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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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庭說:“姑娘和兒子交換的掛件是她在沒有出生之前就與其父母交換的。如果是她自己的。可能就是未來的兒媳。”店主一聽,心裏激動又覺得奇巧。世上真有這種巧事兒?他把小二叫過來問話。小二說:“老板,既然你問起,想必說也無妨。那姑娘就是田夢。”店主三思之後,補充道:“其實,這家店鋪就是她家的。”
出此鎮西南二十裏路,有一個道觀之類的建築。建在別日峰下。女主人不念經,不信佛。有個女兒和十幾個傭人。大多是中年婦女。像個女兒國。這店鋪是她出資開的。我也隻是個打工的。受京城一位將軍指派,一來保護她們,二則負責她們的生活費用。同時,自己也有了職業。這事還沒有人知道。作為好朋友,我告訴你。希望你保守秘密。最好用另外的方法去找。這個事情暫且不要提及。”片刻的停頓之後,他又說:“出鎮西北有座土地廟。附近有條上山的岔路。由此上山可以近一半的路程。”小夥子一聽,高興了。“那不就是姑娘遇險的地方嗎?”店主一聽,大驚失色。“怎麽啦?小夥子。”李嚴便把幾個月前姑娘滾下山坡,在雪水中失去知覺。被他救起的事情說了一遍。隻是把用體溫救人的事情壓在了舌根下。
幾個人隻顧說話。不覺時間已至中午。小二由外麵提個食盒,說是店主讓給幾位準備的午餐。李振庭急忙推辭說:“他老媽在店裏洗衣服,沒來。我們必須回去。”店主說:“沒關係!你的老婆,不用操心。”無奈之下,隻好客隨主便。小二已在餐廳的桌子上,放好酒菜。八個菜一碗粥湯,足顯致友的真心實意。店主讓幾位入座。小妹妹扶著店主說:“叔叔,謝謝您!您請坐。店主看看小姑娘。高興地點頭說:“好,好!”幾個人坐定。店主讓小二拿酒。李振庭說:“事情太多。酒就保留著吧!”店主說:“好朋友見麵了。還有如此值得慶賀的驚喜。你家的老酒,我已經掂記上了。來,今天什麽事兒都不管了。”有酒有菜,好朋友相聚你敬我往已不覺時間流逝了。吃過飯已是下午。告別店主時,竟然看到了晚霞。
由於收獲了驚喜。父子倆很高興。借助酒興,老頭子邊走邊唱。把看新鮮的女兒拉在了後麵。小夥子怕妹妹路生,等了幾步。父親自己先走了。留下一路梆子腔。小妹妹問:“哥哥,感覺怎樣?”李嚴說:“我心跳加速。很想見到她。今晚,也許睡不著覺了。”妹妹說:“哥哥平時見到女孩子,像個木頭人一樣。怎麽突然找到感覺了。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就是愛?”老嚴說:“小孩子,知道什麽。”妹妹嘴一撅,說:“滾蛋!”兩個人笑了。引起路人駐足觀看。兩個人快步追上父親。一起回到住處。
母親嚴萍把衣服洗完後,看幾個人沒回來。便作起練武者的習慣動作,活動一下累酸的腰腿。然後,在床上借助床頭做起了仰臥起坐。自己報數至一百個。她的舉動讓上來找她說話的嶽春姑娘從窗前看得入迷。姑娘的心很可能被這一家四口吸引了。她敲門進去。嚴萍停住活動。她說:“姑娘,不忙了?”嶽春說:“吃飯的時間一過,就沒事兒了。”她讓姑娘坐在床邊上。自己靠在床頭上。兩雙相互欣賞的目光相遇,給人一種溫暖親切的感覺。她從枕邊抓來瓜子。姑娘接了。輕聲說:“謝謝!”很熟悉的樣子。嚴萍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特別喜歡。姑娘多大了。”嶽春說:“十九快二十啦。”看到李嚴母親滿意的眼神,嶽春心裏美滋滋的。她問:“你們準備住幾天?”嚴萍說:“我們接女兒回家,順便買些東西。路上不遇上你們,早就回家了。一家人全都出來了。讓別人照看著門戶。姑娘若有所思地問,嚴萍善解人意地回答。幾乎心甘情願地讓女孩子刨了根問遍了底。嚴萍讓姑娘和他們一起到家裏玩。嶽春說:“我知道了路。改日必定去。住上許多天。”兩人笑聲不斷。這時,下麵有客人的喊聲。姑娘便急忙告別嚴萍下樓了。
隻顧說話,不覺時間已至中午。看幾個人沒回來,他自己下樓吃飯去了。生意不錯。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人。嶽春過來問:“嬸嬸,想吃什麽?”嚴萍微笑著說:“我不餓。想到外麵看看。”其實,她是下來吃飯的。是姑娘太過熱情,又不要錢。讓她不好意思。也想到外麵吃些奇怪的小吃兒。
她走出店門。遠處一個招牌吸引了她。《免費茶莊》她想看看店家是什麽意思。讓人喝茶不要錢的創意,原來是店家采當地特產的藥草,自製的茶水,掛上不要錢的招牌,再賣些吃的。有什麽奇怪?到別家吃飯,喝茶不是也不花錢嗎?你們怎麽會想出這奇妙的創意。對於走路口渴的人非常有用。先喝茶,再讓看到好吃的。就是家快餐店,卻別出心裁,換來生意興隆。食品種類很多。後麵還有雅間。距離山坡很近。山上的樹木花草清晰可見。小鳥鳴叫聲,清脆悅耳。且有一股小小的泉水流下。其流向被人工設計成一個園林。客人就在那泉水邊的小亭子裏喝茶,吃飯,又不限時間。還有其它的娛樂活動。
嚴萍不能停留太久。她要了幾個包子和一壺熱茶。找個地方坐下,簡單充饑。剛觀察了製茶的材料。再品嚐一下下味道如何。她發現茶材由幾味中藥材製成。主要由澤柒、茅根,鮮竹葉等。喝一口味道不錯。又看看店家的宣傳與藥材基本一致。喝完走出店門。看見兒子他們幾個經過。說著笑著。她便悄悄地跟在身後,暗自發笑。她從水果攤上撿顆紅棗,給女兒頭上一下。幾個人轉身。她也沒被發現。轉身挑選水果。還是買水果的傻笑,暴露了。女兒跑到女兒身邊。兩個男人轉過身等著。母親買了兩袋。說是一袋自己吃,另一袋給嶽春姑娘。感謝他們的熱情款待。四個人一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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