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麻將之碰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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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了,銀蓮還沒派人把我從牢房接出去,我的兩個豬蹄可都啃完了,再想想白臉關於我倆倒黴體質的認定,我後腦勺直冒冷汗。
難道……又出不去了?
牢房的飯可不好吃啊,不僅吃不飽,還有一股嗖味兒,那位可能說了,一個連糞球都吃過的人,還在乎這個嗎?
你他奶奶的,我那是昏迷不醒被人強行塞進嘴裏的,能一樣嗎?
直到半夜,我才看見阿力的身影。
“你怎麽才來?我睡習慣了席夢思床,這樣的稻草堆適應不了!”
阿力雙手一攤:“我也不是來接你出去的啊!”
嗯?
“什麽意思?銀蓮不是讓你……那你來這裏幹什麽?瞻仰副總統參觀過的遺跡嗎?”
“長官說副總統在她的別墅可能住上兩天,你就先別回去了,在這兒等兩天!”
哦,原來是銀蓮他老爹住進了別墅!
銀蓮,副總統的女兒,昨天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沒來得及咂摸咂摸,這就是妥妥的官二代啊!
飛揚跋扈又有能力與姿色的官二代!
這應該是除了我們村長他兒子之外,我見過的最大的官二代了!
“官二代就是好,生下來就待在了羅馬,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都可能到不了,大多數死在了路上,投胎很重要啊!”
阿力對我的感慨很是不屑:“你這是有點兒吃不到葡萄倒吐葡萄皮!”
嗯?這句話有點兒耳熟,但肯定是第一次聽!
“大哥,你是想說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還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你要不然選一個?”
阿力摸了摸腦袋:“反正你明白就好,我告訴你,長官不是生在羅馬,她出生在比勒陀利亞,你們都覺得她有現在的位置是因為他有一個副總統的父親,但我要告訴你們,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與侮辱,你們完全埋沒了長官個人的奮鬥,即使她沒有這樣一個父親,憑借自己的努力,長官依然……”
我擺擺手:“大哥,不用義憤填膺,你所說的內容我在影視劇裏都聽過,很感人,我都信,是我坐井觀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隻想問一句,你手上提著什麽東西?”
阿力這才回過神來:“這是長官讓我送你的,她知道你愛吃!”
說罷,打開飯盒,頓時牢房芳香四溢!
“我得在這兒住幾天?”
“三五天吧!有什麽事兒你就叫我,我這兩天會一直在這邊兒,帶疤的那個男人可不好惹!”
帶疤男?
我扯過一根雞腿道:“你長官對我這麽好,你覺得我該怎麽感謝她?你覺得我娶了她怎麽樣?”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毫無防備,阿力一腳踹翻我的飯盒,一把搶過我隻咬了一口的雞腿扔在地上,弄得我一臉懵圈!
“你他娘的這是弄啥嘞?”
阿力歇斯底裏道:“不許你這麽侮辱我的長官!長官把你當朋友,你居然想……”
“想個屁!我娶她就是侮辱她?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倒說說,什麽樣的男人配得上你家長官?”
“反正不是你!”
我指著阿力的鼻子道:“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癩蛤蟆要吃天鵝肉!等我出去,我就抱銀蓮大腿!”
阿力被氣得渾身哆嗦,能有這麽大反應,按照電影劇本走向,這家夥應該是對銀蓮別有情愫!
我擺擺手:“大哥,你該不會是喜歡你家長官吧?”
一聽這話兒,阿力瞬間崩了,滿臉通紅,紅到了耳朵根後麵,紅到了脖子以下,我十分懷疑也紅到了腳趾甲蓋!
他一怔,雙手捂住臉,左右腳往外撇,邊跑邊喊:“討厭!我沒有!我沒有!”
我一口惡心,媽的,壯漢變偽娘啊!
望著與我近在咫尺卻隔著鐵欄杆的雞腿,我淚都要下來了,大爺的,好好的一頓飯,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我再次想起女神在夢裏對我說的話,尿褲子了有人會著急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我剛躺下,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怎麽也睡不著,究其原因,我翻了個身,也許是因為我剛躺下,時間有點兒短!
“淩淩發,淩淩發!”
嗯?
這聲音有點兒耳熟能詳啊!
“白臉?你怎麽過來了?你不是在a區嗎?”
白臉身邊還站著阿力,眼下,全身的通紅已經褪下去了。
阿力道:“他說他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就把他帶來了!”
“重要的事?白臉,你想起什麽來了?”
白臉低著頭:“媽的,這是誰這麽浪費,多好的雞腿,沒吃兩口就扔了!”
我搖晃這鐵欄杆:“白臉!有點兒正事嗎?”
白臉被我一晃,醒了過來,他神秘兮兮道:“淩淩發,你猜,我在a區和誰是鄰居?”
“和誰?”
“我讓你猜,你肯定猜不著!”
“不會是米勒吧?”
白臉一臉問號:“米勒?米勒是誰?”
“一部美劇的男豬腳,這不重要,你倒是說啊,你遇見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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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胸妹!”
大胸妹?
直接放入牢房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至少現在我們一點兒證據都沒有,這就相當於把一個正常人關了起來。
“然後呢?她應該認識你,你也認識她,你倆惺惺相惜,你過來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喜歡上她了吧?你倆打算雙宿雙飛,你……過來要份子錢?”
“我呸!淩淩發,你有沒有點兒正事兒?我要告訴你的是她沒有認出我來,我不像你,見色起意,我也沒有上去搭訕,但就在剛剛有個人去見了她。”
“誰?”
“你再猜?”
“阿力,你手裏有我這兒牢房的鑰匙嗎?”
阿力點點頭,將鑰匙從他口袋裏提了出來。
“也沒有外人,快把鎖打開吧,我出去,找個地方坐下說!”
阿力給我開了鎖,又去搬了三個板凳,一人一罐可樂,我大口大口往下吞咽,消化著白臉剛剛給我的信息。
我捋著我的下巴:“毛血旺去見了大胸妹……他為什麽要去見大胸妹?沒道理啊,除了我們之外,誰也不知道大胸妹是團夥成員,如果大胸妹承認自己就是盜走文物的人,毛血旺過來探監,想一睹盜走自己全部身價的人這件事還說得過去,但現在……一切都蒙在鼓裏,他有什麽理由這麽做?”
阿力搖搖頭:“看來你低估了他的能力,毛血旺在比勒陀利亞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你能知道你所謂的大胸妹是盜取文物的人,他肯定也了解到了蛛絲馬跡,你想,一家肯德基店,四個人莫名其妙地消失,本身不就說明一係列的問題嗎?”
“能說明我是一個背鍋的嗎?”
“不能!”
你大爺!
“確實如此!毛血旺的確在牢房前一頓歇斯底裏,甚至嚎啕大哭,他讓大胸妹交出所有的文物,但大胸妹說他是個瘋子,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文物!”
如此看來,狙擊手果然有一套,按照大胸妹的說法,貨已經交出去了,但作為黑市大佬的毛血旺居然一點兒水花也沒看見。
“也就是說,毛血旺連夜趕過來就是過來看一眼這個偷走自己文物的女人的……他怎麽不去看看你,不來看看我呢?咱倆不也是嫌疑人嗎?”
白臉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你有他的電話嗎?打給他問問!”
我朝白臉豎了個中指,再聊下去也沒什麽意思了,我伸著懶腰道:“時間也不早了,都散了吧,白臉,你注意點兒大胸妹的動向,別出什麽幺蛾子!”
“能出什麽幺蛾子?”
“比如……大胸突變成大蛾子!”
……
大概睡了四五個鍾頭,我被阿力叫了起來,他氣喘籲籲跑進牢房,大喊一聲大事不妙!
“怎麽了?”
“大胸妹……大胸妹給他律師打電話了,說我們非法扣押公民,還要起訴我們!”
“給律師打電話?什麽律師?她哪兒來的律師?”
“不知道,反正電話已經打出去了,她說她的律師很快就到!”
“誰讓你們給她電話的?南非司法體係這麽黑暗,這點兒權利倒是給的足足的!”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畢竟現在大胸妹算是配合調查,警方根本沒有權力扣押她,要不是大胸妹在比勒陀利亞是孤身一人,我們也不敢這麽欺負人家。
而現在,居然冒出一個律師?
這就很有可能意味著,律師一到,我們就得放人,可能限製大胸妹出境,但南非這麽大,一旦出了警方的地盤,說不見可能就是轉眼的功夫。
但這個律師怎麽來的呢?
大胸妹都待這兒三兩天了,一直沒動靜,怎麽今天一大早就要見自己的律師呢?
“這兩天大胸妹見過什麽人?”
阿力搖搖頭:“除了毛血旺,沒有別人!”
“難道是毛血旺?不可能,講不通,如果來個殺手有可能是他雇來的!”
正薅著頭發,銀蓮也來了,不化妝的樣子有些不成體統。
“你都知道了?”
望著銀蓮此起彼伏的胸膛,我坦率地點了點頭。
她穿的有些輕薄,我甚至看見了“cgison”的字樣!
好了,這就不多說了,畢竟此時此刻不適合過多描述。
“怎麽辦?我們通過調查那個號碼,她找的律師是二統!”
“二筒?媽的,看來我們得出三餅,不對,我們得碰他!杠他也行,最好是杠上開花!”
“什麽亂七八糟的?這個律師在刑事訴訟、民事訴訟兩界都是絕對的統治者,所以叫二統,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而且他在比勒陀利亞政法人脈也很厲害!”
“再厲害有你厲害嗎?”
銀蓮搖搖頭:“那又怎麽樣?我有權力不讓當事人打電話還是有權力不讓當事人的律師來?”
我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我現在隻想知道,大胸妹是怎麽想起這個律師來的?這個舉動看上去有些平白無故!”
“我們還有時間嗎?二統一到,我們就得放人,一旦放人,再想抓……”
我托著腮幫子,嘴裏嘟嘟囔囔:“二統……二筒……碰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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