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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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窗口的縫隙,一邊看一邊講解著。就和戲台上上的一樣,都是假的。現在看到兩個女兒都是真情。隻是被這個壞蛋捉弄了,卻不知道。李文娟畢竟對哥哥了解較多。就在田夢又是摸鼻孔又是把脈時,她的手指戳向他的腋下。女孩子知道他最怕這一招。隻要這樣,他準投降。這次卻沒有反應。她直接起身哭喊“爹!娘!”。田夢天山指甲長,掐他的人中。又用頭發梢往他鼻孔裏掃。可以說,用盡了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無濟於事。這時,在廚房裏整理的高雅端出一碗水,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了。她喝一口朝李嚴的臉上噴去。看到這一切,母親再也不聽丈夫的勸阻了。她跑出屋門來到兒子身邊。田夢抬起頭來,已是以淚洗麵,泣不成聲。就在她仰望母親還要尋找另外的援助的時候,看見父親隔著窗子給她招手。便無奈地起身過去。正好讓出地方給母親。母親蹲下一看兒子的臉,驚呆了。麵色蒼白,兩眼微睜。看樣子又不像自己的兒子。更讓她可怕的是由於高雅來的慌張水正好灑在李嚴的褲襠上,她卻以為是兒子小便失禁了。她生氣地問女兒:“你怎麽他啦?”李文娟急忙摸哥哥的頭,發現那個石籽還在。被李嚴枕著。頭皮上印出一個紅色的痕跡。此時,母親由於和醫生生活幾十年,也算是半個大夫了。她給兒子把了脈把她也嚇壞了。母親真的哭了起來。
原來,李嚴按照書上說的,讓初學者用內力拉住局部肌肉,所有存在脈動的地方,包括胸口都像木板一樣。尋常人摸不到脈搏的。當她再看兒子時,李嚴卻不忍心再用“破相功”嚇母親。隻用了兩成,就讓母親大哭起來。
田夢來到父親跟前。卻不時地回頭看李嚴。父親說:“夢兒,不要怕!他在練功。隻不過用錯地方了。你去想辦法讓他醒來。”聽了這話,田夢半信半疑地走著。也想不到什麽辦法了。掐人中,捅鼻孔,撓癢癢~。還有啥招呢?沉思之中,無意絆到石頭,她身體一歪,掉入水池。這一次,田夢的呼喚是百分之百的原汁原味無添加。就在她的身體完全失去平衡的時候,李嚴突然間伸手拉住了田夢。“貓驚屍呀!”在場的高雅嚇得驚叫著跑到遠處。
可把母親和妹妹氣壞了。兩人坐在一旁喘著粗氣。眼瞪著李嚴,很大時候說不出話來。田夢站在李嚴麵前,用拳頭不停地捶打他那結實的胸肌。還在抽咽著。小妹李文娟生氣地說:“壞蛋!你有種再學起死回生之法可能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堂堂七尺男兒,沒有縱橫天下的本領。學些歪門邪道。以後遇上我這練就六親不認的人,可要小心點兒。”她起身回屋去了。也許剛才的刺激出現了不可多得的靈感。不大時候,她拿著自己心愛的“龍泉”寶劍,向後花園走去。走著還自言自語:“花園裏的花草樹木沒人修理。我給整治一下。”
母親也許心情太過影響,坐著沒動。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兒子和兒媳臉上出現的表情也很難讓人理解。李嚴說:“對不起,母親。對不起!田夢。我從爺爺的珍藏中看到這個秘集練習過。今天試一下。也想看看我在你們心中的地位。拿大家作道具,別生氣!”母親心情平靜了。她說:“孩子,都說你非池中之物。世間險惡重重,風雲變幻,路途坎坷。沒有真本事是不行的。”李嚴說:“放心吧!我會記住的。”他們隻顧說話,連父親啥時候站在身邊都不知道。這可是觸碰到父子倆的約定紅線的。李振庭說:“隻顧說話,另外的感覺都沒有了。你怎麽這麽笨!”李嚴聽了滿臉通紅。他心裏明白,自從家裏出來這幾個月,確實荒廢了武功。隻顧陶醉於愛河,追逐那讓人瘋狂的男歡女愛。他也曾有過吃自家的產業,擁有田夢和嶽春快活一生的想法。又怕一個胸無大誌的男人被女人瞧不起。直到來到京城,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應該走的路有多長。父親走到身邊,真的沒有覺察到。平時,因為這事兒,沒少受到訓斥。滴水不漏的防身之術是父親常掛在嘴邊的話。什麽時候才能像爺爺那樣,蒙著眼睛數身邊的落葉。劃圈之內一個不差。嚴萍看看丈夫說:“你這家夥對兒子這麽不關心!大家這樣了 你卻無動於衷。李振庭笑著說:“人們都說父子同心。兒子想什麽做父親的豈能不知?不過,這一類的東西最好別練。弄不好,走火入魔了。還真能成為不死不活的植物人。”他說的話,讓田夢聽了,伸了伸舌頭。說話間,陽光移動,幾個人處於日光下。田夢拉起母親回屋了。這時,李嚴想起了妹妹,便到後花園去了。李振庭說:“我到廚房看一下。”
高雅把廚房整理得幹幹淨淨,用具擺放得井井有條。李振庭高興地向正在洗手的高雅豎起了大拇指。換來了年輕女子甜甜的微笑。那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一塊兒石籽在李振庭的心裏擊出了層層漣漪。這種震撼的力道與外麵玩童的感受是大不相同的。他說:“到這裏,就當作自己的家。我們也不是講究的人。說句實話,十幾天前,我們還在山溝裏呐!”高雅心情激動。麵似桃花。奉稱地說:“那是老天爺不長眼睛,埋沒人才。我就知道你這人有品位。”李振庭問道:“有品位,幾品?”高雅故意逗他說:“也就幾十品吧!”說罷是甜甜的輕笑。李振庭又說:“那邊一間屋子,你收拾一下。沒事可以休息。”高雅說:“謝謝!”
有人敲門,高雅去開門。李振庭也跟了過去。是送貨的人,把他們買的東西拉了一車。看見有人開門,送貨人說:“老爺,夫人,東西送來了!”他倆都傻笑,也不必要解釋。車拉進院子。按照高雅的要求,擺放到位之後,車夫與高雅道別。
嚴萍從屋裏出來。高雅便問道:“夫人,晚上吃什麽?該做了。”嚴萍說:“就這幾個人。你看著辦吧!”李振庭剛把門關上。又有人敲門。李振庭又順勢打開。來人他認識。是元帥家的門衛送來了請柬。他打開一看。高興了。過來遞給夫人,說:“不用做飯了。”高雅聽到了,從廚房出來。夫人說:“高雅,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我們去赴宴。想吃什麽自己做吧!”高雅說:“那樣,我就回家了。明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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