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拄拐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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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人的事還能如此明目張膽?
    而且女主人的丈夫就蹲坐在三米開外的門口!
    他一點兒也沒有去白臉住的南屋看一眼的意思,看起來是對我不放心,擔心我放不開手腳!
    門是我自己關上的,我害怕他看到我對他的心意推三阻四!
    我沉思片刻,狠狠擰了自己大腿根一把,我不是在做夢吧?我被一個男人趕了進來,他還讓我睡他老婆,為防止我做不到或者逃跑,居然坐在門口盯著我?
    這種恩將仇報的方式,竟是對他莫大的尊重?
    我長歎一口氣,這真是一個瘋狂的世界,但凡別的地方能從祖魯族的文化中學點兒什麽,也不至於出現那麽多因愛生恨的慘案!
    這門一關,窗戶又小,今晚的月亮恰巧很朦朧,屋裏雖不是漆黑一片,也是混混沌沌、模糊不清。
    我摸著,隱約看見一張大的木床,上麵還鋪著一層毯子,床的一邊有一橫著的黑色東西,我想了半天,隻能以為可能是擔心睡著的人滾下床,用東西能擋一下。
    環顧四周,這也沒人啊!
    我爬上床,骨頭像散了架,一連串的哈欠打下來,一睜眼,床邊用來擋人的黑色東西突然向我滾了過來!
    我大叫一聲,它快速壓在我身上,看不見任何臉色,隻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在不明不白的夜色裏,像懸浮在半空中。
    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西屋的女主人吧!
    “女士,有話好好說!”我祈求道。
    那女的簡簡單單說了兩句,我理所當然沒有聽懂,她又是背著微不足道的光,根本看不見模樣。
    那句話是怎麽說的,關上燈,什麽醜俊,都一樣!
    盡管女人身上難得沒有汗臭味兒,甚至還噴了點兒香水兒,可我真下不去手,我骨子裏的道貌岸然不允許我這樣做,“大郎”是怎麽對待我們的,我怎麽能給他戴綠帽子呢!
    俗話說要入鄉隨俗,但今天我真是做不到!
    可女主人身材肥碩,結結實實把我壓在身子下麵,我兩隻手怎麽抬,都搬不動她的翹臀,我甚至失去了呼吸的自由!
    怎麽辦?怎麽辦?再這樣爭執下去,我肯定體力不支,最後任由她擺布!
    千鈞一發之際,我急中生智,慘叫一聲,憋住氣,假裝昏死了過去。
    那女人哪見過這種世麵,拍拍我的臉,見沒有任何反應,又給我脫下褲子,用手晃了晃我的小老弟。
    不得不說,這一招真絕,要不是我有極強的定力,換了別人,早就“一柱擎天”暴露了!
    女人很不高興,使勁拍打了兩下屁股,從我身上挪開了。
    沒想到,我淩淩發也有潔身自好的一天!
    女人下了床,去了門口,與門口的“大郎”交流了兩句。
    “大郎”進了屋,看著躺在床上死死的我,一陣唉聲歎氣,想必,他因為我的不作為而受到了嚴重的羞辱!
    最後,“大郎”一語不發,奪門而去,那因為沒有促成捉奸在床的怨氣,和文明世界的捉奸在床有的一拚!
    大爺的,好繞口!
    本來我以為今晚就能安定了,沒想到女主人不僅沒有走,她還爬上床開始哭了起來!
    我今天算是開眼界了,別的女人都是因為受了欺負哭,這家夥,因為沒受欺負反倒痛哭不止!
    我真想爬起來,拍拍她的肩膀,再給她磕個頭,大姐,收了你的神通吧,我服了!
    我謹慎細微地喘著氣,那女人竟不死心,梨花帶雨地開始探索我的身體,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摸摸那兒,媽的,我都瘋了,你再這樣摸下去,我可要笑了!
    可是,我太天真了,這一切隻是開始!
    這位非洲女人可能是第一次碰黃種人,又或者她對人的身體有著不同的理解,我並不同意你們想說的,說我的身體令她著迷,盡管也有這種可能!
    女人對我是翻來覆去,從頭到腳,一番觀察之後,她似乎有了什麽想法,在床一邊的桌子上燃起了一束光亮,還拿來了一瓶不明液體。
    我心懸到了一半,這要說她不打算做點兒什麽,我是一點兒也不信啊!
    隻見那女人往自己手上塗抹了半瓶不明液體,液體很刺鼻,但我也沒那麽擔心了,既然能往她手上塗抹,說明沒什麽腐蝕性,隻要不往嘴裏灌,往身上抹,大概不會有多大的不良反應。
    女人把手搓熱,一把抓起了我的小老弟!
    我差點兒就一句國罵給甩出來,我和小老弟一點兒準備也沒有,媽的,太突然了,這是弄啥嘞!
    我本打算以不變應萬變,但萬萬沒想到,對方用了秘方,我的下半身很快感到火辣辣的燙,那種燙,就感覺你如果不放在零下二十來度的冰箱裏凍一凍,根本壓不住!
    這還隻是形,沒想到這藥效十分強烈,慢慢侵入到神經和意識,感覺有千萬隻螞蟻在我身上爬來爬去!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大郎”用的閨中密物吧!
    我咬牙切齒,汗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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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女人一看有了效果,這次直接拿了瓶子倒,把剩餘的一半都給我澆上了!
    火上澆油!
    我“嗷”一嗓子,像火燒屁股、火箭發射一般衝了出來!
    邊跑我邊急不可耐的思考兩個問題:第一,這個價值千萬的方子能不能買下來;第二,我該用什麽合適的方式消遣一下我下半身的火力?
    第二天我被白臉發現在草叢裏,右手還呈緊握狀,像曾經握著什麽圓柱形物體,白臉笑我盡精而亡,我下半身又麻又辣,扒開一看,又紅又腫!
    我慶幸,幸虧自己保持了一絲理智,因為在我醒來地方的五米開外,就有一頭嗷嗷直叫的老母牛!
    “太可怕了!這種傷風敗俗的民風!”我劫後餘生道,“你昨天是不是玩兒瘋了?你真行,也不挑,什麽貨色都不嫌棄!”
    “淩淩發,你這是什麽意思?人家給你吃的你吃了,給你喝的你喝了,給你老婆讓你……你就不要了?你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好了,好了,別扯了,扶我起來!”
    “拿什麽扶你?”
    “什麽意思?”
    我抬頭一看,大爺的,白臉胳膊窩居然拄著一支拐杖。
    “你這是……怎麽個情況?”
    白臉望著蒼茫的荒野,一聲感歎:“我也是一夜未睡,我也被人用藥了……”
    ……
    我和白臉躺在草叢裏,休養生息,活血生精,直到太陽接近落山!
    小英子這一天也沒閑著,吃飽喝足睡好的她將整個祖魯族部落轉了一遍。
    我和白臉相互扶持走進“大郎”的院子,“大郎”早已準備好了飯菜,臉上堆滿了對白臉的笑意,轉頭看見我,立馬冷了下來。
    我自知理虧,是我對不起他,昨晚沒和他媳婦兒編織一頂大草帽,還把他的神油給浪費了!
    今晚,“大郎”和她的妻子們都圍著石板餐桌坐了下來,每個妻子還都給他生了一個孩子。
    是不是很奇怪?在“大郎”家,居然還遵循著我大中華計劃生育時期“隻生一個好”的繁衍原則。
    我與昨晚西屋女主人對麵而坐,她麵露寒光看著我,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有掐死我的衝動!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如果不早點兒撤,我早晚要失身於“大郎”媳婦兒。
    我們可是幹正經事的人!
    我悄悄告訴白臉:“別光顧著吃,你旁敲側擊,問問頭蓋骨的事兒,大郎怎麽也是部落的公務人員,應該知道點兒內幕!”
    白臉撕扯的一塊羊排:“要是你來吃,肯定想撒一把孜然吧!”
    媽的,就知道吃,你看看人家小英子……小英子一嘴的手抓飯,一點兒也不在乎髒乎乎的大盆。
    唉!既然在這兒不受歡迎,罷了,我還是出去溜達溜達吧!
    說完,我扯過一根羊腿,扛著就跑了出去!
    我邊溜達,邊啃羊腿,祖魯族的祖先挺會挑地方,依山傍水,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樣產生了。
    有的人注定一輩子生存在這裏,走不出部落,勉強吃飽度日,甚至是食不果腹、衣不遮體,匆匆忙忙四十來年,有病除了自愈和跳大神祈禱,也沒有別的辦法,大概率是要死掉。
    而文明世界就大不一樣,有人為了肥胖苦惱,有人衣著光鮮亮麗,有人甚至幻想長生不老,穿越在水泥的城市森林,享受著文明帶來的碩果累累。
    同樣是人,這是怎麽安排的呢?
    我抬頭,剛想質疑一把老天公,是不是為公不公?突然莫名其妙的一聲炸雷,平地而起!
    直接把我震醒悟了,我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你他娘的操的心是真多啊!
    一個走搞笑路線的人,幹嘛要學人家那麽深刻!
    我使勁兒咬下一口羊肉,我這一肚子的氣啊!
    哎?等等,這是什麽地方!
    一個高大的石碑矗立在不遠的地方,石碑後麵是一座庭院,圍牆和房間用石頭壘成,房間不長但有十米左右的高度,我在部落轉了半圈了,還沒見過石頭房子呢!
    就這材質,能是一般祖魯族人住的地方嗎?
    比酋長和“大郎”還有實力……能是誰?
    我匆匆往前趕了兩步,躲在石碑往裏麵瞅,生怕被什麽不正經的女人死拉硬拽拖進去,又給我下什麽藥。
    這次看清楚了,裏麵住著一個白胡子老頭兒,手裏拄著崩白的白棒拐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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