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吉時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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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
“瞧好吧!”
一組男盜女娼的對話,引出了這一章的故事!
男當然是我,女當然是銀蓮。
遠遠望著大胸妹的背影,在安檢口,經過一番搜索,大胸妹被兩個穿警服的人帶走了,盡管她表現的歇斯底裏、無緣無故,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權勢的女人不能讓你走。
沒錯,這就是我的緩兵之計,我告訴銀蓮,讓她通知機場的警方,一旦大胸妹到安檢口就將其扣押。
理由聽起來鐵證如山:機場警方通過監控發現了我,立馬對我展開了追捕,同時發現大胸妹與我攀談多時,有說有笑,想進一步了解一下情況。
你看,雖沒有打草驚蛇,卻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想必現在,大胸妹的前胸部位,應該被氣得此起彼伏!
“接下來怎麽辦?需要將刑具都試一遍嗎?”銀蓮問我。
我搖搖頭:“沒必要,雖然我還沒想好怎麽辦,但真的沒必要動刑,如花似玉的女人,不應該遭這種罪!”
銀蓮身子向前一傾,與我四目相對:“怎麽,你要憐香惜玉?”
我流氓之色回應到:“不!我想知道她是否守身如玉!”
銀蓮冷冷一笑,膝蓋一抬,正中靶心,疼得我嗷嗷直叫!
在路上,望著漫天飛舞的星光,我再次陷入巨大的絕望之中,我算了一下,現在距離明天零點大約還有二十八個小時。
如果今晚再睡一覺,再次醒來可能也就剩十七八個小時了……
我呸!
心真大,生命的最後,還能睡得和死豬一樣!
回到銀蓮的城堡,銀蓮勾引我道:“你也是個男人,也是好色之徒,如果你真忍不住,今晚……我可以……”
我立馬斬釘截鐵道:“不用,謝謝好意,我還想見見明天的太陽,你可能看不出來,我也是個守身如玉、冰清玉潔的男人!”
“是嗎?你知道冰清玉潔怎麽寫?”
我拚讀道:“bing qing……”
銀蓮一副嘔吐狀,和我揮手告別!
再看兩個跟班,一個跟銀蓮而去,另一個司機阿力,不知從哪兒弄來的望遠鏡,正聚精會神東張西望,但我覺得沒必要,因為周圍都是筆直的高牆,望遠鏡根本就看不到城堡的外麵!
就這條件,不去橫店當個群演真是白瞎了!
今晚注定一夜不眠,首先我時間有限,如指尖細沙,而且對大胸妹還得想辦法處置,以有最大收獲。
我往床上一躺,壓力倍增……
一夜的時間轉瞬即逝,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我冒出一身冷汗,大爺的,眼看著明天就一命嗚呼、自此長眠了,怎麽還往十二個小時上保質保量的睡呢!
再回想昨晚睡覺之前……媽的,好像躺下就睡著了,什麽都沒來得及想!
我一個大嘴巴甩過來,盡管我十分用力,但卻沒覺得有多疼。
這說明什麽?
這旗幟鮮明地說明,我這是餓得沒有力氣了!
我需要吃飯!
嗯?
等等?
一個人影在我腦海一閃而過,我像觸電般身體一抖!
對,我昨晚做夢了,夢到了我的幸運女神!
她說……她說……
媽的,她說什麽來著?
就一句話……
我急得團團轉,通常幸運女神給我的啟示關係到我的性命,怎麽這一次如此重要的節骨眼就忘了呢!
我茶不思飯不香,麵對飯桌上的紅燒豬頭,也絲毫提不起興趣。
被紅燒的豬頭可能也奇了怪了,難道我這種烹飪方法還不夠醇香?
勉強吃了兩口,我試著放空思緒,讓大腦冷靜冷靜,說不定靈感還會不期而遇。
飯後已是中午,我讓阿力把我送到比勒陀利亞的救濟站,這是我、白臉和小英子落腳的第一站,如果小英子和碎花姑娘來了,不可能不首先來這兒。
我問了一圈,他們告訴我碎花姑娘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出現在這裏了,他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其中一位大爺還告訴我,如果有機會見到她,就說他們還在等她來打麻將!
我含著淚點點頭,真想問問這位大爺,是不是以前在四川待過!
我看了看時間,距離零點已經不到十二個小時了,閻王叫你三更死不留活人到五更,也不知道這麽久了,黑白無常兄弟是不是走出了非洲。
如果沒有,恐怕這一次還是他倆來索我!
這麽一想,加之我和二兄弟的交情,也算是故友相聚!
想必二人見了我非得給我一耳光:你他娘的到底死不死?
阿力打算開車拉我在比勒陀利亞兜兜風,他問我想去哪兒看看,時日無多,我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了。
我毫不掩飾問他,這裏有沒有那種地方,屬於男人的地方,讓男人覺得痛快的地方!
阿力默契地給了我一個我懂得的眼色,一腳油門,策馬奔騰……
從澡堂出來的時候,已近黃昏!
我想罵娘,但看到阿力真心實意地樣子,還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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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沒錯,他做的也沒錯,澡堂,確實是一個令男人痛快的地方!
我並沒有直接回家,在難得一見的路邊攤,我被一陣香味兒吸引,上前一問,是純羊肉。
羊肉純不純不知道,不過確實很騷氣,假如這是在我大中華,我有理由懷疑可能是豬肉加了羊油。
日落黃昏,生命的喪鍾已為我敲響,至於大胸妹、銀蓮、文物丟失這樣的問題,已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了,畢竟,我的餘生隻剩六個小時了。
我讓阿力去商店給我買了兩瓶酒,但隻能買到紅酒,我不禁十分想念我的“牛欄山”與“老村長”。
壯行,不喝點兒白酒,總沒有那種悲壯的氣氛!
拎著酒,提著肉,我讓阿力送我到了警方的牢房,憑借銀蓮的影響力,我已經可以隨便出入了。
沒錯,我要來看看我苦命的兄弟,我的白臉同誌。
唉!我也沒說過,要和他同年同日死,孽緣啊!
一見我麵,白臉立馬跳了起來。
“淩淩發,你是不是把解藥給帶來了?”
我疑惑道:“此話怎講?”
“你這又是酒又是肉的,難道不是為了慶賀?”
“也有可能是給咱倆送行呢?”
白臉臉上的肌肉一扯,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還沒等我勸慰,已經唱上了。
“小白菜啊,地裏黃啊,兩三歲啊,沒了娘啊……”
“我去,這不是我的苦情作品嗎?你怎麽還……”
“怎麽,就你能唱?你有版權啊?我想唱就唱!你說我好好的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貧民窟難民不當,跑出來跟你鬼混啥?這次好了,命都沒了!”
我把酒肉往地上一扔:“你他奶奶的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又不是我求你來的,我告訴你,我過來找你可不是為了吵架的,今晚咱倆有可能就死這兒,你要是看見我煩的慌,我現在立馬走人!”
說罷,我提著酒肉,轉身要走。
“等等!”白臉一聲吆喝,“別那麽多廢話,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趕緊的吧!開酒!你這個人真不講究,喝紅酒怎麽也沒個高腳杯!”
“你他娘的哪兒那麽多毛病?我是不是再給你點上一根蠟燭,烘托一下喜慶浪漫的氣氛?”
“往死裏喝,喝死總比毒發身亡好!”
我倆隔著鐵欄杆,一人一瓶紅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兩杯酒下肚,男人吹牛的本分又冒出來了。
白臉狠狠咬了一口羊肉:“你看咱倆大吃大喝的陣勢,像不像那本小說,水許傳?”
“你說的是水滸傳吧?”
“差不多一個意思!”
我點點頭:“像,太像了,而且結局都很像,都是被毒死的!”
“唉,這感覺,明明尿性十足卻得了尿路感染!”
聞言,我伸手撓了撓,確實有點兒癢。
白臉暢談他還沒來得及實現的宏圖大誌:開一家豪華大酒店,招攬世界上五湖四海、各種膚色的優質姑娘,給顧客提供全方位服務,自己整天吃喝拉撒睡,荒淫無度、醉生夢死、窮奢極欲、精盡而亡,既當老板也當顧客,一輩子都不出酒店大門,過上帝一樣沒羞沒臊的生活!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媽的,怎麽和我的雄心壯誌一模一樣!
你一言我一語,我和白臉假裝時間不存在,可這酒越喝越心慌,喝到三分之二,白臉終於繃不住了,哈哈大哭起來。
對,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別人都是嗷嗷大哭,他卻做到了哈哈大哭,淚還嘩嘩的!
我四仰八紮往地上一躺,酒精的催促加上昏暗不明的光線令我有些頭暈腦脹,我就知道,自己早晚死在異國他鄉,看來我爸在我家祖墳給我看的那塊墳地應該是用不上了。
是的,你沒看錯,我十八歲成年那年,我爸就帶我去了我家祖墳,指著一塊兒狗尾巴叢生的荒地告訴我,將來我死後就埋在這兒!
這就是我深刻的成年禮!
“啊!”
白臉突然一聲哀嚎。
我趕緊爬起來,隻見他痛苦地捂著肚子,滿地打滾兒!
“白臉,你怎麽了?”
白臉滿頭大汗,氣血不足道:“淩淩發……蠱毒……蠱毒要發作了……啊……”
啊?蠱毒?
我頭上的汗也下來了,還沒等咽下一口唾沫,我的肚子突然如針紮一般,一股措手不及的痛很快蔓延至全身!
“淩淩發……淩淩發……”
白臉見我突然倒地,哭喊道。
可我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在大口大口吐著白沫。
“白臉……白臉……”
我和白臉伸著手,掙紮著往鐵欄杆靠近,有心無力,我眼睜睜看著白臉垂下頭,再也沒抬起來。
我吐出最後一口氣,最後一眼看了看這痛苦的世界,頭一沉,眼一閉,完全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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