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非洲斷裂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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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濕了,而且還是一大片,我就納悶了,這都兩三天沒進水了,白臉怎麽還能醞釀出這麽多尿呢!
看來尿就像海綿裏的水,隻要擠總還是有的!
既然濕了,總得想想辦法!
我扶起白臉:“大哥,你下半身不能濕漉漉地穿吧?”
白臉還在恍惚:“那……怎麽辦?我不能光著屁股吧,還有英子姨呢!”
“別急,我有辦法!”
我尋遍附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開叉的樹枝,就像一個大號的彈弓架。
我脫下我的上衣,扔給白臉,轉頭對身邊的小英子道:“大姐,要不然你回避一下啊?”
小英子扭頭去了大樹後麵。
“白臉,脫吧,用我的上衣蓋住下半身。”
白臉一臉的激動:“淩淩發……真是來日方長,沒想到你也有有情有義的時候!”
我點點頭,但還不能告訴他,我也有私心。
我將白臉的褲子和內褲分別係在左右兩側的樹杈上,風一吹,還飄揚了起來。
這如果舉在手裏,還真有點兒一個人就是一個隊伍的感覺!
白臉反複係著我的上衣,我當然知道他的痛點在哪兒:如果袖子係在腹部,屁股是擋住了,可前麵就露出來了,袖子係在後背,前麵擋住了,但屁股卻又完全暴露了。
我提醒道:“我覺得……還是得護住要害部位!”
白臉猶豫再三,將袖子在腹部打了一個結,就這樣,白臉的要害部位完全遮蓋,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傳說中行走的荷爾蒙也不過如此吧!
對,這就是我的目的,屁股地圖終於成了我想看就能看的東西!
白臉轉頭問我:“這樣也不行啊,英子姨還是能看見……”
我朝白臉擺擺手:“哥們兒都給你想好了,你先轉身,麵對著我。”
白臉一頭霧水地轉過身。
“大姐,出來吧!”我高喊道。
小英子人家是個聰明人,一見白臉這副穿衣打扮,立馬就明白了大概的情況。
“大姐,以後咱仨按順序走,你走在最前麵走,白臉在中間,我負責墊後,好不好?”
小英子點點頭:“聽劉組長的安排!”
劉組長?誰是劉組長?
哦,對,我就是劉組長啊,都稱呼我淩淩發,差點兒忘了我他媽姓劉了!
“好,咱們上路,一路向前!”
白臉右手舉著自己的白褲子和紅褲衩,草原的風一吹,迎風招展,就算有誰在暗中觀察我們,他們也猜不出這是一支什麽隊伍!
我邊走邊笑,但又不敢出聲,白臉偶爾回頭看我,我告訴他你放心,我是個正常男人,不會在你背後做什麽手腳的!
這一走就是一上午,一路還算風平浪靜,直到我們再次來到那個熟悉的小山坡。
這個山坡我們已經來過三次了,站在山坡上,無論往哪個方向,走半天,都會回到出發的起點。
多神奇的小山坡,這樣不正經的山坡,就算太陽出來你爬山坡,爬到山坡你也不想唱歌!
“怎麽辦?又到這兒了?”小英子登高望遠。
我囧了囧鼻子:“說實話,我也很膀胱……”
“啊?”小英子轉頭滿是疑問。
我一回味,趕緊改口道:“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我也很彷徨!”
白臉夾在中間,緊張至極,不知哪來的一陣妖風,突然將遮擋他下半身的衣物撩了起來,白臉上手一捂,不好意思地左顧右盼起來。
媽呀!居然有了瑪麗蓮夢露最美性感照的既視感!
沒等我嘲笑他,我突然注意到白臉的紅屁股似乎有什麽預兆,難道是我看錯了?
“白臉,別動!”我驚呼道。
“怎麽了?”
“給我你的放大鏡!”
“啊?”
“我說給我你的放大鏡一用!”
“在我褲子裏。”
我掏出白臉的放大鏡:“別動,撅一撅屁股!”
“淩淩發,士可殺不可辱!”白臉兩隻手捂住屁股前後。
“白臉,別給你臉不要臉,咱仨的命可都掌握在你屁股上呢!你長這麽大就沒讓老爺們兒搓過澡嗎?我又不是女人,你害怕啥?”
嗯?這話說的有點兒……如果是個女人,白臉是不是就痛快了?
白臉憤然道:“好!我配合你,我完全的配合你,我今天的目的就是當眾戳穿你!”
我一愣,大爺的,這台詞怎麽這麽耳熟呢?白臉也看過趙本山的《賣車》?
說完,白臉大腚一撅,我則趁白臉沒後悔,趕緊拿放大鏡撲上去觀察,眼前的一幕誰看了都得掐腦袋瓜子,小英子也不例外!
興許是剛才生了一肚子的氣,白臉的屁一直嘟嘟響個不停,這氣果然是衝著我來的,我捏著鼻子,仔細觀察著紅色的脈絡,那顆黑點兒就是我要找的東西。
我上放大鏡一看,黑點兒果然呈樹狀,這就對了,我們現在就在黑點這兒。
紅色脈絡穿過黑點兒,延伸向東南方向,而東南方向正是白臉指天發誓不可能的方向,白臉說雖然他不認識路,但東南方向肯定不對,因為那是通往大峽穀的路,我們絕無可能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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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腳蹬過去,將白臉踹倒在地!
“你他奶奶的想要臭死我啊!”
白臉爬起來,氣衝衝道:“你還狗咬呂洞賓?你他大爺有發現嗎?”
“有啊,”我指著東南方向,“往那兒走!”
白臉撇嘴道:“我說過多少遍了,那邊是大裂穀的方向,那是一條我們根本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點點頭:“那就對了,地圖上就是這麽標記的,我們必須越過鴻溝,這是通往開普敦最簡單的捷徑!”
“地圖上也標注了鴻溝?”白臉難以相信。
“千真萬確!”
“很長很深?”
“嗯……看上去是這樣!”
白臉摸著自己的屁股:“不能吧,我這兒燙傷的屁股隻是有些褶皺,沒留下什麽大的疤痕啊,哪來的……鴻溝?”
我貼到白臉的耳朵旁:“此鴻溝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我說的所謂的鴻溝,正是你的……腚溝!”
“腚溝?”白臉又急了,“淩淩發……你他娘的哪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天拿我屁股取樂是何居心?你是不是盼著哪天我屁股開花兒你才開心?”
我安撫道:“白臉,你隻管大膽地往前走!別說鴻溝,就算陰溝,咱也翻不了船,再說,你屁股開花對我有什麽好處,豈不是把地圖給毀了!”
白臉緊緊閉上眼,火冒三丈,隻可惜沒有出明火,要不然晚上就不怕沒火源了。
小英子再次扮演了潤滑劑的作用……算了,這樣的詞還是慎用,還是用調和人吧!
“眼下的形勢,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不衝一衝,誰都不知道路在哪兒,我們已經是窮途末路,饑渴難耐,不能再內耗下去了,適者生存的自然法則,也同樣適用於我們,我們不是自然的主人,隨時有可能倒地不起,一命嗚呼!”
說罷,小英子轉身,朝東南方向走去,隻留下她瀟灑的背影和擲地有聲、振聾發聵的聲明。
我與白臉麵麵相覷,大有聽君一席話,省我十本書的意思!
就這樣,白臉舉著紅內褲,我們再次出發了!
荒原的寂寥和空曠以及岌岌可危的現狀,令人精神緊張卻又壯懷激烈,作為一個典型的樂觀主義者,我不禁引吭高歌起來:“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
哎呀,這空曠的原野,還真讓我有點兒蔣大為老師的腔調,是不是一開口的時候把調起高了?
再來一遍!
“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
不行,聲音不夠寬,再來一遍。
“你……我……這就閉嘴……”
我改了腔調,因為小英子和白臉同時回頭衝我翻了白眼。
唉,一點兒苦中作樂、大無畏的胸襟都沒有,白臉沒有也就算了,你小英子也是d罩杯……胸襟狹小!
迎來晚霞的時候,大裂穀也出現了,猶如從天而降,出乎我的預料,我直接懵圈了,這哪是鴻溝,再大的鴻溝也是溝啊,世上哪有長不見邊,寬五十米,深二十多米的鴻溝?
這簡直就是一條斷裂帶啊!
沒有任何可攀登的地方,雖不是懸崖峭壁,但疏鬆的土質根本上不了手,用手一抓,便碎成渣渣。
接下來我們需要解決兩個問題:怎麽下去?怎麽上去?
白臉抹了一把臉問我:“你說沒有我們的羈絆,緹娜會不會已經回到開普敦了?”
我聽得出來,白臉這是在嘲諷我。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們需要向前看!”
白臉將手放到額頭前:“正看著呢!怎麽了?能發現希望嗎?”
媽的,我就討厭別人和我強!
“先下去再說吧!”小英子道。
“怎麽下去?這得有二十多米吧?”白臉回應道。
“你小時候沒玩兒過滑梯嗎?”
說著,小英子二話不說……大爺的,這到底是說了還是沒說,向前走了一段,順著一條雨水衝出的溝壑滑了下去,看上去就像在滑滑梯。
我靈感乍現,舉頭張望對岸,目之所及,也沒發現對麵有類似的滑坡。
我大吼道:“哎!有人嗎?”
毫無意外,聲音在空蕩的穀底來回蕩漾!
白臉白眼看著我:“怎麽,你還打算有人來接應你?”
我向前兩步,奶奶的,這條滑坡真順滑,就像是有人修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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