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走進院子，知道沒人。跑到廚房，在水管處洗洗手臉。便大吃起來。後來看桌子上蓋的菜，好像不是隻留給自己的。就吃了個不留痕跡，肚子裏不餓。所以當那兩個回來，還以為菜沒人動過。她去找湯。看到冒著熱氣。便把摘來的鮮棗洗洗放了進去。又出去加了一把柴。於是，便有了鮮棗湯。小姑娘吃飽了把大門一關，到客廳裏哥哥睡的小床上睡著了。一直到那兩個回來吃飯，她才醒來。走進廚房，三個人一起吃飯，洗澡去之後，幾個大人才回來。田夫人走進廚房看到個淨光的桌子和鍋碗瓢盆。出來說：“回來了。飯菜被一掃而光。形影不離的。幹脆帶走算啦！”說罷笑了。嚴萍說：“不瞞你說，如果幾天不見，我還真想她。你們農活出來了。我們在這兒也幫不上忙。明天我把她帶走吧！到我家住幾天。再回來給他們訂婚。”田夫人說：“要不後天再說吧！。後天他該來送東西了。坐車走。再說，明天再給那家夥看看腳。是用驢的時候了。不能讓他跑了。”說罷大笑。嚴萍說：“大姐真幽默。”田夫人說：“他兩口子一來，變著法子讓我高興。其實，他們幾個人我都很羨慕。也許比我還幸福。”
    原來他們住的地方都是田夫人的家產。那幾個女的是以前逃難過來讓田夫人收留。住的地方叫別院。日子久了，都與家人聯係上了。也都成了家。平時不在這裏。一到農忙時就來了。以後，這裏就不冷清了。當然，田夫人沒讓他們白幹。給的工錢比別人還多。用田夫人的話講，自己要再多的錢，也沒用。讓他們幾家過上好日子。也算是報答這麽多年的追隨吧！幾個人說著話，等孩子們洗澡回來。這一天，算是劃上了完美的句號。
    細心的田夢在李嚴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就聞到一股汗氣。所以，當看到他上床後，她過來把衣服拿起來。掏出東西抱走了。李嚴說：“不用。”田夢說：“再不洗一下。明天怎麽穿？”李嚴覺得不好意思。又說來也匆匆，把東西都放那裏了。田夢說：“好啦！明天就去看看你藏了什麽好東西。”妹妹聽見說話，立刻跑過來。看情況後說道：“姐姐，這麽早就伺候他。還是我來吧！”姑娘說：“你也有實際困難。需要洗先穿我的。你哥就沒有那個待遇了。和我一起洗。”妹妹同意。兩個去找衣服。田夢把李嚴的和田夢自己的濕衣服放在石板上。女孩子們對話的聲音清脆：穿哪件？在麽多衣服。哪件都行。夜裏有風。明早就幹了。
    兩個人走出房間，幾乎改變了模樣。相互對視而笑。讚歎不已。可是，擺在眼前的難題。小姑娘甚至想起自己的母親。卻被田夢安撫下來。姑娘說：“沒辦法呀。妹妹，誰叫咱長大，而父母也將羸老唻？靠自己的雙手吧！”兩個人開始忙活。當時，人們洗衣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到攝影家鏡頭裏，瀟灑悠哉於河邊的女人。那是他們不了解其中的真實。姑娘拿出來幾個梍角和木棒在石頭上砸碎，放在大木盆裏。又去廚房提來熱水，衝進大盆，再用手攪動。盆子裏起了許多泡沫。然後把衣裳放進去。她讓小妹妹拿來小凳子。兩人坐下來，洗著，揉著，說著。小妹妹說：“姐姐，這種活兒，你也會？在家裏，你可是掌上明珠啊！”田夢說：“我是學的。什麽事情都想自己做。連我娘的衣服，我們也沒讓別人洗過。”李文娟說：“姐姐，我很喜歡你。早點兒認知，該多好！”田夢說：“那叫相見恨晚！喜歡我，就嫁給我呀！我是男扮女裝。”妹妹說：“真的，讓我看看。”田夢從洗衣盆裏拿出洗衣服的棒槌說：“這不，看吧！”妹妹說：“壞姐姐，這麽不正經。辱沒了大家閨秀的名號。”說罷，兩個人笑得滿眼淚花。
    經過一陣揉搓之後，田夢說：“抬到牆跟衝水吧！田夢點上了燈籠。兩個人把衣服上的泡沫衝洗幹淨。擰幹水分。妹妹用手捧著來到院中的一條葡萄晾衣繩下，兩人把衣服搭在上麵。“好了嗎？”“可以了。睡覺吧！”燈籠熄滅。院子裏恢複了寂靜。她倆的舉動感動了本來就沒入睡的李嚴。這小子嘴裏說什麽沒聽清楚。大概不是罵人的話。也許是回想起了白天的事。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激動得無法入睡。考慮到其他人，也隻能把桌子上的香油燈吹滅了。
    也許是真累了。小客廳裏傳出了長長的呼吸聲。一會兒小，一會兒大。一會兒平穩，一會兒急促。李嚴進入了夢鄉。透過灑在臉上的月光，可看到他麵部變化的表情。在夢裏，他奇怪地把白天一天的經曆重現在姑娘嶽春身上兩人跑到店主家門外的湖裏。光著身子，做著花樣遊泳的動作。周圍岸上有許多人觀看。兩個人也不在意。頗具表演藝術家的風範。嶽春姑娘豐滿的胸乳在水麵上若隱若現。也不顧周圍饞得直流口水的觀眾。李嚴過去幫她遮擋。卻和自己的身體撞在一起。幸好是足可觸底的湖水。兩人站在水裏，肌膚相觸。下身碰了一下。接著在水裏像魚兒一樣纏綿。舌頭也被姑娘咬著，……。猛然間，李嚴醒來。用手抓住自己的下身。小夥子驚訝地發現，自己出現了年輕人的生理現象。苦了自己的內褲。原來，周圍的掌聲是屋外傳來的樹葉被夜風吹動的聲響。雖然隻是一個甜蜜的美夢，卻蕩起了嶽春姑娘在他心中的記憶。難道他的心裏，也存在男人朝三暮四的毛病？
    這一夜，無法入睡的除了小妹妹之外，不乏其人。田夢躺在床上。下身蟄痛。她從枕邊摸出絲巾伸向內褲。慢慢地擦拭著。嘴裏罵道：他娘的。肯定是鬼孫把水池裏的髒水帶進去了。”說罷，扭頭看看熟睡在裏麵的妹妹。自己又笑了。心想，自己也是。隨他在水中瘋狂。做那種事都在水裏。況且感覺到有東西噴泉般地進入自己的體內。也許，自己大難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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