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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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清脆的鳥鳴喚醒了睡夢中的人們。天空出現了幾片白雲。山下的院落還籠罩在濃濃的晨霧之中。這樣一個當時社會的富足之家,不像窮苦人家那樣起早貪黑。也許是晚上睡得晚加上難以沉眠的刺激。使得所有人都沒有起床。所以,黎明的清晨都是靜悄悄的這也許就是世外桃源的一種解釋和獨特之處。當太陽從東麵山頭上露出身姿,展示給人們一個巨大的紅球時,做飯的老媽子才起床忙活。可能是受其影響,田夫人和李振庭夫婦才先後從房間裏走出。一番客氣之後,田夫人吩咐做早飯。那夫妻倆說要到外麵走走,便出了大門。
這一次,他們選擇了新的路徑。看樣子是想在自己的腦海中保留這裏的完整印象。他們通過小橋到了河對岸。眼前是一片麥田。麥子長勢喜人。嚴萍一陣驚歎。她問李振庭:“這一片地,有多少畝?”老頭子說:“少說有五十畝。看其長勢,是農家所謂的拔籽田。山腳下與田地相連處可能有泉水流出。否則,它不會那樣滋潤喜人。”他倆沿著小路過去。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這一片地,依坡度分為三級。山腳下有一股泉水從石縫中流出。冒著的熱氣,順著水溝流向河邊一個小院。李振庭彎下身子洗手。驚奇地說:“老婆,這是溫泉。水溫不很高。流向麥田剛剛好。。原來,旱了可以用溫水澆地。”他倆順著路走向院子。推開院門。發現有兩間房子。山牆外有一台水車。屋裏安裝一盤石磨。李振庭看了稱奇。這時,有人進院。互相答話。來人扛了半袋子小麥,是來這裏磨麵的。說是昨天請示了主人,便直接開始工作。他一邊幹活一邊介紹這裏的情況。“先生不是這裏的人吧!”李振庭說:“我們是遠方的親戚。多年失聯,昨日才重逢。”那人點頭。他說:“所以我沒見過您。我家在山那邊。翻山有幾裏路。河沒漲水。從河邊過來,也就二裏路。這方圓幾裏地有幾十戶人家。都靠這台水磨生活。開始田夫人收幾文錢作為維修的費用。同時也想通過少量的付出,喚醒人們的珍惜意識。後來 人熟了,也就不要了。你看那邊的小壇子了嗎?其中不少錢的!”那人說著幹著。嚴萍在看著還試圖給予適應的幫助。李振庭由小門到水輪機處。便清楚了它的原理結構。原來是上麵地頭一股泉水流進一水池。水池下麵石洞。水從石洞中流出。衝向水輪機。然後,傳動至屋內的石磨。由於水量較大。所以,石磨比驢拉磨要快許多倍。此人身手不錯。又有嚴萍及時幫助。兩人看得入神。幾乎忘記了時間。嚴萍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麵粉弄到臉上。讓李振庭好笑。溫暖的氣氛也讓磨麵人一陣高興。不大功夫,三個人好像混熟了。話也多了。也就獲得了另一個側麵了解這家人的角度。
有開門聲傳來,田夢推門進來。嚴萍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親切地說:“你怎麽找來了?年輕人多睡一會兒。”田夢說:“你們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吧!都等您倆吃早飯呐!”這時,老頭子出門看時,才發現太陽快到頭頂了。三個人與磨麵的打招呼。田夢說:“李叔叔,到家裏吃了飯再磨吧!”那人說:“不啦!我是在家起早吃飯後 ,過來的。你們回去吧!”
走出磨坊,田夢挽著嚴萍的胳膊前麵走著。老頭子跟在後麵走著看著兩個人。心裏想著,時不時不由自主地點頭。臉上露出笑容。常言道,解鈴還須係鈴人。他的內心世界隻有他自己知道。我們隻能感悟出一個詞“滿意”。
田夢和嚴萍一起走著。兩個人顧意突然回頭。正好發現在偷樂的準公公。本來就估計到他會打量自己。所以,便顧意和婆婆一起走起貓步把自己認為不錯的背影靚一靚老家夥的笑眯不睜的眼。讓他去看,去想,去滿足。嚴萍喊道:“老李,別磨嘰了。別讓家裏久等。”然後,她笑眯眯地拐著女孩子。或許,這女人也想入非非了。她時常被女兒挽著胳膊走路。可是為什麽,今天這感覺有些特殊呢?讓她心跳加速,臉上感覺發燙。她幽默到說:“夢夢啊!今天和你一起去路,心裏怎麽不得勁呢?總覺得臉紅心跳。”田夢說:“如此一個又傻又醜的醜八怪能不讓您討厭嗎?”嚴萍說:“孩子,怎麽這樣說話?後麵的傻瓜都知道,我是高興加激動的。”兩個人對笑。看得後麵的喜公公不知何故。田夢說:“我的親娘,孩兒知道。”她把嚴萍的胳膊抱得更緊。她接著說:“希望您天天高興。我這樣稱呼您,請不要拒絕。”姑娘的話道出了女孩子的心聲。也徹底感動了嚴萍。她說:“姑娘看得上就叫吧!我隻有一個女兒,多一個也算圓夢了。不過,我想要個兒媳。我們家太需要她帶來歡樂了。”她說著話,兩眼淚。姑娘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低下了頭。嚴萍說:“田夢,你什麽時候出生,我們知道。這麽一等一找,就是二十多年。蒼天有眼,讓我們相聚。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裏,永不放手。”她說的話,讓田夢不解其意。瞪大眼睛看她。希望她繼續說下去。這時人已到橋邊。女兒在門口喊。打斷了她倆的談話。
出岔路上傳來馬鈴聲。一輛馬車由遠至近。他們三個人停下了腳步。車輛走近。原來是店主。車上拉的生活用品和食物等。李振庭與朋友握手。讓過車輛過橋。兩人並肩走著。嚴萍和田夢跟在後麵。幾個人進了大門。田夫人說:“人總算回來了。趕快吃飯。”店主說:“這是早飯,還是午飯?要麽當作晚餐算了。都是我惹的禍。”他跟隨車輛到別院去了。
餓急了也是好事兒。幾個人坐下,一會兒功夫就解決問題,從餐廳裏出來了。田夢說:“娘親。我帶他倆到外麵轉轉。以免下次來迷路。”田夢夫人說:“行,去玩吧!”這時,店主過來問:“你們今天不要走。可以嗎?我們拉一車糧食到店裏。以後再回來接你們。”田夫人說:“不讓走了。我的麥子快熟了。留下來幹活呐!”李振庭說:“可以!”大家都笑了。一起向堂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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