緊張的汗都出來了,因為我們看見女人們看著四哥在磨刀霍霍,男人們盯著我在摩拳擦掌。
“怎麽辦,四哥?”
四哥搖搖頭:“我行走江湖多年,還從沒碰上如此大的陣勢。”
我刮目相看:“大哥,你到底走沒走過江湖?你是闖江湖的還是跑江湖的?”
“有什麽區別?”
“區別大了,闖江湖的是俠客,跑江湖的是騙子。”
“放尊敬點兒,我好歹也是劫機犯,是受全球通緝的。”
我點點頭:“對對對,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
民情激憤,老頭兒沒想到惹禍上身,他打開門,讓我倆出去,理解,我們不能說他無情無義,畢竟是我們拖累了他,是死是活隻能聽天由命了。
走到門口,老嬸子喊住我倆,往口袋裏塞了什麽東西。
我低頭一看,差點哭出來,是牛糞餅!
看到老嬸子純樸的模樣,我唯一感到遺憾的是她那可愛的小女兒,不知道那究竟是怎樣一個故事。
屋外已是陰雲密布,看來一場血雨腥風已是在所難免,打頭兒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兒,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很厲害,在額頭上還畫了一個“王”。
當然,也許隻是看上去像個“王”。
老頭兒瘦骨嶙峋,卻是個人狠話不多的主兒,他拄著拐杖走到我麵前,麵露凶色,儼然是正義的化身。
剛才沒發現,近在眼前細細一看,怎麽和老色魔長得差不多。
他二話沒說,甩手就給了我一耳光。
“啪”的一聲,把我給打懵圈了,我絲毫沒有心理準備。
我捂著臉,擦,我能受這委屈?你是活膩歪了,糟老頭兒!
我也沒猶豫,甩開膀子,“啪”的一聲回了他一耳光,上次用這洪荒之力還是小時候玩泥巴的時候。
老頭兒直接被我打翻在地,他更沒想到我會回手打他,小老頭兒哪兒抗揍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半天沒緩過神來。
眾人愕然,這是哪裏來的女人,怎麽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群龍無首,有兩個年輕人想要逞強,拿著棍棒要秀一把,這個時候四哥站了出來。
“你行嗎?四哥,說實話,我以前在大學學過三招兩式,王八拳更是打的爐火純青。”
四哥將上衣一脫,背上露出兩個字:功夫!
我去,真假?四哥還是練家子?
“行,這倆傻小子算是栽了,自認倒黴吧!”
我趕忙後退兩步,讓開場子,省得四哥過會兒亮不開架子。
隻見四哥大吼一聲,左手打右腳,右手打左腳,頭著地翻了一個跟頭,雙手在空中一陣亂打之後又一個飛身,雙腳落地,以馬步姿態示人。
四哥基本功應該不咋樣,你看那腿哆嗦的,我也是第一次見習武之人需要頭先著地才能翻跟頭的。
我隻能以為是年久失修,修煉的修。
兩個年輕阿三哥顯然膽怯了,不自覺咽起了唾沫,身後看熱鬧的群眾開始起哄,我也掐起了腰,這注定是雞蛋碰石頭的碾壓式表演。
突然,阿三哥朝四哥撲了上去,一人抱住一個腿死死不放,顯然,這是做好了當人肉沙包的準備,但不知道四哥為什麽沒有及時跳開,這一下就陷入了被動……
不對,是很被動,轉眼間,四哥已被撂倒,雙手和頭被死死摁在地上。
果然,這是一場雞蛋碰石頭的碾壓式表演,雞蛋太硬了!
我眨巴眨巴眼,四哥,你這下場對得起你身上的紋身嗎?
裝叉遭雷劈,該啊!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看著四哥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我能袖手旁觀嘛,可我這一身的紗麗裙子,太不方便了。
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擼起袖子就衝了上去。
這個時候雨也過來了,大雨滂沱,我們四個人被水和泥裹挾著,打的難解難分,那叫一個如膠似漆!
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臉,我大感不妙,可還沒等我甩開那隻手,他一把就把我的二皮臉撕了下來。
“哎呀!”我慘叫一聲。
撕我臉的阿三哥也愣了,一臉驚恐,在一個信奉牛鬼蛇神的地方,這會給他造成多大的心理傷害!
他扔下我的臉皮就跑,連滾帶爬,歇斯底裏的呐喊聲驚的老天都不敢打雷了。
人群立馬陷入一片安靜,我低著頭,用頭發遮住臉,然後將我的整張臉皮舉在空中。
“啊!”
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捅了馬蜂窩,眾人鬼哭狼嚎,紛紛丟盔棄甲,舍命逃竄。
他們跑,我就在後麵追,拚命地追,我就打算在這個村留下一個恐怖的傳說,讓父母用來嚇唬將來不聽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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