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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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年輕人,由田夢帶著,出門走另一個方向。就是上次洗衣服和李嚴見麵的地方。不過河,上山走去。半路上有幾棵石榴樹,果實累累,品種看看很不錯。小妹妹問:“可以摘嗎?”田夢說:“可以,反正也沒人吃。是咱們家的。”她摘了幾個放到袋子裏。又摘一個,用手分開。給哥哥和田夢每人一半。她說:“吃吧!希望你們多子多福。”田夢說:“滾一邊去。胡說什麽?這藥是有那神奇功效,京城的人也會來搶的。”看來,他們在一起幾天就熟了。說話也沒了拘束。田夢說:“你也多吃點兒,創造個大部隊。”李嚴隻是微笑被小妹妹挑逗著。當與田夢目光對視時,不由得心裏美滋滋的。讓人很容易聯想到掉進愛河的真正感受。
    幾個孩子上的就是近極嶺。長滿各種水果。如果是果實成熟的季節,人們要上山來,再帶幹糧就傻了。沒走多遠,田夢對小妹妹說:“你剛才摘了幾個石榴。那邊桃子和紅杏都熟了。要不要過去摘些背著?”小娟說:“那樣背著還不累死?”小夥子用奇怪的眼神把周圍的環境仔細查看一遍。對田夢說:“這果樹看來不是野生的吧!”田夢說:“是我們家的。過幾天有商販過來收購。附近的村民來摘果子掙錢。到時候,這裏才熱鬧呐!”小妹妹聽了高興了。她說:“這麽多果樹都是您家的。石榴、桃子、杏、梨、山棗、核桃、柿子、蘋果乖乖!多少棵?”田夢說:“沒有乖乖!真的沒有。”她的幽默和壓抑著微笑的激動,把兄妹倆給笑嘣了。她說:“這一道嶺周圍沒有人家。都是我家的。從這裏轉上去,到水磨坊下去。”李嚴發出了驚歎。他說:“這山好像是上天專門為你家打造的。兩邊山體峭立石壁中間夾一道泥土卵石坡。看果樹的長勢。這土質肥沃。是專供這些搖錢樹的。”說罷,李嚴從一棵樹上摘下兩個桃子,用樹的擦了擦,遞給田夢一個。另一個給小妹。妹妹不要。她要自己摘。因為已經成熟,沒有水洗。他們隻能慢慢地剝去果皮。李嚴掰開一半放進田夢口中。姑娘很高興。,說著謝謝,果汁從嘴角流出。李嚴風趣地說:“謝什麽?我是看看這桃子有沒有毒。所以,讓你先嚐試的”姑娘沒有說話。小妹妹聽了不高興了。她說:“哥哥別開玩笑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不想讓姐姐有一點點的不高興。你給我記住了!”田夢說:“沒事兒的妹妹。要不是你站崗放哨。他也許又偷吃櫻桃了。還不怕毒死。”妹妹問道:“在哪裏?我咋沒看到?”田夢背對著小夥子,對妹妹作個手勢,她用手指向自己的嘴。
    這個動作弄得小姑娘更不理解了。不過,一會兒又好像是明白了。兩個人笑得很開心。卻又把李嚴給整糊塗了。正在我一句話後悔的小夥子對田夢說:“別在意。假如真的有毒,我會先吃的。”田夢說:“你就是個笨蛋。有毒,你吃什麽?”田夢說:“不用解釋。什麽樣的人,我清楚。上這個嶺不許走回頭路。再磨蹭,天黑了也到不了家。”說什麽不許走回頭路。是臨時想的辦法。整這個小夥子的。讓他口無遮攔。自己在山裏長大。有走路的實力。讓小妹跟著受罪吧!
    再往前麵走, 沒有成熟的果子了。隻有路邊的酸棗。幾個人揀紅色的摘著,吃著,玩著。李嚴走著看著路邊的雜草。這是什麽。治什麽病。那個有什麽療效。自己隻管看,隻管說。也不管有沒有人聽。當他轉身才發現。兩個姑娘不見了。或許是躲在大石後麵,辦私事去了。裏嚴一叫,兩人才想起了整治他多嘴多舌的毛病。倆人聽著李嚴的叫聲。開始不能答應。怕他傻乎乎地跟過來。後來,有意不吭聲。等到他的喊聲不對勁兒時,才遛出來。田夢說:“你怎麽啦?”李嚴眼含淚花。他說:“別胡來。我不想你們再有危險。要不,咱們回家吧!”田夢說:“不行,一直走。”李嚴說:“就咱倆三個這這密林中穿行。我不想走了。”李嚴一說,膽小的小妹也沒了勇氣。田夢說:“還有個好地方,石城堡就在前麵不遠處。是以前和村上的小朋友常去的地方。”李嚴看姑娘說話的語氣。還想展示一些幼年的驕傲。他說:“繼續走。今天要把這美麗的景色看個夠。這次,你們走前麵,哥哥我來斷後。爭取作一個合格的保鏢。”田夢聽了高興地說:“很好!我終於有哥哥了。以後 我也作泥的妹妹吧!”“行!什麽都行!”
    出了果樹林,翻過一座大石崗是一片薪炭林。小樹被有規律地砍伐堆放。田夢說:“這裏出柴火供我家燒火取暖。我也可以和他們一起砍柴,一口氣背很遠。”李嚴看看田夢說:“你能背幾根,一捆柴火一口氣背回家?”姑娘點頭麵帶一種自信。李嚴很高興。他看到過姑娘健美的體質,回想起她那光滑結實的肌肉,知道不是個弱女子。他說:“妹妹不僅這些本領吧!”再往前走,山體斷層 出現一道石壁。田夢從一個石縫擠了進去。又從另一個出口出來。對倆人說:“這就是石城堡。地殼運動產生的。石縫中的石塊,天長日久被人們拾了拋向了河裏。形成了互聯互通,四五尺深,寬二三尺的石槽。是捉迷藏的好地方。”李嚴說:“你怎麽說出地殼運動?不簡單。”田夢說:“家裏有很多藏書。我平時亂看。”說罷,田夢對那兄弟倆說:“看後麵!”兩個人大吃一驚。回頭看後,再轉過身來。田夢已躲進了石縫之中。
    李嚴知道,捉迷藏開始了。他示意妹妹分頭去找。一會兒功夫,三個人,誰也找不到誰。三個人也許有同樣不服輸的性格。誰也沒喊。得意了主人,急壞了李嚴。這時,聰明的小妹妹仔細觀察發現了石縫有主線。雖然彎曲。卻有人經常通過的痕跡。她看兩邊清晰可見的山峰及天空的太陽。確定了自己沒有迷向。便來個以靜製動。靠在石壁上,從袋子裏掏出一個石榴。吃著,吐著籽。嘴裏還哼起了小曲。聽到聲音,哥哥出現在妹妹前麵。其實 ,小妹身後的石縫也能出來。作哥哥怕從後麵突然出現,嚇到哨兵一樣,從小跟著自己的小妹妹。小姑娘擠一下眼睛,掏一個姑哥哥。悠哉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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