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推開家門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那副招牌式的溫和笑容。
    屋裏，賈張氏正坐在桌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教訓著寫作業的棒梗。
    “你個蠢貨！這麽簡單的題都不會！以後怎麽當大官！”
    秦淮茹則在角落裏，默默地縫補著衣服，她身上的青紫還未褪去，眼神麻木。
    “我回來了。”高遠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氣氛。
    “哎呦！我的好女婿回來了！”賈張氏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臉，迎了上去，“怎麽樣？老領導怎麽說？沒給你安排個好工作？”
    她早就盤算好了，等高遠當了官，她就是官太太的媽，到時候，這院裏誰還敢惹她？
    高遠看著她那張因為貪婪而扭曲的臉，笑了。
    那笑容，燦爛，卻又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工作？”他輕輕地重複了一遍，然後，毫無征兆地，抬起了手！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
    賈張氏那肥胖的身體，像是被一柄大錘擊中，慘叫一聲，整個人都橫著飛了出去，“咣當”一聲，撞翻了桌子，摔在地上！
    滿地的瓜子殼，和她嘴裏噴出的一顆帶血的槽牙，混在了一起！
    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
    秦淮茹手裏的針，紮進了肉裏，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棒梗和兩個妹妹，嚇得呆若木雞，手裏的鉛筆都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傻傻地看著眼前這石破天驚的一幕！
    “啊……你……你打我？！”
    賈張氏捂著自己迅速腫脹起來的半邊臉，躺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高遠。
    她的財神爺！
    她的好女婿！
    怎麽會打她？！
    【賈張氏內心獨白：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他怎麽敢打我？！我可是他丈母娘！是這個家的老祖宗！】
    “打你？”
    高遠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條肮髒的，不聽話的母狗。
    “打你都是輕的！”
    他抬起腳，狠狠地，一腳踹在了賈張氏的肚子上！
    “嗷——”
    賈張氏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胃裏的酸水，混著晚飯的殘渣，從嘴角流了出來。
    “老東西！你他媽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高遠一腳踩在她的背上，用力地碾了碾。
    “還他媽官太太的媽？你配嗎？！”
    “還想管老子的錢？你算個什麽東西？！”
    “從今天起，這個家，老子說了算！聽懂了嗎？！”
    他每說一句，腳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賈張氏疼得渾身抽搐，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發出“嗬嗬”的破風箱一般的聲音。
    “媽！”
    秦淮茹終於反應了過來，尖叫著就要衝上去！
    不管賈張氏再怎麽不是東西，那也是她的婆婆！
    然而，她剛跑出兩步，就被高遠一把抓住了頭發，狠狠地向後一拽！
    “啊！”
    秦淮茹慘叫一聲，頭皮像是要被撕裂開來，整個人都向後仰倒！
    高遠順勢將她拖到屋子中央，像扔一個破麻袋一樣，將她扔在了那張他們纏綿了無數個夜晚的床上！
    “還有你！”
    高遠的眼神，像一條毒蛇，死死地盯著她！
    “騷貨！你他媽以為老子真是看上你了？”
    “你他媽就是老子花錢買回來的一個玩意兒！一個給老子泄火的工具！”
    他一邊罵著，一邊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那金屬搭扣碰撞的聲音，在死寂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秦淮茹的臉，瞬間血色盡失！
    她明白了！
    她什麽都明白了！
    這是一個局！
    一個從頭到尾，都為她精心設計的，天衣無縫的陷阱！
    【秦淮茹內心獨白：魔鬼！他是個魔鬼！我完了……我們全家都完了！我們引狼入室了！】
    “不許你欺負我媽！”
    就在這時，一聲稚嫩但卻充滿了憤怒的吼聲響起！
    是棒梗！
    他那張小臉上，充滿了恐懼，但更多的，是憤怒！
    他抄起了身邊的一條板凳，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高遠的後背，狠狠地砸了過去！
    “我跟你拚了！”
    然而，他那點力氣，在高遠麵前，簡直就像是撓癢癢。
    高遠甚至連頭都沒回！
    他反手一揮！
    啪！
    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棒梗小小的身體，直接被抽得原地轉了兩圈，一頭栽倒在地，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高高腫起！
    “小崽子！還敢跟老子動手？！”
    高遠轉過身，一腳將棒梗手裏的板凳踢飛，然後，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了起來！
    大嘴巴子，就像不要錢一樣，左右開弓，狠狠地扇在了棒梗的臉上！
    啪！啪！啪！啪！
    “反抗？！”
    “英雄？！”
    “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他媽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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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被打得眼冒金星，鼻血長流，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高遠的手裏。
    他那雙原本充滿了崇拜和向往的眼睛，此刻，隻剩下了無盡的恐懼和……仇恨！
    “不！不要打孩子！求求你！不要打他！”
    床上的秦淮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打她可以！
    侮辱她也可以！
    但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啊！
    “哦？心疼了？”
    高遠停下了手，隨手將已經昏昏沉沉的棒梗扔到牆角，然後，轉過身，一步步走向秦淮茹。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殘忍到極點的笑容。
    “好啊。”
    “你越是心疼，老子就越是高興！”
    他走到床邊，一把撕開秦淮茹本就破爛的衣服！
    “今天，老子就當著你這幾個小崽子的麵，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規矩！”
    他猛地一伸手，將屋裏那盞昏暗的，十五瓦的電燈泡，“啪”的一聲，拉亮了！
    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也照亮了秦淮茹那充滿了淚水和絕望的臉。
    照亮了牆角裏，蜷縮著瑟瑟發抖的小當和槐花。
    照亮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賈張氏。
    更照亮了，那個剛剛從半昏迷中醒來，正用一雙充滿了血絲和刻骨仇恨的眼睛，死死盯著這一切的……棒梗！
    “不——！！！”
    在秦淮茹那絕望到極致的尖叫聲中，高遠，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當著所有人的麵，狠狠地，壓了上去！
    這一夜，賈家的燈，亮了整整一夜。
    女人的哭喊，孩子的尖叫，和男人野獸般的嘶吼，混合在一起，譜成了一曲……地獄的交響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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