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逃出女人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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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皮卡在港口最後一個爬坡的地方徹底熄火,幸好車已經到了坡頂,依靠下坡的慣性,順利抵達碼頭,在距離碼頭半米高的石墩子前,穩穩當當停住了,避免了一場稀裏嘩啦!
我心生感慨:要說這車沒靈性,打死我也不信啊,不是它見好就收,就是它怕疼!
眾人都緩了一口氣,日本女人心滿意足,我從反光鏡看到,那種滿足比生理上的滿足更加令她激動。
日本女人嘴角略過一絲笑意,而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這肯定是在叫人。
奧裏耶張著嘴,依靠口型傳遞他的意思:淩淩發,怎麽辦?那兩箱子你的東西還要不要了?
我也凹凸不平地用嘴比劃:我當然想要了,可我現在真的是無計可施啊!
奧裏耶又撅嘴道:好!你不要就算了!
我氣嘟嘟道:你他娘是怎麽看的,我是說我想要!
奧裏耶點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我沒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要用良心做擔保,幹什麽事兒?
沒等我想明白,奧裏耶一腳踹了過來,這一腳,直接把我從皮卡車裏踹了出去。
奧裏耶,我弄你大爺!
“淩淩發,我就知道你會背信棄義!”
啊?
什麽?
奧裏耶這是演的哪兒一出?
我捂著肚子,滿頭霧水!
日本女人立馬提高了警惕,他將奧裏耶趕下車,右手拿槍,盯著我倆。
奧裏耶朝我使了個眼色,作為大中華的人民群眾,察言觀色可是血脈裏傳下來的,我接受信息後眼珠骨碌一轉,算是明白了。
我立馬戲精附身,“嗷”就是一嗓子,朝奧裏耶的肚子就拱了過去,奧裏耶一把抱住我,我倆開始倒地撕打起來,一邊打我倆嘴裏一邊吆喝!
“我背信棄義,你他媽也不是什麽好人,你背著我拿了人家多少好處你以為我不知道嘛!”
“拿好處?我告訴你,你霸占人家小姨子這事兒早晚得捅出來!”
小姨子?大爺的,奧裏耶居然潑這樣的髒水!
我也不含糊:“小姨子怎麽了,起碼人家是個姑娘,你還有臉說我,你和人家他二姑媽那事兒,我都有照片!”
“淩淩發,你卑鄙小人!我弄死你!”
“奧裏耶,你厚臉無恥!我弄你二大爺!”
你一言我一語,你一拳我一腳,我倆打的是滿地找牙、滿地打滾兒,我甚至一度懷疑,我和奧裏耶是不是真的打惱了!
真的,我有過這方麵的教訓,那是上小學的時候,我和同桌鬧著玩兒,鬧著鬧著就惱了,大打出手,被老師在教室外罰站一上午,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爸去趕集,來回路上都經過我們學校門口,我罰站的地方與學校門口、我爸的眼神成一條直線。
那天的感受一直到我長大後我才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形容詞,叫殺人誅心!
這一點兒就不多說了,小時候誰沒有和別玩著玩著就惱了的時候!
很快,我和奧裏耶又升級了這次戰鬥,隻要見到石塊兒就抄起來砸向對方附近停放的車輛,砸的車輛“吱吱”叫個不停!
這超出了日本女人的預料,但這是碼頭,附近都有人,門衛室還有保安,它要是敢開槍,那這事兒可能就不能幹脆利落了。
很快,吃瓜群眾就上線了,幾個保安拿著手電筒朝我們走了過來,日本女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還沒等他們問一句在他們地盤幹什麽,我和奧裏耶四目相對,確認過眼神,我倆撿起地上的石塊兒就向保安扔了過去。
幾個保安被打的嗷嗷直叫,但一直向後逼退我和奧裏耶。
這正是我和奧裏耶願意看到的,我倆邊打邊退,邊退邊打,至於日本女人,完全被忽略。
退到皮卡車附近,我大喊一聲:“撤!”
奧裏耶和我一起跳上車,而後奧裏耶看向我,我滿意地點點頭:“沒想到你這家夥有兩下子!”
“要不然我這警察豈不是白幹了!”
說話間,保安已經來到了車前,手裏揮舞著棍棒“哐哐”砸車,奧裏耶象征性地打了打火,毫無意外,皮卡車已經死乞白賴了!
其中一個保安朝我們嗷嗷直叫!
“他說啥?”我問奧裏耶。
“他說砸了那麽多車玻璃,還打了保安,想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和奧裏耶高興地都快笑出聲來了,不走不走,趕快把我們連車帶人都給扣下吧,大救星們!
煙霧繚繞,門衛室四個保安抽著煙、翹著二郎腿,凶神惡煞地看著我和奧裏耶,時不時,還痛苦地哎喲一聲,其中一個上了歲數的,額頭左右兩側還鼓了兩個小紅包。
我和奧裏耶坐在兩個大木箱上,將頭低地很深很深,因為我們擔心保安們看到我倆燦爛的笑容。
沒錯,大木箱子也被這幾個保安給搬進來了,其揚言:得不到應有的補償,人、車和箱子哪個也別想動!
我扭頭望向窗外,借著通火的燈光,日本女人正直勾勾地看著我,眼神裏充滿了殺氣,我他媽還怕啥,奧裏耶已經給朋友打電話拿錢來贖人,不過他這朋友不僅是朋友,還是同事,也就是說過不了多久門衛室將衝進來一群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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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我理直氣壯地朝日本女人吐了吐舌頭,意思很簡單:有本事你咬我啊!
此時此刻,我被濃厚的安全感包圍著,如果不是語境不太合適,我真想摸著良心對四個保安唱一首: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謝謝你,感謝有你,世界更美麗,我要謝謝你,因為有你,愛常在心底,謝謝你,感謝有你,把幸福傳遞……
嗯……好久木唱,有些生疏了!
警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我和奧裏耶舉起水杯碰了一下,雖然過程比較曲折,但結果還是好的,這也符合馬克思主義哲學觀。
再望向窗外,日本女人已經不見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猜她應該是上船了,畢竟她不會傻到自投羅網吧!
我拍著木箱,對奧裏耶道:“這兩箱東西可是我的,你可不能給我充了公!”
“我可以不拿,但家族的殺人案你得繼續幫我!”
“成交!”
三輛警車直接進了碼頭的停車場,四個保安還懵懵的,直到一群警察衝進了門衛室,保安大哥們還大霧彌漫。
這也不能怪他們,誰讓他們遇上了兩個人精呢!哈哈!
奧裏耶讓人帶了一桶汽油,加滿油箱的皮卡一腳油門,感覺又行了,四個保安又吭哧吭哧地把箱子搬上了皮卡,基本實現了怎麽搬下來的又怎麽搬上去。
不服不行,還是那句話:槍杆子裏出政權!
一哄而散,警車在前麵開路,我和奧裏耶開著皮卡尾隨其後,我挖著鼻孔,一臉壞笑:此時此刻的一切,日本女人應該盡收眼底了!
在即將進入市裏的時候,我們向左警車向右,這兩箱子的東西我得送到洛麗塔嬸嬸的醫院去,以我對日本人的了解,那個女人沒完成任務,要麽剖腹,要麽卷土重來!
趁著夜色,我將洛麗塔嬸嬸和碎花姑娘叫到一塊兒,中心思想隻有一個:東西我帶來了,藏在什麽地方就交給你倆了。
碎花姑娘喜出望外,甚至激動地掉下了眼淚,這麽長時間了,終於見到了我倆的“初衷”。
“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派船來把這些東西運走!”
“你爸不會把這些東西獨吞了吧?”我開玩笑道。
“滾蛋!我爸隻是擔心我的安全,出來這麽久都沒聯係,接到我的電話他肯定這個時間派人過來!”
“你爸能把這些文物運回我大中華?”
“你覺得呢?”碎花姑娘眉角一挑。
我咂摸咂摸嘴:“我覺得問題不大,要相信有錢人的遊戲規則!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能聽到文物安全抵達的消息!”
“你大晚上的還要去幹什麽?刨墳啊?”
“唉,有個女人估計現在正在滿世界找我,我最近一段時間不能再回來了,萬一被她發現這裏是我的老巢,那兩箱子文物可就危險了!”
“你是到處招惹女人啊!”洛麗塔嬸嬸感歎道。
“嬸嬸,我也沒有辦法啊,我若盛開,清風自來啊!”
“我呸!我看你是狗尾巴草開花,就願意招蜂引蝶”,碎花姑娘把一手機揣進我的口袋裏,“有啥事打電話!”
“放心吧,對付女人我還是有一手的!實在不行,大不了我一脫了之,讓她看一看不該看的東西,讓她知難而退!”
“別貧了,拿放大鏡都不一定能找到,快滾吧!”
“哎,你這話說的,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有機會賦予你一項發言權!”
我和奧裏耶將箱子搬下車,東方已見白,奧裏耶告訴我,就在我們從西克莊園走後的半小時,有人就報警了。
很好,這算是阿比讓今天的頭條了吧!
回到奧裏耶的住處他洗了把臉就去上班了,我又睡了一會兒,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半。
拿起靜音狀態的手機,裏麵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奧裏耶打來的,還有一則短信:大哥,你和維克多利今天上午不是有約嗎?你不會打算睡飽了再去吧?
聞言,我的腦袋“哄”的一聲,再掐指一算,我他媽居然睡了近十個鍾頭!
完了,完了,爽誰的約不好,偏偏這次是維克多利,老頭兒要是不高興了,還談什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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