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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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振庭給姑娘進行眼部穴位的按摩,是他自己結會中醫經絡理論,臨時產生的靈感,而即興發揮的眼部按摩動作。天真無邪的女孩子應該是他的首創發明的第一位體驗者。他一邊做著一邊看著姑娘的身體。漂亮的臉蛋,白皙的脖頸,健美的輪廓。由於天氣炎熱,衣著單薄。本來是以長者對女兒的心態,對待這位妙齡女郎。這位中年醫者突然間聯想起自己妻子年輕時,也曾這樣躺在自己身上。心情激奮。然而,想起女孩子父親的地位,能見到這個女孩子,就連一方豪橫的縣太爺甚至於知府大人也得畢恭畢敬的。他怎敢在這衛兵的窺視之下,胡思亂想。大約一個時辰,他問小姐:“孩子,感覺怎麽樣?”聽到“孩子”這個稱呼,小姐心裏很高興。除了父母這樣叫我。難道他也以父輩自居?她說:“叔叔,如果喜歡我,就收作幹女兒吧!”李振庭暗自高興。這裏可是天子腳下呀!稍許的支點,就可以承受橇動天下的力量啊!瞬間的追思戛然而止。他說:“小姐天生麗質,居家高貴。我有高不可攀的感覺。怎麽敢癡心妄想呢?”侍女聽了答話:“先生作我們家小姐的幹爹,以後比縣太爺還牛。作為給小姐的治療費收下吧!”小姐瞪了侍女一眼,說道:“你胡說什麽?以後給我治病,錢是不會少的。我想認他作義父,是看他的形象有父輩的威嚴。”
    李振庭的心裏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作這女孩子的幹爹,也許真的有身居縣太爺之上的時候。他對女孩子說:“孩子,別提治療費了。從看到你第一眼,我已經把你和我女兒放在一起了。不治好你的眼病,就對不起你這個稱呼和醫者的名號。”他接著問:“孩子,什麽感覺?”小姐說:“原來,眼睛周圍總有緊縮的感覺。現在好像輕鬆一點兒。”李振庭說:“常言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慢慢地過一段時間,就好啦!”他對侍女說:“看我怎麽做了嗎?回家以後睡覺前,按摩一下。有機會我給針灸一下,再吃點兒藥就好了。”小姐一聽很高興,她直起身子,然後站起來,給李振庭鞠躬。“謝謝幹爹!”李振庭急忙站起來說:“不敢當。就憑你這一聲。我一定要還你一個健康。待我見到我家老爺子,再作打算吧!”小姐問:“老爺爺是誰?”“是退休的老太醫。”李振庭說。小姐說:“聽我父親說過,如果他在京城就好了。”李振庭說:“他已來多日了。在老元帥府上。”小姐說:“我知道他們家。咱們直接到他家去吧!”李振庭一聽,說:“太好啦!省得我再到處問路碰壁了。”
    達官貴人,朝廷重臣府邸雖然有重兵把守。由於許多人認得小姐。又有李振庭手中的“文書”。很快到了元帥的家門口。站崗的士兵也許知道李振庭的要來。問過之後,直接帶他幾個人進了院子。沒走幾步,小姐對侍女說:“我突然覺得咱們去沒意思。回去吧!”李振庭一時也不懂京師的規矩。隻好讓姑娘自己做主。小姐說:“以後怎麽找到你們?”李振庭說:“我住在[京城客棧],也可能經常走這條路。你家就在附近吧!”小姐說:“就在咱們見麵時的胡同裏。有官兵站崗。問我父親。吏部侍郎劉平,就行。”也許是小姐求醫心切,她說:“要麽,下午我讓她在路邊上等您。到我家認認路。見見我爹娘。他們和您的歲數差不多。又一樣的和善。您又作了我的幹爹。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話說到此,李振庭說:“不要這樣。你們就隨我進去。見到他們後,一起到你家去。咋樣?”小姐同意。這時,丫頭講話說:“老爺,我倆做您的隨從。進去您也擺擺闊氣,好嗎?”李振庭笑笑說:“你這個鬼精!這是什麽地方?兵部尚書府。能在這裏擺闊氣的人,天下能有幾個!不過,你們倆在身邊像兩個女兒陪伴,也不錯。走吧!”
    旁邊帶路的兵卒小夥子,看著兩個姑娘說話,好像癡呆了行動。丫頭說:“小夥子看上我啦?請回家作你老娘。”說話帶著笑聲。緩和了小兵的緊張情緒。他說:“作媳婦兒也不夠大,不過,也差不多。”兩個年輕人鬥嘴,腳步沒停。向院子裏走去。小兵對侍女說:“丫頭,我見過你很多次了。以前以為你是個啞巴。原來會說話。還這麽動人。不錯!”小姐看了這位英俊小夥子一眼。然後,快速跟進幾步和李振庭並肩走著。丫頭讓過小姐,和小兵很近。她說:“你個小兵蛋子,也敢看天上的天鵝?”小兵放開了約束,還擊道:“天鵝是人家。你好像是屋簷下飛舞的美麗的燕子。飛向我們身邊,也是可能的。我記住你了。等有一天,我作了將軍,還你自由之身。”半真半假,兩個人鬥著嘴,他又信口開河了。“幹脆接你到將軍府好了。”丫頭說:“謝謝你的好意!”
    這兩個人調侃著。被小姐聽了去。回頭看了他倆。心想,也奇怪呀!這倆人一見麵就抬杠。弄不好,真侃到一塊兒去呐!小姐說:“小哥,努力吧!真有那一天。我給你作媒。”小兵說:“那太感謝了!明天我就努力。”李振庭說:“小夥子,你們這裏的官兵都像你這樣能說會道,談吐自如?”小哥一聽,慌了神。他說:“對不起!先生。我們平時很嚴。很少與客人講話。今天犯錯是因為她倆。”丫頭沒等小兵說完。接著說:“滾你個小壞蛋。轉眼就把我們出賣了。”小兵說:“不是。我是說你們倆太靚了,所以,……。沒等小夥子說完,李振庭說:“好啦!不逗嘴了。你們的事,以後再說。要帶我們到哪裏?”小兵說:“來的客人,我都要帶到客廳。然後有人接應。說罷,前麵走了。
    幾個人跟著進了客廳。小姐讓先生落座。有侍女送來茶水,水果。很有禮貌地與李振庭對話。那女的回頭看見這兩位姑娘,笑著講話:“怎麽是你們倆?”原來她們認識。侍女給李振庭倒上茶。李振庭道謝。她問:“先生來此有何貴幹?”李振庭聽了,覺得可能是管事兒的。就把衣袋中的“文書”掏出來交給了她。侍女接過看了說:“大人說,你這幾天會來。我去通報。”“大人是誰?”不明不白地把自己進京的憑證交了出去。這種奇葩事,村頭的說書戲裏經常的劇情,讓他遇上了。所以,李振庭問道:大人是誰?老太醫是否在此?”侍女聽了笑著說:“叔叔到皇宮,大人就是皇上。到了這裏,也許就是老元帥了。看你是否走錯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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