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閃婚!洞房花燭夜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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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跑了。
    高遠卻沒走。
    他站在原地,看著秦淮茹那倉皇逃竄的背影,臉上的深情和懇切,瞬間被一片冰冷的譏誚所取代。
    【高遠內心獨白:跑?你跑得了嗎?老虔婆已經被錢砸暈了,你這個小騷蹄子,還能翻出老子的五指山?今晚,老子就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男人!】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將那兩條魚和一塊五花肉提在手裏,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他不是去追秦淮茹。
    他是去……接收他的戰利品!
    賈家。
    賈張氏抱著那兩百塊錢,親了又親,聞了又聞,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香的餑餑。
    她的腦子裏,已經開始幻想未來的美好生活了!
    以後,她就是這院裏最有錢的老太太!
    天天吃肉!頓頓吃細糧!
    看誰不順眼,就用錢砸他!
    【賈張氏內心獨白:哈哈哈!我賈張氏要轉運了!秦淮茹這個掃把星,總算是克對了一回!給我克來一個財神爺!等高遠進了門,我就讓他把工資卡交出來!他一個大男人,身上留個三塊五塊的零花錢就行了!剩下的,都得歸我管!】
    她正美滋滋地盤算著,秦淮茹失魂落魄地衝了進來。
    “媽!你……你怎麽能答應他!”秦淮茹急得快哭了。
    “我怎麽不能答應?”賈張氏把錢往懷裏一揣,眼睛一瞪,“兩百塊!整整兩百塊!還有魚有肉!這麽好的女婿,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你還想怎麽樣?”
    “可是……他是入贅啊!他要住進咱們家!”
    “住進來更好!”賈張氏一拍大腿,“住進來,他的人是咱們的,他的錢也是咱們的!跑都跑不了!這叫關門打狗……不對,這叫引財神進屋!”
    秦淮茹徹底絕望了。
    她看著自己這個被錢迷了心竅的婆婆,知道再說什麽都沒用了。
    這個家,已經不是她能說了算的了。
    從賈張氏收下那兩百塊錢開始,她秦淮茹,就已經被明碼標價地賣了出去。
    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
    高遠就敲響了賈家的門。
    他穿著一身嶄新的藍色卡其布幹部裝,頭發梳得油光鋥亮,手裏還提著一袋子白麵饅頭。
    “伯母,淮茹,起來了嗎?我們去街道把事兒辦了吧。”他笑得如沐春風。
    賈張氏早就穿戴整齊,一晚上興奮得都沒睡著。
    “哎!好女婿!來了!”她滿臉堆笑地迎了出去,把秦淮茹從屋裏推了出來,“快!快跟高遠去!早去早回!媽在家給你們做好吃的!”
    秦淮茹像個木偶一樣,被推到了高遠麵前。
    她一夜未眠,眼睛又紅又腫,臉色慘白。
    高遠看著她這副樣子,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他喜歡這種獵物被逼到絕境的無助感。
    “走吧,淮茹。”他伸出手,很自然地,牽住了秦淮茹冰涼的手。
    秦淮茹渾身一顫,想縮回去,卻被他攥得更緊了。
    他的手,溫暖,有力,卻像一把鐵鉗,讓她無法掙脫。
    街道辦事處。
    工作人員看著眼前這對“新人”,眼神裏充滿了古怪。
    男的,英俊儒雅,氣度不凡。
    女的,雖然有幾分姿色,但一臉憔悴,眼神空洞,像是被強迫來的一樣。
    但手續齊全,賈張氏作為戶主,也親自到場,滿臉笑容地催促著。
    工作人員也隻能公事公辦。
    紅色的結婚證,很快就辦了下來。
    當那張紙遞到秦淮茹手裏的時候,她感覺,那不是結婚證,而是一張賣身契。
    她下半輩子的命運,就在這薄薄的一張紙上,被徹底鎖死了。
    晚上。
    賈家,或者說,現在應該叫高家了。
    賈張氏破天荒地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
    高遠買來的五花肉,被她燉了一大鍋,肥的流油。
    那兩條鯉魚,也被她用醬油給燒了。
    棒梗、小當、槐花三個孩子,圍著桌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高遠坐在主位上,像個真正的一家之主。
    他給賈張氏夾了一塊最大的肥肉:“媽,您辛苦了,多吃點。”
    “哎!好!好!”賈張氏笑得合不攏嘴。
    他又給三個孩子一人夾了一塊魚肚子:“棒梗,小當,槐花,以後,我就是你們的爸爸了。跟著我,以後天天有肉吃!”
    “謝謝……爸爸。”棒梗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地喊了出來。
    有肉吃,就是好爸爸!
    這是他最樸素的認知。
    最後,高遠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一口飯都沒吃。
    “淮茹,怎麽不吃?”高遠的聲音很溫柔,“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高興點。”
    他夾起一塊瘦肉,放到了秦淮茹的碗裏。
    秦淮茹看著碗裏的肉,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夜,深了。
    賈張氏心滿意足地抱著她的兩百塊錢,睡進了棒梗他們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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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那間曾經屬於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婚房,理所當然地,讓給了這對“新人”。
    秦淮茹坐在床邊,聽著外麵婆婆和孩子們沉沉的睡去,心,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門開了。
    高遠走了進來。
    他脫掉了外衣,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秦淮茹。
    那眼神,不再是白天的溫文爾雅,而是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秦淮茹被他看得渾身發毛。
    “你……你要幹什麽?”她緊張地往後縮。
    高遠笑了。
    他一步步走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捏住了秦淮茹的下巴。
    “幹什麽?”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你說呢?我的好媳婦兒。”
    “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
    說完,他猛地一用力,將秦淮茹摜在了床上!
    秦淮茹的後背撞上硬板,發出一聲悶響。
    她驚喘一聲,渾身瞬間僵住。
    眼前的人眼神陌生,帶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令人膽寒的侵略性。
    “高遠……你別……”她聲音發顫,向後退縮,手腕卻被死死攥住。
    回應她的是布料撕裂的尖銳聲響。
    肩頭一涼,她下意識地蜷縮起來,卻被更重地壓製。所有的掙紮和推拒,都像撞上一堵無法撼動的牆,隻換來更粗暴的禁錮。
    疼痛和屈辱讓她抑製不住地嗚咽起來,淚水浸濕了鬢角。
    “現在知道哭了?”高遠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冰冷的嘲諷,“老子花了200塊錢,難道連行使丈夫的權利都沒有嗎?別他媽的在這兒跟我裝純潔!你這個爛貨!”
    隔壁屋。
    賈張氏被隱約的動靜吵醒,煩躁地翻了個身,把被子拉過頭頂,嘴裏含糊地嘟囔:“深更半夜的,哭哭唧唧的……有完沒完……又不是沒被幹過!”
    另一張床上,棒梗早已睜大了眼睛。
    他聽見母親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哀求,還有那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他悄悄爬下床,赤腳走到隔牆邊,將眼睛湊近那個破舊的牆洞。
    月光昏暗,他看見母親散亂的頭發,和那雙死死抓住床單、指節泛白的手。
    那個白天裏還算溫和的“新爸爸”,此刻像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一切。
    棒梗屏住呼吸,一股說不清的、興奮的熱流順著神經,聚集到了一個地方。
    他並不完全明白眼前發生著什麽,卻清晰地感知到一種絕對的、非常有誘惑力的畫麵。
    那種力量,野蠻,直接,和他平日裏見過的所有事情都不同。
    一種模糊而駭人的認知,在他幼小的心裏投下了一顆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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