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繞過山坳，走到山角可以看到河那邊，他們來時走過的山路。李嚴說：“那就是我們來時走過的路吧！”田夢說：“是。”李嚴又問：“通向土地廟？”姑娘斜視李嚴的得意勁兒，知道他的話意。田夢說：“你這孩子真壞。壞了姑奶奶一生的清白。其實不如不救好。讓我落個冰清玉潔。”李嚴說：“算了吧你！當時你在雪水中的樣子和死人沒什麽區別。我救你心裏也害怕。假如死在我被窩裏，縱有千張嘴，也說不清。隻是從沒見過的肉身，從沒嗅過的氣味及從沒有過的快樂，終身難忘。”說著話，李嚴閉上眼睛。姑娘說：“美死你！”田夢接著問：“你當時在我沒有知覺時，脫掉我的衣服連同內褲。又給我擦身上的水。幫我穿上你的褲頭子。就沒有偷看。”李嚴說：“看了。沒時間斜想。真的。對天發誓。當時很激動。然而，隻有一個決心。救這個天仙般完美的姑娘。”田夢說：“你說完美是什麽？”李嚴說：“是那。”說罷笑了。姑娘生氣地給李嚴一拳。她說：“你這壞蛋。還對天發誓呐！竟然偷看姑奶奶那裏。我醒來肚兜跑到脖子上。從不能讓人看到的露了出來。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兒？”李嚴說：沒那事兒。我也是被那東西碰醒的。”……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圍繞著那個話題。越說越激動。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親吻。很久很久。……要不是遠處傳來說話聲，讓路人打擾。要不是站著腳腿發麻。這一雙年輕人也許要把對方吃下去，方才罷休。
    太陽已從東邊山際露出了頭。蔚藍的天空點綴幾朵白雲。經過一夜雨水的衝洗。群山給予人們十分清新的視覺享受。流淌的河水反射太陽的光線，讓周圍環境產生了動感。兩個心靈收獲豐碩的年輕人，產生了欣賞大自然美景的雅興。哪顧得上 給走近的路人答話。那人說：“倆人吃飯了嗎？”這時，姑娘說：“哎呀！該吃飯了。回家吧！”
    走著回家的路，姑娘責怪小夥子說：“你這家夥，不知不覺帶我走這麽遠。現在回家要走多久？我走不動。你背我。”小夥子知道她胡說八道。顧意撒嬌於他。他說：“你要是追上我。讓你躬夾脖地方語，就是騎在脖子上）也可以。”他快走，姑娘小跑。一個快速跑，另一個拚命追。沒讓背上卻是快樂的一對兒。到了小橋邊，兩個人才恢複了鄭重。進入大門。發現大家都吃過飯了。小妹妹說：“您倆的飯留在廚房裏，我去端來。”田夢說：“不用。我們進去吃吧！”
    他倆回來。三個大人看了很滿意。李振庭說：“辛苦的大姐呀。看來木將成舟了。你說咋辦吧！”田夫人說：“天意大概如此。由她去吧！今天，老王可能不會來了。明天來作個中間人。把倆人的事兒定了。然後，讓兩個孩子出去闖一闖，見見世麵。這丫頭已經長大了。總覺得這山溝太小。一個人出門又不行。以後把她交給您。如果想到京城去生活。也有這個能力。”李振庭一聽很高興。他說：“這些年小子長大了。平時在家隨我學點兒醫理。又隨他爺爺學些武功。家裏的藏書教他做人的道理。總覺得少些什麽。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沒有人管理。該有家了。平時翻出那個玉佛。雖然當年的情形依然在心。可中斷了二十年的聯係。也許隻是一個美麗的回憶。奇怪的是，這孩子，附近許多人給介紹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他都沒那心思。總說現在功不成名不就。出去看看世麵再說。可是中途不知道什麽緣故，在這個小鎮上，一住幾個月。要不是被我們經過無意間撞上。還以為他已經到京城了。我們三個到中原走親戚。本想趕快回家。家裏有一個老人也不著家。不放心。可是，到京旅店裏發現他戴的玉佩變成了玉佛。我們認得。所以，就給兒子講了以前的事情。他說兩人是在貨棧分手的。好像店主他們認識，就是守口如瓶。無奈隻好在鎮上閑住幾個月等姑娘出現。幸虧店主和我是老相識。就冒昧地找到了這裏。不知道等待的滋味，孩子怎麽承受。”
    原來如此。田夫人微笑著說是：“見到我，你們是否失望了？”嚴萍說：“當時有這個想法。心想，也許是朋友把玉件丟了或者遇到難處給賣了。我們也許白跑一趟。然而，見到姑娘，我們心裏又犯傻了。這不就是當年的那個妹子嗎？一定是她的女兒。可是……。直到昨天，才知道事情的原因。昨天你的話，讓我的哭聲打斷了。今天接著講吧！”田夫人說：“當時我的心很亂。他們那麽多人說話，我也沒聽仔細。以後有時間帶上孩子給兩個跑得快上墳吧！那裏的鄉親們很熱情。有不少得到他們幫助的人。也有當時同船渡江的”李振庭說：“大姐說的有道理。我們去祭拜一下好朋友，也是應該的。同時要告訴他們 女兒在大姐的精心照顧下，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我們團聚了。讓他們安心。”說著，聽著，嚴萍又用哭聲作為了結束曲。
    兩個人走進廚房。發現屋角桌子上，吃的用竹蓋蓋著幾個菜，挺豐盛的。田夢從鍋裏舀兩碗粥。放在桌子上。小夥子挪凳子兩個人坐下。吃飯不提。隻是在外麵不時聽到兩個人說話和笑聲。姑娘從盤子裏拿兩個熟雞蛋說：“你吃，二蛋。”李嚴看看女孩子的神情。心裏很高興。他接過說：“吃就吃。和你在一起，管他是二蛋或者是倒黴蛋。”一會兒功夫，二人走出廚房。做飯的大嬸進去收拾。發現碗筷盤子收拾得幹淨整齊。是小夥子幹的。他的動作讓女孩子一陣稱讚。大嬸滿意地說：“奇怪呀！平時姑娘吃飯的家夥總是我收拾。今天放得這麽整齊。也許，愛，真的可以改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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