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又來靈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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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氣騰騰,我與“黑珍珠”在小房間左右搖晃起來,我雙手還算靈活,揉搓輕挑慢撚都不在話下,“黑珍珠”擦著香淋淋的汗液,說我好壞,明明是技術高手,還說自己不會!
    “我也沒想到,我對洗棗如此有天賦!”
    一個個棗子在我靈活的雙手下,洗盡鉛華、落落大方,如果房間裏隻有一個鏡頭,隻拍我與“黑珍珠”腰部以上的動作,加上我們談話的內容……
    這一鏡頭肯定見不了世麵!
    “這是從你們中國運來的棗子,據說吃棗對女人身體好,父親便讓人給我帶了一些回來。”
    我點點頭:“對,紅棗泡水能抗老美顏,對女人來說是滋養好物,得多吃!”
    “黑珍珠”將一個棗塞進我嘴裏:“你剛才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洗澡還是洗棗?”
    我趕緊擺手:“沒有,就是洗棗,洗大棗,我現在還是團員呢,團員證還在我家箱底兒壓著,思想正直的很!”
    “黑珍珠”一笑而過:“看你大肚子,還是你該多吃點紅棗補一補,難免將來你的妻子嫌棄你!”
    “不勞您費心,身材與我的才華相比,不值一提!”
    “那你有沒有想到讓我父親饒你不死的辦法?”
    媽的,“黑珍珠”一語中讖。
    我搓撚著手裏的紅棗,有個小精靈突然出現在我身邊,並開始圍著我繞來繞去……
    洗澡與洗棗?誤會?
    如果“黑珍珠”真的洗澡,我就死定了,可她在洗棗,我不僅全身而退,還伸手幫忙……
    鄭越洗的是真澡,他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用什麽辦法讓埃方或者阿巴迪認為鄭越是在“洗棗”而不是在“洗澡”呢?
    整晚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無暇顧及飯桌上的美食,以至於烤羊腿隻吃了大半根,大米飯吃了兩碗,最後還喝了一碗羊湯。
    要不是打嗝,我都不知道我正在吃飯。
    “黑珍珠”見我心不守舍,便將我掃地出門,臨走前她告訴我,過了今晚再沒有辦法,明天中午,就要和她陰陽兩隔了。
    我用摸過洋蔥的手擦著眼睛:“公主,您真是個好人,如果曆史書上有你,你一定就是藝術家口裏的那個阿依土鱉公主!”
    重新回到牢獄,鄭越對我問長問短,問得最多的一句話是:發哥,他們沒有殺了你吧?
    我薅著頭發都不明白,這智商是怎麽搞情報工作的。
    我讓他好好睡一覺,今晚我要想點兒事。
    “你早睡,咱倆明天能不能活,就看今晚我能不能春光乍泄……靈光乍現了!記住,千萬不要打擾我!”
    鄭越又回到了犄角旮旯,我依著潮濕的牆壁,慢慢讓心情平靜下來,我要用一晚的時間,抓住那隻圍著我繞來繞去的精靈,它肯定就是我的幸運女神。
    ……
    “發哥,醒醒!”
    嗯?
    鄭越用一顆稻草正在瘙我的臉。
    “你幹什麽?”
    “發哥,該醒醒啦,天都大亮了!”
    一眼望去,可不是嘛,這起碼日上竿頭了。
    等等?
    我如坐針氈,騰飛而起,抓著牢獄的鐵欄杆,我死的心都有了。
    我捶胸頓足:“我昨天什麽時候睡著的?”
    “您……剛坐下閉上眼就打起了呼嚕……”
    我大爺!
    “你……怎麽不知道喊我一聲?”
    我拉不出屎賴茅坑。
    “您不是說不讓我打擾你嗎?”
    我絕望地閉上眼,完了,這次精靈沒了,幽靈肯定得找上門來了。
    “發哥,你想出辦法來了嗎?咱今天能活著……”
    “能,能活著走出這牢獄,但也隻能活到刑場那裏!”
    “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兄弟,我長你幾歲,聽我一句勸,好不好?”
    是該死的散發詩人。
    “您說,憑你這張嘴,超度我都不敢用你!”
    “你倆都是臨死之人了,昨晚你剩的那半碗米飯,能不能拿給我?”
    兩隻老鼠正在啃那半碗米飯,啃兩口還要歇一歇,估計它也害怕吃了食物中毒,但不吃可能也得餓死。
    “好,你死了可不能賴我。”
    我用腳將半碗米飯踢給他,散發詩人端起半碗米飯,放到了他牢房的一角。
    很快,兩隻老鼠也跟了過去。
    “喲,你還屯糧啊,再不吃就都讓老鼠給你吃了!”
    散發詩人笑而不語,往稻草上一躺,睡著了。
    我一遍遍重溫著昨天晚上在“黑珍珠”房間發生的一幕幕,試圖把那隻小精靈再勾引出來,可腦袋偏偏不好使,一想到“黑珍珠”的洗澡,我總不自覺往細節裏想。
    “鄭越,你提供給敵方手裏的情報都是真的嗎?”
    這也是我第一次親自聽當事人怎麽說。
    鄭越點點頭:“是。”
    “埃塞俄比亞那邊把阿巴迪的人都清除了?”
    “沒有,還有一半吧!”
    “他們為什麽沒再下手?”
    “不知道,我悄悄離開之後,他們的清理行動似乎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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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阿巴迪是個暴君,他最討厭背叛,之前背叛他的人,都死了?”
    “是,無一幸免,要麽幾個月,要麽一兩年,如果叛徒沒死,他會一直記住他!”
    說到這兒,鄭越聲音開始顫抖,可見阿巴迪的威力。
    我笑了笑,因為我看見那隻小精靈已經出現在牢獄門口了。
    “我要見公主!我要見公主!”
    我使勁搖晃著鐵欄杆,生怕沒人過來打死我。
    可能牢頭喝大了,我使出渾身解數,嗓子都喊啞了,一點兒回音都沒有。
    “鄭越,我不行了,你來!我嗓子冒煙了,喊,把牢頭喊來!”
    鄭越一臉懵圈,也隻得聽令行事。
    “開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
    還沒等鄭越踹兩腳,兩個全副武裝的牢頭進來了,看來者不善的樣子,手裏還拿著大鐵棍子。
    哎!這道具之前可沒見過啊!
    倆人二話不說,打開牢獄門不由分說,對著鄭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嚇得我也不敢說話,我不是害怕挨揍,我是害怕疼!
    豈能坐視不管?我還是個人嗎?
    “鄭越,等著,我去搬救兵!”
    我撒丫子就跑,兩個牢頭一看人都跑了,也顧不得鄭越了,趕忙追我出來。
    我的鞋都飛了,這家夥讓後麵兩隻狗逮住了,我今天非被人扒了皮。
    我邊跑邊喊:“救命啊,救命啊,公主,救命啊,我想到辦法了,我想到辦法了!”
    我嚴重懷疑公主姓曹,我都做好了喊吐血的準備了,就喊了一句,“黑珍珠”就出來了。
    一見“黑珍珠”兩個牢頭立馬就癟了,臉上的肌肉還在顫抖,看得出還在生氣。
    我回過頭朝他倆做了個鬼臉,臉上寫著四個大字:你能奈我何!
    “公主,我想讓你帶我去見你的父親,我要親自解釋鄭越叛國投敵這件事!當然,需要您給我當翻譯!”
    “黑珍珠”爽快答應了:“可以,不過我父親現在在他的軍隊,如果按照百米衝刺速度的話,你這兩條小短腿大概需要跑二十分鍾,你能行嗎?”
    我堅定搖搖頭:“公主殿下,我現在已經寸步難行,又累又餓,您不是有車嗎?我們嘟嘟嘟開著車去多好。”
    “黑珍珠”點頭:“哦,對,要不是你說我還忘了,我有車啊!”
    我連連點頭。
    五分鍾後,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麵:“黑珍珠”坐在了車上,我在中間,後麵跟著倆牢頭。
    “公主,這是幹啥啊?”
    “我帶你去我父親,你如果跑的過後麵的兩個人,你就能見著,如果跑不過,你非但見不到我父親還得重返牢獄,等死!”
    “哎!公主,你這是什麽操作啊?這會出人命的!”
    一陣轟鳴,我身後也傳來打打殺殺的聲音!
    我的親媽啊!這女人太歹毒了!
    ……
    人的潛力真大,一度我的速度甚至超過了“黑珍珠”坐的吉普車。
    二十分鍾的路,我隻跑了十五分鍾,兩個牢頭口吐白沫,已經躺在地上打滾了。
    我表麵沒事,但已經心梗,心髒像紮了一把刀子,不敢動半分。
    我看著“黑珍珠”從車上跳下來,走向正在視察軍隊的父親,一陣耳語之後,阿巴迪看著口吐白沫的牢頭,二話不說,掏出槍就要槍斃人。
    還好被“黑珍珠”攔下了。
    這次,我也放心了,不能因為手裏有槍,就槍斃口吐白沫的人啊!
    五分鍾之後,我緩過了點勁兒,能動彈了,終於我再也按捺不住,狂吐白沫!
    休息了也沒多久,反正天都快黑了,我練習了兩段繞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黑化肥發灰》,打算開啟我的三寸不爛之舌。
    “準備好了嗎?”
    “黑珍珠”問我。
    我咬了咬舌頭:“差不多了……”
    我和“黑珍珠”走進阿巴迪的營房,阿巴迪將槍放在桌子上,而後不管不顧地喝起了酒。
    沉默,繼續沉默,比他媽的康橋還沉默!
    過了好久,“黑珍珠”也忍不住了,捅了阿巴迪一胳膊肘。
    還提醒了他一句。
    這也就是掌上明珠,換一個人,早他娘的嗝屁了,比如我。
    阿巴迪看了看我,不屑地點點頭,意思是開始你的表演吧!
    我深呼一口氣,手裏也沒個竹板,唉,算了,就這麽幹說吧!我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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